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倾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只能让自己的二哥把人送到干净的客房里。
希望到时候他真的能说出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如若不然的话,冯倾还是有信心,将他变回现在的样子。
“二哥你去打一些热水来,把他的身子擦一下,那么脏,很容易伤口感染,到时候就不好救治了。”
这个人身份特殊肯定不能去外面把车的大夫叫过来,如果大夫来了,他们反倒是不知道从何交代此人的身份,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冯倾自然要亲自上手。
二哥不请不愿的去打了一盆热水,随后就开始帮她擦干净伤口上的污垢。
冯倾也并没有闲着,而是拿出了自己自制的消毒水,在这个房间喷了几次。
古代条件落后,为了避免伤口二次感染,这是她所能做的。
“擦好了。”
二哥的心里实在是憋屈,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这样为另外一个男人擦拭身体,
冯倾点了点头,然后就走过去查看他身上的情况,经过一番估算之后,发现这个暗器还真的是够精巧的。
插入的位置可谓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只要稍微深那么一点点,他根本就等不到自己的救治就要一命呜呼了。
冯倾轻轻的碰了一下那个暗器,赵侠客忍不住的痛呼出声。
“你能救则救,不要这么折磨我,我都快要痛死了。”
看他的精神状态还挺不错,至少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和自己拌嘴。
冯倾笑了笑:“你放心,我一定会解保下你的命,只是没有麻药,赵侠客,你可能要受一些苦了。”
赵侠客闭嘴不说话,他大大小小经历过那么多次的伤,只是拔一个小小的暗器,他能忍得住。
他闭上了眼睛意思很明显就如同是案板上的鲇鱼,任由冯倾怎么来了。
“二哥,你去拿一块布把他的嘴堵上,不然的话我担心他一会儿咬到自己的舌头就不好了,不能伤上加伤啊。”
冯倾这话还真的是有点气死人不偿命,赵侠客有什么办法,现在的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他只要稍微轻轻的动一下,那个暗器好像就在撕裂着他的伤口,痛的他真的想要咬舌自尽。
很快,冯二哥就拿来了一条布,往赵侠客的嘴里塞。
赵侠客呜呜了两声,如果不是自己动弹不了的话,他真的想要质问冯二哥,给这塞的什么东西,怎么那么臭。
有点像是人的擦脚布,臭味直冲鼻尖。
“赵侠客,你稍微忍一下,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因为现在针对我们家的人许多,如果被人发现异常,只怕我们也保不住你的命。”
赵侠客有苦说不出,都被抹布堵着嘴,他现在还能发出什么声音?
让二哥他们在门口守着后,冯倾将一把锋利的小刀,其实就是空间拿出来的手术刀,特意在烛火上面烤了一下,这样也是让刀更加的锋利,更加容易穿透人的皮肤。
很快,皮肉破开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并不是冯倾要故意折磨赵侠客,实在是因为时间拖得太久了,他周围的皮肤都被暗器上的毒性腐蚀的太多。
要是不把这些肉切剔除干净的话,后面拔刀也不好拔,更容易使毒性蔓延。
暗器伤得很深,在肋骨和器官之间,仅凭冯倾的力气是拔不了的,所以加上了异能。
只听见赵侠客闷哼了一声彻底的晕了过去,脸色苍白的犹如一张纸。
冯倾快速地拿出的止血药给他敷上,以及一颗解毒丸一起给他服下。
让他们给赵侠客解毒的同时朝堂上却并不安稳。
张侍郎,一直视冯家为眼中钉肉中刺。
在他看来最近冯家举止异常,冯家大公子和二公子近几日也是闭门不出,还有他的手下看到了这俩人时不时地会飞鸽传信给外面。
所以,他有十足的理由相信冯家的人一定要在做什么不好的事儿。
退朝之后的他越想越不甘心,就直接来到皇上的御书房求见圣上。
皇帝正好在批奏折,看见他的到来颇有一些意外:“张侍郎,你是还有何事?”
“圣上,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最讨厌的就是他们这样子七拐八弯。
“张侍郎,你若是不知道该讲不讲的话,不如你先回去,再好好想一想。”
他的话隐隐的带上了几分不耐烦,张侍郎惶恐的磕头。
“请皇上恕罪,微臣的手下近几日监视着冯府,发觉他们家的大公子二公子实在是有一些异常,所以才特意前来禀报。”
“哦,如何异常?”
圣上来了兴趣,看着他悠哉悠哉地问道。
也没有管张侍郎为什么派人监视冯家的意思。
毕竟在现在大家的眼中冯家重新回到了朝堂上本就是关注的事情,他们就不相信了,皇帝没有派人监视他们冯家。
张侍郎见有戏,将自己手下的见闻全部都告诉了皇上,甚至有些地方还特意的夸大了其词,把本来没有的事情说的神秘夸张。
还把自己说的特别的冠冕堂皇,一切都是为了皇帝为了朝堂着想,绝不能允许任何人的背叛。
皇帝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坐在御书房书房的龙椅上,思索了片刻。
“这是有劳张爱卿了,替朕监视冯家,历史如此的话,那么我们便去冯家一探究竟吧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是,啊……”
本来张侍郎还在洋洋得意皇帝夸奖自己,结果他话锋一转就要去冯家,他楞住了。
“刚刚不是张爱卿说的冯家有异,眼见为实,总去看看他们到底做什么。”
“怎么,难道张爱卿不愿意。”
这句反问明显带上了威胁的意思,张侍郎哪里敢不从?
“愿意愿意,我自然是愿意的。”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皇上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到拿冯家。
冯大哥在门口最先接见了皇上,他用眼神暗示自己的贴身小厮让他去后院告诉冯照和冯倾,让他们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