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的灾情已经得到控制,灾民们也都已经各自返回自己家中。
还有一些收尾工作苍延交给了章平来处理。
这时候苍延似乎才想起来还有个县令等待他处置。
于是临走的前一天晚上,苍延让人去把方兴业抓了起来,并把自己调查的证据甩到了方兴业的脸上。
“方兴业,你可知罪?”苍延坐在大堂的中央,低头看着下面跪着的方兴业。
“小臣知罪,请大人处置。”方兴业在家中躲了这么多日,每一日都会有不同的心理变化。
直到后来终于崩溃了,干脆放弃了挣扎,也算是一种解脱。
但是方兴业放弃挣扎,不代表他夫人钱含秀也放弃了,这些日子钱含秀一边让人想办法往京中送信,一边在家打骂方兴业。
近些日子钱含秀变本加厉的打骂方兴业,在又一次骂到方兴业的父母之后,方兴业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爹娘被人如此辱骂。
于是方兴业愤怒的起身一把薅住钱含秀的头发,狠狠瞪着钱含秀。
突然被薅头发的钱含秀见方兴业竟然敢反抗她,不仅没有歇声,反而骂出口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气的方兴业薅着她的头发一把将人拽倒在了地上,随后将自己肥胖的身躯坐到了钱含秀的身上。
拳头不停的朝钱含秀的脸上挥去。
钱含秀一时反抗不了,连忙喊府里的下人过来帮她。
结果方兴业打红了眼,目露凶光的看着想要过来的下人。
吓得其他人都不敢上前。
就这样钱含秀被方兴业打了个半死,至今还在府里躺着,昏迷不醒。
而钱兴旺被苍延关了起来之后,将他的家里调查的清清楚楚,这些年不停的利用县令这个职位谋取钱财与便利,让清河县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后。
幸好还有个章平算是明事理。
章平也提过他有向上一级上书弹劾方兴业和钱兴旺,但不知为何都没有得到反馈。
苍延当然知道具体原因,当时是钱兴旺花钱买通了各方官员,此时甚至还涉及到了卫良才手下的人。
刚好,趁此机会,给卫良才添加些催化剂,逼得他们破釜沉舟才好。
……
苍延和沈如意离开清河县的时候,附近的村民自发的过来送行,他们都知道若不是这位钦差大人的到来,他们指不定还要遭受多少颠沛流离呢,可能连清河县都得被淹,他们还得北上避难。
幸好这位大人来了,帮助他们渡过难关,重建家园,甚至会为他们将来的生活考虑。
这些他们都心存感恩。
因此在听说这位大人今天要离开时,便都自发的过来送行了。
苍延和沈如意都没想到他们离开时竟然受到了灾民们的夹道欢送,一时觉得心中感慨万分。
……
不像来时那么着急赶路,回去的路上,苍延一行人慢慢悠悠的一路前行,其中还有辆囚车装着方兴业和钱兴旺两人。
苍延与沈如意一起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中,终于有时间让两人静静地相处了。
看着怀里的人儿瘦了一大圈,苍延心疼的不行。
“娘子,让你受累了,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跑到这里吃苦受累。”苍延轻轻抚着沈如意的脸道。
“说什么辛苦不辛苦,这些都是我愿意做的,若是别人,我还不愿意过来呢。”沈如意笑着道。
看着怀中人儿的瘦削的小脸,苍延低头一点一点亲吻着,从额头到眼睛,又从眼睛到嘴巴。
两人这段时间忙着各种事情,很少有时间亲密。
此时两人竟都有些情动不已。
渐渐地,苍延不再满足于亲吻嘴巴,嘴唇滑到了沈如意的耳朵,在她的耳垂上轻咬。
不一会儿沈如意的耳垂就变得通红。
沈如意觉得有些难受,想要躲开苍延的亲吻,没想到一扭头反而让苍延得了便利,唇也顺势滑到了雪白的颈项处。
一下一下的吻细碎落下,时而带着轻轻的啃咬。
尤其是锁骨上,他好像格外喜爱沈如意的锁骨,不停的在上面留恋,留下一朵朵殷红的花朵。
酥麻从脖颈间传来,激的沈如意发出了小小的轻哼。
意识到自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沈如意连忙咬住自己的唇瓣。
苍延从雪白的颈项间抬起头,看到沈如意将自己的唇瓣咬出了好几个牙印。
怕她咬伤自己,便将自己的唇瓣印了上去。
这次的吻不再温柔,带着些强势和占有,霸占她口腔里的角角落落。
沈如意沉浸在苍延的狂风暴雨中,知道自己此刻也是迫切的想要与他融为一体。
于是意念一转,两人便换了个环境。
正醉心与亲吻额苍延忽然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抬头一看,竟是进了空间。
当即便明白过来,自己终于可以开荤了。
一边想着,一边抱着沈如意大步朝着房间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