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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莉见傅兆琛眸色清冷,没接话,她又解释,“那个贴着雨禾想炒cp的金赫也在这边,就盯着我们的行程呢!”

一起和段雨禾回国?

本不是什么大事,可盛以若就这么独自一人回去了,她心里不好受保不准就会去他爸妈那告状。

傅兆琛皱眉,就听席莉又说,“金赫他爸是上面的领导,主管文娱,我们可不敢得罪他。您是禾儿的哥哥,你看....”

傅兆琛眉宇皱得紧了几分,看向段雨禾,“我和你的那些破热搜不会就是金赫买的吧?”

段雨禾哀怨地点了点头,“他想毁了你和我,他知道我是傅家的养女,养女和哥哥恋爱...”

她咬着嘴唇,“这里面就有白眼狼和恩将仇报的文章做,可不是想毁我?”

傅兆琛紧绷下颌,“好,明天我们一起回去,我倒要看看金赫有多大能耐!”

段雨禾发现他全程都没看她受伤的脚踝也没提带她回国方便照顾她的事。

她脸有点挂不住,席莉低声安慰,“别灰心,咱们来日方长。”

段雨禾笑着点头。

盛以若回国的当天就把她在傅兆琛雅清苑的东西都搬回来了盛家的芙蓉景苑。

她人则跑去和陈晚柠住了,她累了几天沾枕头就睡了。

下午,刚睡醒的盛以若就见陈晚柠在那骂娘。

“傅兆琛的狗男人真是迫不及待啊,这是要和段雨禾官宣了吗?”

盛以若睡眼惺忪间,就见陈晚柠递上来热搜图片——

傅兆琛将段雨禾护在怀里,和一个男人对峙的模样,那个男人好像叫金赫,也是一个明星。

盛以若嗤笑,“呃,我想起一句话,那什么配那什么才天长地久啊!”

陈晚柠笑得前仰后合,就见傅兆琛的电话打到了盛以若的手机上,“啧,那什么给你打电话了...”

盛以若懒得理他,直接将电话挂了。

傅兆琛像是被惹怒了也没再打过来.

盛以若挑眉看了眼手机上的屏保照片叹了口气,点进设置更换了屏保。

她的白衣少年早已不复当年,她还怀念什么?

被挂了电话的傅兆琛回了公司。

进办公室前,他扫了一眼盛以若的办公桌,人不在。

贺羽见他家大boss提前回国了,而且脸色又黑又冷,一定没好事儿,他转身钻回了办公室。

他人还没坐下,傅兆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到我办公室来。”

贺羽就知道躲不过,他折返傅兆琛的办公室推门进去,“傅总,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傅兆琛松了领带,“盛以若没来上班吗?”

贺羽有点懵,心想她不是和你去度假了,你来问我?

“没有,四小姐没来上班,”贺羽又多了一句嘴,“您和她又吵架了?”

傅兆琛掀眼皮看向了贺羽,“既然你这么闲就去帮我查一下那个叫金赫的男演员,他最近总缠着雨禾。”

贺羽,“......”

他点头刚要出去,就听傅兆琛又说,“你一会儿给盛以若打个电话问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贺羽有点看不懂了,傅兆琛这是在哄盛以若吗?

傅兆琛已经开始看手边要批复的文件,却见贺羽站在那没动,他声调冷了几分,“没听懂?”

贺羽提着脚步就出门了,他不仅听懂了也看明白了。

自从上次盛以若醉酒被傅兆琛捞回了家,傅兆琛对盛以若似乎好了不少,那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羽的电话再打进来的时候,直接被盛以若无视了。

贺羽在她的心中就是傅兆琛的狗腿子,坏到了一处,但有一说一,他在秘书办很照顾她。

“柠檬,帮我接一下,说我不在,没带手机出门。”

盛以若把电话扔在了陈晚柠的床上,她则继续在电脑前打辞职报告。

陈晚柠接起电话,“喂...”

贺羽一顿,“是四小姐吗?我是贺羽,傅总让我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陈晚柠有一种耳朵怀孕了的感觉,这男人的声音真的太好听。

傅兆琛说话的声音就很好听,低沉磁性,而贺羽的声音让人听得心情都好了,特别像男声优,每一个咬音落在耳朵里都让人欢快。

“四小姐?”

陈晚柠回神咳了咳,“我是陈晚柠,小兔不在。还吃什么?她气都气饱了,让傅兆琛想屁吃去吧!”

说完,她挂了电话。

盛以若笑的爽朗,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平添几分魅色。

再好听的声音也不能动摇陈晚柠对傅兆琛厌恶,虽然明面上她不敢,但背地,她很敢。

她语气揶揄,“傅兆琛那傻叉让他的助理问你晚上吃什么,这不是想屁吃呢吗?”

盛以若叹了口气,其实傅兆琛做饭还真挺好吃的,虽然,她早餐吃得多,晚餐就没吃过几顿,但确实好吃。

另一边,贺羽冷笑出声,“这暴脾气。”

到了下班的时候,贺羽过来接傅兆琛回家,“傅总,盛小姐的电话....我没打通。”

傅兆琛皱了皱眉,应声,“嗯,走吧!”

他坐了很久的飞机,阖眼仰靠在后排休息。

到了雅清苑,他推着行李箱进了门低头并未发现盛以若的鞋子。

一种异样感随即而来。

“盛以若?”

傅兆琛快步上楼推开了盛以若的房门,里面空了,她的衣服,用品都搬走了。

他眸色清冷了几分,“出息,还来真的。”

忽而,傅兆琛觉得这样也好,省得他爸妈逼着他俩在一起,何况她年纪小,不定性,心里还装着别人。

晚上,傅兆琛换睡衣时,盛以若的红色腰绳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他捡起把玩了一下,不自主地就想到了两人的那个晚上。

傅兆琛当时被气昏了头,他一进酒吧包厢就看到盛以若被陈晚柠家的那个弟弟抱在怀里,盛以若还管人家叫弟弟,而后,他把人带回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想到那晚的极致缠绵下,她细腰上的胎记,他清冷的眸色闪过丝丝暖色,而下腹的热浪也翻滚难耐。

傅兆琛哑然失笑,他将腰绳放在一旁的床头柜里,他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第二日,傅兆琛上班没等到盛以若,却等来快递过来的辞职信。

他扫了一眼辞职信的内容,冷笑连连,敢情她连自己送辞职信过来的诚意都没有。

傅兆琛将信拍在一旁,“去给盛以若打电话,把她工位的那些破烂收拾走。”

站在旁边的贺羽很意外,“您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