第94章 九十三章一刀两断暂时的(中)
在阎埠贵的催促下,秦淮茹满眼水雾,杏眼桃花的看着傻柱,可怜巴巴的说道:“这次棒梗的医药费一共花了三十多,医生还说因为骨折,棒梗在床上还要疼四个多礼拜,三个月后骨头才能重新愈合。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三个多月的医药费,营养费,我想让傻柱出两百块。”
话说到这里,秦淮茹就开始装柔弱,胳膊抹着眼泪就在那儿哭。
要钱就要钱,装什么装?深知秦寡妇为人的街坊们,看秦寡妇又开始在那儿装可怜了,他们一个个都鄙视着把头撇过去,不看秦寡妇,让秦寡妇她自个儿在那儿演独角戏。
阎埠贵听秦寡妇报出了数,他同样不看秦寡妇,而是转向傻柱问道:“傻柱,秦淮茹让你赔她们婆媳俩医药费三十,赔棒梗的医药费三十,以及棒梗后续三个月的医药费、营养费二百,加一块儿一共是二百六十块钱,这你愿不愿意啊?”
“这,这,一大爷,我现在的情况您也了解,厂里一月就发我十二块五的生活费,我哪有二百六十块钱啊?”
一听阎埠贵让赔二百六十块钱,傻柱也不说愿不愿意,只强调自己现在的困难,说出不起这二百六十块钱。
傻柱的情况,大家伙也都知道,所以对于傻柱的这个回答,大家伙也都不意外,包括秦淮茹本人。
于是面对傻柱的哭穷,秦淮茹还是满眼泪水,可怜巴巴的对傻柱说道:“柱子啊!你看伱把姐一家都打成这样了,棒梗的骨头都被你打断了。可姐都不怪你,姐知道你那天是脑子受刺激了,你脑子若清醒,一准儿不会那样对姐家的人。”
“柱子,棒梗现在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骨头还被你给打断了。这会儿的他,可不能停了药和少了油水,这些都需要钱。而姐现在一个月才开二十二块五的工资,这其中还有十块钱,还因为许大茂把上次姐写的八百块钱借条,捐给了孤儿院,得划给孤儿院。所以姐家现在一个月才有十二块五的生活费,连窝窝头都吃不起,可负担不起棒梗这医药费和营养费。柱子,这钱你可一定要想办法凑给姐啊!呜呜呜!”
一到伸手向别人要钱的时候,秦淮茹马上就习惯性的卖惨哭穷。可她忘了现在这四周的街坊们,可是眼睁睁看着她在丈夫贾东旭死后,在院里卖了三年惨,哭了三年穷的。
街坊们见证了秦淮茹在院里卖了三年惨,哭了三年穷,可同时他们也见证了那从贾家搜出来的,一铁皮饼干盒的现金和各种票,还有那有一千五百九十四元存款的五本存折。
家里明明有那么多的钱,这秦淮茹却在院里卖了三年多的惨,还以生活困难为由让院里人,每年给她家捐一两次款。这样的戏精她现在又在那儿哭穷,这会儿的街坊们看了,他们的心里反应不是同情,而是满满的这妖精又想骗钱。
于是被秦寡妇卖惨唤起了那一次次受骗上当的痛苦记忆后,院里的男人们还不屑与一个寡妇计较,没怎么样。但院里的那些老娘们可忍不了,一见秦寡妇又卖惨哭穷想骗人,她们马上就是指着秦寡妇开骂,把秦寡妇的那些老底子,又翻出来一遍遍的炒冷饭。
这么被街坊们针对,挨过了街坊们群殴的秦寡妇和贾张氏,这会儿也不敢顶嘴。秦寡妇还是她那老一套,凡事不利就哭,而贾张氏这会儿就当鸵鸟,把头低的低低的。
大家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可人贾家婆媳装死狗,不言语,那这院里的老娘们骂累了,也就慢慢的平息下来了。
等会场恢复安静后,许大茂就阴兮兮的调侃道:“行了行了秦寡妇,你这哭戏在院里都演了三年多了,现在咱院里人估计除了这只傻猪,你也真骗不了谁了。所以我劝你啊,以后你这招,真就别在院里使了,你演的不累,我们看着累。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许大茂对秦寡妇的调侃十分损,等于是在众人面前把秦寡妇扒一干净,这自然又引得院里人是一片哄堂大笑。
众街坊笑过之后,许大茂又阴兮兮的对秦寡妇说道:“哎哎秦寡妇,你怎么听不进好赖话,还在那儿哭呢?甭哭了,你今儿就算在这儿哭死了,院里的街坊们也只会认为是少了一祸害,该放炮庆祝一下,没街坊会心痛你。行了行了秦寡妇,你少来这套没用的,你就说说吧,傻柱现在拿不岀你要的钱,你打算怎么着。”
“是啊秦淮茹,你要是想解决问题,你就跟大伙儿说个章程岀来,让大伙儿帮你议议。如果你想演哭戏呢,那你就在这儿哭,大伙儿没功夫搭理你,今儿这全院大会也就好散了。”
“哎,一大爷说的对,如果是看秦寡妇哭,那今儿这全院大会就真可以散了。毕竟咱院里人,除了狗东西傻柱和老流氓易中海,还真没谁有兴致看秦寡妇哭的。哭那都是秦寡妇用来骗人的,这大家伙都明白。”
阎埠贵和许大茂一唱一和的,声明秦寡妇要不说事,还在那儿哭,那今儿的这全院大会,也就到此为止了。
秦寡妇还指望这全院大会,帮她家解决困局呢,哪能让这全院大会就这么草草散了?于是在阎埠贵和许大茂这两个四合院管事大爷言明,她若再哭,这全院大会就解散后,秦寡妇忙收了自己的眼泪,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冲阎埠贵哀求道:“一大爷,我不哭了,我不哭了,咱解决问题,咱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是吧?那行秦淮茹,咱们现在就明说了吧,你自己也知道你要的这二百六十块钱,傻柱他现在肯定是拿不出的。所以我现在就想问你,对此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见秦寡妇不哭了,要解决问题了,阎埠贵忙向她问道。
而见阎埠贵说到了傻柱无力赔付这二百六十块钱的事,对此秦寡妇也早想过了,毕竟傻柱身上有多少钱,她秦寡妇还不清楚吗?
于是阎埠贵一说到这事,秦寡妇忙又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说道:“一大爷,傻柱他没钱这我也知道,但棒梗他现在可真不能没有医药费和营养费。所以这事我想您能不能组织院里人,帮一下忙。毕竟这二百六十块钱,摊到一户人家的头上是大数,可让咱院里二十几户人家分摊,每家也就十块钱,这就不是什么大数了。”
“秦寡妇,你那脑子咋长的,你怎么每次都把你自己的问题推给别人,还觉得这是应该的?就像你以前常挂在嘴边的,说你找谁谁谁换粮票,谁要占你便宜,你找谁谁谁拿两馒头,谁要占你便宜。噢,人家占你寡妇便宜是不对的,那你一个寡妇去拿人家的粮票、去拿人家的馒头,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人家欠你的?就像现在你张嘴就要院里每家给你家十块钱,搞的十块钱不是钱一样,可大家伙儿辛辛苦苦挣的钱,凭什么要给你啊?噢,就凭你秦寡妇,有够臭不要脸是吧?”
一听秦寡妇又是那套,天经地义向别人伸手的理论,想着那秦寡妇一贯的拿别人天经地义,别人占她一点便宜那就是罪该万死,是臭流氓的做派。一直坐在角落里,当吃瓜群众的阎解放不服了,站起来就怒怼秦寡妇。
怼完了秦寡妇,阎解放还对蔫头芭脑坐那儿的狗东西傻柱说道:“傻柱,你秦姐姐以前到你这儿装可怜的时候,是不是总跟你说。她去人家那儿换粮票,人家要占她便宜,她去拿人家两馒头,人家要占她便宜,搞的她多可怜似的。可傻柱你想没想过,一个洁身自好的女人,她怎么可能老是去向男人伸手,要粮票要馒头?“
“还有她以前几乎每月,都会以家里揭不开锅为由,让你在食堂里帮她顺几斤棒子面,可傻柱你想过没有,一个有德行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男人,每月去偷公家的粮食给他?更何况棒子面八分钱一斤,十斤也才八角钱,而她秦寡妇家里光存折上可就有一千五百多块钱啊!”
“傻柱,你想想吧,她秦寡妇明明家里很有钱,根本就不需要去跟那些男人要粮票、要馒头。根本就不需要你帮她从公家偷粮食,可她还是三天两头的装可怜占男人们便宜。特么更不要脸的是,她秦寡妇还好意思说,她跟那些男人要粮票要馒头,人家就要占她的便宜。搞的好像我们男人都该跟你傻柱一样,她秦寡妇开口要什么,我们男人就该无条件的双手奉上。”
“玛德,这秦寡妇的脑子,真是非常人所能比啊!就像刚才她一开口就是要院里各家给她十块钱,丝毫不去想大家凭什么要给她啊!还有她贾家在院里住了这么多年,以前院里街坊遇上难事的时候,她贾家什么时候帮过人家十块钱啊?玛德,反正在这秦寡妇的脑子里,她秦淮茹、她贾家拿别人的东西,就是天经地义的,人家若不给就是该天诛地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