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的时候云娇娇很快就睡着了,白天累得慌,晚上睡得快。
叶珊却运起轻功,直奔小镇。
来到小院子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的东西果然搬完了。
上面放着一个木箱子。
叶珊看着整整齐齐的大团结,一叠就是1000块。
如果没错的话,这应该是按照一斤面粉8毛钱。
按照这个价格,周奇倒也没有压价。
因为货比较好,所以给的价格也比较高。
在给了钱之后还有200块钱票,说是送给她了。
糖票,肉票……还有几张工业券。
叶珊直接把这一箱子东西收进了空间里。
按照周奇的说法,他的黑市不仅仅在这小镇子里,县城也有。
甚至周围各个小镇都有的。
还说要用这些东西,尽快的把市场发展到市里去。
想必这么大的摊子,能吃下的货物应该很多吧?
叶珊直接又放了1万斤面粉,还有1万斤大米,都是上好的质量。
然后扯了一根红丝带系在门口的树上,特意记得高高的,就是怕有人恶意扯下来。
这才又用上轻功赶紧回到了住处。
叶珊想着空间里藏着的财产,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秋收是一年里最重要的事情,第2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上工的信号就已经响起。
如果说之前叶珊赚了30工分的事情只有周围的那几个人知道,接下来就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于是村子里的大小伙子的择偶对上又多了一个。
比起傲娇不好接近的云娇娇,还有只知道哭的楚莲,新来的知青里就只有叶珊最合适,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能干。
叶珊能够感觉到周围的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只是那目光里边没有恶意,所以她也就忍受了。
“这人和人之间就是不一样,别看叶知青长得小小的干起活来,那还真是有一套!”
“那个楚莲长得还比她高大一些呢,没想到什么活都不会干,就会偷懒。”
“我告诉你们,回头可得看好自己家的儿子,可千万别招惹了这么个祸害回家!”
楚莲在人群里听到这样的评论,恨得咬牙切齿。
却不知道叶珊也烦得很。
她一边咬着包子一边来到田边上,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有着一口大黄牙的青年。
这人还装模作样的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色裤子。
只可惜穿在身上别别扭扭,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样子。
“你好,叶知青!”
“我是村子里会计的儿子,我叫司富贵。”
叶珊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就要下地,谁知道这男人居然拦住了他。
“叶知青,我觉得你长得好看,配得上我……”
下一秒,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叶珊冲着自己的拳头,吹了一口气。
“真是对不住啊,要当我对象的话,那先得挨得住揍!”
大黄牙被人当众揍了,气得跳起脚来就要扑上去,在他看来这就是个女人,哪里打得过他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
只是这些普通的村民,哪里值得叶珊动用内功?
只是轻轻的一挥衣袖,然后往旁边一闪,司富贵就直接趴在了地上,牙齿磕在石子上,直接磕掉了一颗大门牙。
“你是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一边掉着眼泪,一边骂着离开了。
叶珊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别说,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看他这一边哭一边跑的样子,应该不会是回家去找大人告状去了吧?
司富贵确实回去告状去了。
他老爸是司老三,只是司老三死的早留下了孤儿寡母。
因为大队长是他的大伯,又惦记着这个失去父亲的侄子,所以对他多有宽容。
再加上老三媳妇金春花的宠爱,早就把人惯的不像样子。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看上了叶珊的那张脸。
回到家里就吵着闹着要娶叶珊当媳妇。
不过当时是被金春花给拦住了。
她这个寡妇日子过得不容易,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了,难不成还要娶一个让她伺候的儿媳妇?
真正动了这门心思,还是看在叶珊一天能转30工分的份上。
有了这么个能干的女人,自己的儿子又能继续过那种轻松的日子,金春花可不要太满意了。
当时就答应的好好的,一定帮儿子把儿媳妇娶回家。
司富贵也是被自己的母亲这么一怂恿,当场就跑了过来。
谁知道直接被人揍了一拳,又哭哭啼啼的回去了。
儿子是被自己娇惯大的,为了他金春花都没准备改嫁,一辈子的希望都放在儿子的身上,如今儿子被人揍了,金春花简直要翻天了。
她大步流星的跑了过来冲进了田地里,伸手就揪住了叶珊的一只胳膊。
叶珊这是反感被人碰,当极一甩手直接把人甩到了地里。
谁知道这个女人也不管田里的泥水,当场就在泥水里边撒泼打滚。
“你这该死的小贱人,居然对自己的婆婆动手,你要遭天打雷劈了!”
婆婆?
这又是什么操作?
叶珊不耐烦的揪着金春花的头发,把人拖到了岸边。
“大队长,这里有人拦着我干活,你管不管?”
司老大赶紧跑了过来。
居然是自己那守寡的三弟媳。
因为在田里边打了滚,所以浑身上下都是泥水。
“司老大我告诉你!我家这孩子可是你们家老三唯一的命根子,叶珊就是他媳妇儿,谁要敢拦着我就跟谁拼命!”
叶珊掏了掏耳洞,上前就给了他一个大逼斗。
“你他妈给我说清楚,我是谁媳妇?”
“我让你个老不要脸的在这里胡说八道,坏我名节!”
那耳光啪啪作响,打的金春花嘴角都流血了。
楚莲在一旁偷着乐,她早就看不惯叶珊了,有人找他麻烦高兴还来不及呢!
“嗷!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对婆婆动手!富贵,赶紧把她给我摁住,狠狠教训一顿!”
懦弱的司富贵,哪有这样的魄力?
叶珊也懒得动手了,在路边上随手扯了一根棍子,冲着女人的身上打了过去。
细小的竹条打在身上,一下子便是一道红色的痕迹,那是刻骨铭心的疼痛。
打的女人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