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军慢慢地走到了这家小型服装公司的展位前,眼前是各式各样的服装。
他查看了一下标牌,看到这家公司的名字叫做“春季风”。
走近一看,陆建军发现这家公司规模不大,但这些服装设计和制作都很有特色,很潮流,和当下流行的衣服不太一样。
同时,又觉得有些可惜,这家公司服装虽然设计上很新颖,但毕竟是小公司,上不了展示台的。
这就意味着,无法展出,即便是能借助展销会的势,效果也不能达到最佳。
老板看上去很年轻,比陆建军大不了几岁,正在忙碌地摆放服装。
他注意到陆建军,马上迎了上来。
“这位帅哥,不知道是哪家公司的人呢?”老板非常热情地向陆建军打招呼。
“我是尼禄公司的翻译,陆建军,叫我建军就行。”陆建军回答道。尼禄是安妮公司的名字。
“原来是那家外企的呀,幸会幸好,我赵贺,是这家服装公司的老板。”
“你们的衣服设计挺有个性的呀,不知道出自谁手呀。”陆建军好奇地问道。
赵贺嘿嘿一笑道:“不瞒你说,这都是我亲自设计的,虽然上不了大展台,但我觉得有一点特色。”
陆建军摸了一下衣服的面料,感觉很柔软,很舒适。他很满足地点头称赞:“不错,面料很好,这次展销会过后,你一定可以提高销量。”
赵贺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的表情:“谢谢夸奖,我们厂的销量一直不太好,希望这次展销会有所收获吧。”
“我那边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了。”
走出了赵贺的展位后,陆建军满怀期待地投入到与大厂老板们的谈话中。
可是,却发现这些大厂的老板们几乎都没有来。
在展位上,只有一些员工悉心地打理着展品,有序地接待着来自各地的采购商。
对此,陆建军也没有灰心,展销会要举办七天的时间。
前两天的展销会基本上都是各个厂商之间的交流沟通,他不得不全身心地投入到为安妮翻译的工作中。
随着展销会的进行,到了第三天,就是港城明星走台表演的时候,也是展销会正式开始的时间。
厂商开始各自售卖自己的服装,这是陆建军最放松的时候,也是他结识大厂老板、开展合作的最佳机会。
正当陆建军思考着如何更好地拓展公司业务的时候,突然林雨喘着粗气匆忙跑了过来。
“终于找到你了,你去后台吧,安妮正找你呢。”林雨急促地说道。
“找我?什么事情说了没?”陆建军感到有些疑惑,但还是随着林雨的脚步走向了后台。
“好像是说要对一下明天的流程。”林雨回答道。
“嗯。”陆建军点点头示意道。
到了后台,陆建军发现她正专注地看着稿子。
看到陆建军后,安妮说道:“来,咱们对一下明天的流程。”
她口气有些紧张,似乎对明天的节目有些不确定。
陆建军感觉到对方有些紧张,安慰道:“放松别紧张,明天只是内部的交流会,第三天才是重头戏。”
“谢谢你陆,我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的。”
两人练习到很晚,直到双方完全脱稿后才离开。
次日,
展销会的大门早已敞开,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下,陆建军和安妮提前来到展销会现场,仔细地检查了摊位的布置和商品的摆放。
随着时间的推移,展销会越来越热闹。
各家商家都沉浸在自己的展位之中,展示自己的产品和服务,同时也随时准备接待其他商家的前来交流。
商家们有的穿着正装,有的打扮时尚,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四处张望,场面十分热闹。
商家们互相走动,围绕着各自展位的产品展开热烈的讨论,推介自己的产品,交换合作想法,探讨市场趋势,比较对手的服务方式。
他们彼此之间关系错综复杂,有的是合作伙伴,有的是竞争对手,有的是旧识,有的是新认识。
除了商家间的交流,展销会还吸引了不少媒体记者的关注。
他们在现场拍摄照片、采访商家、观察市场,努力做好自己的报导。商家们争相接受记者的采访,希望能够展露自己的实力和优势,将产品推介给更多的潜在客户。
两天下来,陆建军和安妮游荡在各个商家之间,安妮收获最大的就是一堆名片了,真正有意向要合作的没有几个。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三天,也是最关键的一天。
当观众们一排排排队等待入场的时候,场馆内充满了期待和兴奋的气氛。
在展销会入口处,工作人员们迎接着挤满了人的入场队伍,核对着每一位观众的门票,指引他们有序地进入展销会的场馆。
在欢快的音乐声中,观众们穿过入口,开始了他们的购物之旅。
展馆内,一片热闹嘈杂的景象出现。来自各地的厂商们在各自的摊位上展示着最新款式的产品,光彩夺目的展品吸引着无数的观众围观。
现场主持人不断地用激情洋溢的语言对展销会进行宣传和介绍,向观众们传递最热门、最新鲜的展品和促销信息。
同样热闹的还有后台的化妆间...
后台区域人头攒动,化妆间门口的人群更是水泄不通。
突然,一个女声高喊:“姓杨的,我不想在看到你,马上给我滚,立刻!”
那个被指名的“姓杨”的人,正是杨英光。
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卑微地向那个女声求情:“王小姐,您要不再考虑一下,马上就该您登台了。”
“滚!”
响声震耳欲聋,让这个小小的化妆间瞬间变得如同地震现场一般。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目光注视着发出这个声音的女子。
那个女子,此时心情明显非常烦躁,她的五官紧绷着,如同一只狂暴的野兽。她的双眼仿佛在喷火,让人望而生畏。
杨英光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他低下了头,默默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