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厂卫懵了,捉贼居然捉到皇族之上,也算是千古奇闻!
飞速般,将大相寺下的画像与牌位送入宫中。
逗弄太子的周后,闻言震惊不已,差点动了胎气。
急忙喊道:“方伴伴,方伴伴,去找!去找!”
方正化急忙往内库中,去找永乐帝留下的画像!
一刻后,飞奔而来,手捧一副画筒。
打开后,抽出一幅画,画中之人竟栩栩如生,霸气英武!
经过比对后,竟真的是建文帝的画像!
周后喃喃自语道:“这!这!这!如何是好?”
垂立在侧的方正化,心中暗道:“不会吧?朱家正统?当年的太子竟存活下来。”
美眸黯淡的周后,咬碎了牙,抚摸着肚皮,闪过无数杀机!
恶狠狠地道:“给本宫挖地三尺,也要将这些人挖出来!”
领了命的方正化,没入黑暗之中。
独留周后在宫殿内,依稀听到:“动我夫君、孩子,你们统统得死!”
魏忠贤得了消息,也是一愣!建文帝的后裔,果真再现了。
皇爷,皇爷,你的谋划可真是高明啊!
妙用和尚被关押在紫禁城内行厂,这本是刘瑾大本营,荒废许久,被方正化改造成诏狱!
可丢失的燧发枪图册,却是无从查找,也不知贼人去向何处!
整个京师被阴云笼罩,紫禁城内的天变了。
喷嚏不断的崇祯,暗道:“谁老是在骂我?”
马车晃晃悠悠的进了城,直奔皇宫!
换上常服的崇祯,头一个去找周后。
周后在寝宫内,稍作休息,而太子则在懿安皇后那,身旁有奶娘、小安子看着。
蹑手蹑脚的崇祯,慢慢靠近周柔,迷人的侧脸,散发着香气!
附耳轻声道:“柔柔,柔柔!”
听到有人唤她,周后睁开双眸,见崇祯归来,眼泪止不住流。
轻轻捶打,哭道:“负心的家伙,扔下我们娘三,独自跑出潇洒!”
一把抓住玉手,便吻了上去,久久才分离。
又紧紧抱着,说道:“柔柔,我想你了!”
一句我想你了,周柔所有的委屈烟消云散!
怀抱着周柔,崇祯道:“我已安排朱雀卫,守护你们,莫要担心其他,皆有我在。”
四象卫之一朱雀卫?神秘莫测?周后不由得惊奇。
对于建文后裔,崇祯冷笑不已,两百年未成事,如今不足为惧!
存世的天启?野心勃勃的隆武?风流快活的弘光?所谓的建文后裔!
皆是朱家人在内战,让女真捡便宜!
必须要彻底渗透,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上书房内,王承恩道:“内阁三条陈,一则朝鲜问罪毛文龙,强占平壤;
二则云南黔国公沐天波年纪尚幼,其母陈太夫人与巡抚请命管设云南;
三则陕西、山西、河南遭逢旱灾,急需赈灾!”
崇祯道:“毛文龙本事不小,在后金、朝鲜之间埋下钉子,勇气可嘉!
朕亦是不能小气,擢毛文龙改封平壤伯,良田千亩!
至于朝鲜,两鼠之辈,摇摆不定,若是讨伐,毛文龙可独断专行!
沐天波不过十岁稚童,恐无管兵之力,擢兵部尚书袁崇焕督师云南,持尚方宝剑,先斩后奏!
户部侍郎袁枢任云南布政司左参议,督粮道,协管云南政务,待沐天波成年后,归还兵权!
陕西、山西、河南拨赈灾款,从江浙、南直隶等地购买粮食,救济灾民!”
命王承恩将旨意送往内阁!
内阁的大佬皆不在,独留温体仁!
温体仁看后,并未多言,便交与秘书处起草圣旨!
当袁崇焕知晓,督师云南,略有诧异,但细细想之,放声大笑,陛下堪比武宗。
遂请旨,调左辅、何可钢领三千精骑
崇祯应允,再命祖大乐一同前往。
可立府中,一人相貌俊伟,凌弱不堪,似手无缚鸡之力,乃是袁枢为可立长子。
袁枢道:“父亲,陛下是何用意?”
老眼闪烁精光的袁可立道:“云南周边是何处?”
袁枢一想道:“东与贵州、广西为邻,北与四川相连,西北紧依乌思藏,西与洪沙瓦底接壤,南和澜沧、安南毗邻。”
“那我儿可想到什么?”袁可立问道。
袁枢回道:“父亲,陛下欲一石三鸟!”
袁可立笑道:“何为一石三鸟?”
“一是借袁兵部整兵,镇压四方蛮夷,
二则敲打黔国公府,虽世镇云南,但总归朝廷;
三意夺安南、澜沧等处!”袁枢道。
袁可立道:“我儿聪慧,陛下却是如此,朝廷大军贸然而去,定水土不服,久病成疾;
便用袁崇焕领兵,历练强军,镇压蛮夷,以夷制夷!
更深之意,开疆拓土,封王拜侯,不在话下!”
袁枢的目光火热至极,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孙承宗一战封伯,文人爵位,与半圣王文正公齐名!
宁夏中卫,拼杀的战场,血迹还未干涸,尸体还未冷却!
箭矢胡乱的插着,不时还传来呻吟之声,但也戛然而止!
一人身姿雄武,黑面有力,血染的甲胄,断裂的长刀。
一双嗜血的眸子,让人瘆得慌!静静地坐着,未曾动过分毫!
一士卒喊道:“将军,战场已清扫!”
如虎一挥手,士卒退下。
其骁勇善战,与虎大威齐名。
士卒来报:“将军,西南五里,一队骑兵,曹字大旗,疾驰而来!”
猛如虎若有所思,曹字大旗?难道是他们?
翻身上马,厉声道:“全军,随我来!”
打前站,一水的白马军,正是白虎卫!
曹文昭、曹变蛟奉旨从宁夏卫,路遇不少劫匪,但无一人敢招惹!
曹变蛟道:“猛如虎,当真与虎大威齐名?”
曹文昭贼道:“去岁虎大威,曾身先士卒,一连斩杀十数人,颇具勇武,
虽不善于用谋,但事事皆听!能与虎大威,骁勇善战定不在话下!”
话音刚落,一股骑兵奔腾而来,上打猛字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