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也行,你们俩同样给我在七步之内写首诗出来就行了!”张谦戏谑的说道。
“不如就以兄弟为题?”有人提议道。
“好,不过我想再加大点难度,诗中不能出现兄弟二字!”张谦补充道。
蔡礼蔡仪面如死灰。
看张谦一伙人得意的模样,蔡礼蔡仪知道对方是在笑话他们刚才不自量力。
“你们不能杀我们!”
“没错,杀了我们父亲不会饶了你们的!”
两兄弟哪敢接笔,只能祈求多拖延时间,好让父亲带人来救他们。
“你们父亲这会正在荆州牧那忙着夺权呢,我想一时半会是来不了的!”张谦随意的说道,“至于你们俩想不想活,那得看看你们有多大的价值了!”
“有价值,我们有价值!”蔡礼蔡仪连忙说道。
“真的有价值吗?你们父亲不会背地里还有许多私生子吧?”
蔡礼蔡仪连忙摇头。
“那我就放心了!”
“文长,我要你带着这两人出城,和关平一起把他们交给主公的人。他们两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当然啦,若那蔡帽在城里残杀忠良,你们就卸掉他们一两条胳膊臂膀也是可以的。”
“喏!”魏延慷慨领命。
关平则是问道:“先生,那你呢?”
“我嘛,当然是在城里多留一会喽!”
“那我留在城里保护先生!”关平说道。
“我有魏昌保护足矣,城里面他比你熟!”
“没错!先生由我保护,你大可放心!”魏昌得意的说道。
关平还想说话,张谦直接质问道:“难道,你敢违抗军令吗?”
“关平领命!”
蔡礼蔡仪一众手下看着自己小主人被带走,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们要是贸然动手,蔡礼蔡仪恐怕当场就得死,可要是眼看着两兄弟被带走,他们回头也没有好结果。
这时,张谦望向他们,说道:“你们愣在这干什么,回去告诉蔡瑁,让他把襄阳城内大小官员给我召集齐了,我要和他谈笔大生意。”
张谦先前写诗之时还保留着文人的一丝儒雅随和,此时却是雷厉风行,锋芒毕露。
王粲看了看,上前问道:“难道先生准备用蔡礼蔡仪逼迫蔡瑁想让荆州?”
张谦摇了摇头,在真正的枭雄眼中,儿子都是可以再生的,即便是断子绝孙,也宁可过继一个,而不会向敌人妥协。
“先生小看我了,更小看刘皇叔了。”张谦开口说道。“我若要动手,一定直接带人杀到蔡瑁府中;皇叔要是动手,现在更是兵临城下了!”
“那先生抓走蔡礼蔡仪的目的是?”
“我准备用他们来换取荆州忠义之士安然出城,否则,蔡瑁废长立幼,不知道有多少忠义之士要惨遭他的屠刀!”张谦抱拳说道。
“先生仁义!”知道张谦不会大动干戈,许多儒生松了一口气。
“诸位客气了,我知道在座之人都是谦谦君子,之所以期望荆州归顺曹操乃是无奈之举,也不是为了个人荣华,目的只是不想荆州深陷战火之中。”
许多人听到张谦这么说都拱了拱手,以表示自己的确大公无私。
“只是期望,他日待我主携大胜之势归来,诸位也能劝服曹操及时归顺,以免生灵涂炭。”张谦诚挚的说道。
许多人脸上一僵,他们哪敢劝曹操,现在附和几句投降,不过是看刘表病危,刘琮年幼而已。
张谦似乎丝毫没看出他们的想法,言辞十分的恳切,坦荡!
“若真有那一日,粲自然会尽力而为!”王粲拉长着脸说道。
“如此,山水有相逢了!”张谦抱拳说道。
紧接着,他回过头,看向身后之人。
刘敏、钟离琪、李撰,尹默、司马邮等人皆是严阵以待。
“诸位,此一去千难万险,九死一生,若是诸位都做好准备了,便回家收拾东西;若是贪生怕死,碌碌无为,在下也感谢他今日替身而出,只是接下来的行程就不要上路了。”
刘敏:“先生莫要小看了我等!”
钟离琪:“没错!”
李撰:“我等既已立誓,便九死不悔!”
尹默、司马邮等人:“九死不悔!”
张谦:“诸位大义,在下拜谢了!”
张谦说完,随即看向马良:“季常,具体之事,还得交给你了!”
“先生放心,在下定将此事办妥。”
马谡拍着胸膛说道:“我也能为先生排忧解难!”
“那如此,便拜托幼常了!”
处理完这一切,张谦走到蒯家人身边。
“姐夫,走了,我们回家啦!”
张谦拍着蒯祺的肩膀说道。
蒯祺脸上一黑!
连带着蒯钧和蒯梓脸色也变得不好了。
众人看张谦与蒯家人熟稔的样子,心中感叹:难怪张谦行事如此肆无忌惮,原来背后有蒯家在撑腰。
蒯钧:“文昌侯既有要事要处理,还是请自去吧,我们蒯家就不留客了!”
“蒯钧兄,你这就不应该了,咱们关系都亲成这样了 ,这会还避讳啥呀,再说了,恶客已经被赶走了,这里都是谦谦君子,你担心谁会说闲话呀?”
蒯钧看了众人一眼,众人都一副“我们懂得”的表情。
他一甩衣袖,出门而去。
“魏昌,快跟上,晚了就坐不上马车了!”
上了马车之后。
蒯梓没好气的问道:“先生既已脱身,为何还要把我蒯家拖下水?”
“蒯家本来就不在岸上,又谈何拖下水呢?”
利用完了爷就想走?
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
“先生怕是彻底得罪了蔡瑁,所以想来我蒯家避难的吧?”
“哈哈哈,蒯梓兄弟真是个聪明人,我这点小伎俩一下子就被看出来了。所以我想避难这事,异度先生应该不会拒绝的吧?毕竟襄阳城内我可想不出第二个可以抵挡住蔡瑁的地方了”
见蒯梓没有摇头,张谦大声说道:“不愧是异度先生的儿子,比你那不讲情义的兄长好多了!。”
“姐夫,你说是吧?”
蒯祺和蒯钧坐在一辆马车上,听到张谦的喊声,后者的脸色不是很好!
随即掀开车帘,对着马夫说道:“该死的,就不能快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