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刚需,都能盈利。
陈兮照一听,就能清楚这其中的利润。
寒灾过后,以后也能一直开下去。
这比他手上,很多经营了多年的生意,还赚钱。
“自然,我安排好手上的事,就起程,亲自去跑一趟。”
“二舅舅生意上,有不少朋友,也让他们去开一些。”
市场这么大,他吃不下。
再者,生意上的人脉资源,也需要维护,这就是好方法。
让大家一起开药铺,也能帮助抗寒御灾。
“好,到时候,药品就从我们泰安药厂拿。”
“等到灾情过后,我们泰安药厂,会在其他地方建厂制药。”
陈兮照大概也看出了唐菀的商业思路,心中震惊不已。
“二舅舅,其实,最赚钱的,是开钱庄。”
“若能把钱庄,在各省区开设,利润还是非常可观的,再者,这营生,可以长长久久,一代人一代人地做下去。”
陈兮照瞳孔一张,眸光翻腾如海。
他之前,就有开钱庄的想法。
现在,朝廷也出来开钱庄,朝廷提倡,他自然是要去做的。
他点头:“菀儿要不要和二舅舅一起?”
唐菀狡黠一笑:“菀儿的进度,跟不上二舅舅。”
“二舅舅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菀儿定当全力以赴。”
陈兮照也不由笑了,他的这位外甥女,有自己的商业规划和野心。
连他都得甘拜下风。
“二舅舅还要去一趟鼎丰食记,炭放在他们那里卖最好。”
他打算用这种方式,帮唐家一把。
唐菀:“刚好我也要过去一趟,一起吧。”
她让春茵叫来王平,王平为唐家管了二十五年的铺子,经验丰富,能力强。
泰安医馆,唐菀现在交由他看管。
王平和陈兮照签了卖炭的协议,两人就一起,去了附近的鼎丰食记。
陈氏和堂弟谈完卖炭的事之后,就叫来董氏,唐蓁几人,唐菀把接下来,鼎丰食记需要注意的事情,都跟她们说了。
唐菀回到宫中,夜已经深了,孩子和奴仆们,都已经歇下。
宫殿里,只亮着几盏照昏暗的照明灯,在各出入宫照亮。
唐菀白天忙得浑身是汗,回来的路上,又着了寒气,身上很不舒服。
她撑着疲惫的身体,由淮竹侍候着,泡了个热水澡。
她打发淮竹去休息,就自己裹着轻薄的里衣,头发半湿的从浴房里出来。
往卧房去。
房间里没有点灯,唐菀摸着黑,半闭着眼睛,进了自己的睡房,往床摸去。
突然,一道巨大的力量,将她拽起,抵在门上。
高大的身躯压着她,滚烫得似乎要将她烧着。
她呼吸一沉,睡意全无,就听到一道沙哑的声音:
“菀儿,帮朕!”
唐菀瞳光一震:“皇上?”
听着她的声音,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息,以及和孩子们身上一样的奶香味。
周危只觉坚持了小半夜的防御,瞬间被击溃。
唐菀比他低一个多头,他将她轻轻一提,膝盖一抵,将她禁锢在门上。
头一低,在她的脖颈里掠夺起来。
身体里的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要将她吞噬。
双手粗暴地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唐菀只觉身上一凉,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周身顿时一阵鸡皮疙瘩。
她精通医术,哪里还不明白,周危这是被下药了。
现在的他,被药物支配着,像头发疯失控的兽,兽欲翻腾,要将她吞噬。
她胸前吃痛,瞳孔蓦地一张,一个战栗,头皮都麻了,眼前发花。
想到他那四妃,都进宫那么几天了,新纳美妾,这狗男人这么欲,也不知道都放纵成什么样子了。
她不由一阵犯呕。
觉察到男人有下一步的举动,她心脏一提:“皇上!”
男人的动作迟缓了些。
唐菀抖着嗓音,哄道:“皇上别急,臣妾这样疼,去床上……好吗?”
男人喉结滚了滚,有片刻的隐忍和克制,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身上,滚烫。
唐菀试着轻轻推上他的胸膛,拉开点距离,移出身体。
周危一个跨步,如猛狮捕猎般,唐菀再次被笼罩在他的身下。
她右手又扶上他的胸膛,掌心慢慢压实,捂上他猛烈跳动着的心脏,小心翼翼地安抚着男人,一步一步后退。
男人猩红灼烈的目光里,倒映出她的身体。
凌乱的半湿长发落至腰间,肩头,胸前,半遮半掩,高挑的身姿纤细丰盈。
夜色里,凝脂般的肌肤泛着玉泽。
那小心翼翼安抚着人的模样,无意中透着令他沉迷的情愫。
又带着点臣服,撩拨。
唐菀在他眼中,是蛊。
寸寸都是致命诱、惑。
唐菀一刻也不敢放松地盯着他。
男人皇袍尽散,带着伤疤的胸膛上,线条分明的健硕肌块起伏,映着皇袍上翻腾的金龙。
又强又欲。
随着距离的拉开,唐菀扶在周危心口上的手掌,一点一点离开。
直到指尖点在他胸口处,就要离开时,周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往后一退,腿窝撞在床上,她一下子倒坐在床上。
男人顺势压下来,一手拽着她的手腕,一手扶上她的长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