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爷,老魏他找到了我,说有个任务吃不准,所以……”
林胜还没说完,聂森便瞪了他一眼,他立马闭上了嘴。
随后,聂森在我耳边低语道:“飞爷,是我管教不严,是我失职。”
“你怎么早不告诉我?”
我横了聂森一眼,聂森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实际上,我知道聂森是怎么想的,他应该知道,这件事儿很难解决。
所以,他不想告诉我这些兄弟是骗去的,他怕影响我选择救,或者不救的决定,怕我为难。
但这并不是聂森管教失职,而是魏东来打着我的名义,骗了林胜他们!
而魏东来之所以能骗的了林胜,则是因为实际上聂森一直教导他的部下,要无条件的听从我的命令!
所以,在没有得到聂森命令的情况下,他才会被魏东来骗走。
这不怪林胜,也不怪聂森,只不过是被魏东来钻了空子。
我走上了前,瞥了一眼魏东来。
魏东来立即低下了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抬起头!”
“看着我!”
我一声断喝,魏东来这才抬起了头,但目光依旧躲闪。
“说!”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质问魏东来,同时扫了一眼魏东来身后的诸多众人。
他们有的人听我这么一问,顿时皱了皱眉,满脸问号。
也有的人低下了头。
足以见得,只有一部分人知道这命令不是我下的。
而大多数人,实际上应该是被魏东来给蒙了。
可魏东来却没有说话!
“我当初真特么不该可怜你!”
我一时气大,一脚将魏东来踹翻在地!
与此同时,米勒的声音响起。
“周先生,差不多了吧?”
“到了我们的会议室,当我们是空气吗?”
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说话的是坐在次席的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子。
他就是米勒。
所谓的次席,并不是低等的席位,而是紧挨着首席的第二位置。
而现在,首席是空的。
“是我!”
我瞥了一眼,屋里还有着摄像机。
我不卑不亢的转身看向米勒,道:“很抱歉米勒先生,是我属于对手下的管教了。”
“哦?”
“仅仅只是疏于管教而已吗?”
米勒轻笑一声,随即道:“但说实话,我也真的很好奇。”
“不过是一点点油画和装饰品罢了。”
“这你也要抢。”
“周先生,是久运的声音太差,您和您的手下都已经穷疯了吗?”
米勒讥讽着我,其他人闻言也都是哈哈大笑。
这倒是让我看出了一些端倪。
我感觉米勒不像是在说谎话。
或许,蒋平让他们抢的那艘船,真的只有油画和装饰品。
没有什么所谓的违禁品。
而如果我猜的不错,米勒是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把这个脏水往我的身上,以及何家的身上去泼。
“米勒先生。”
虽然这件事儿很难解决,而且不管我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任何用处。
但我必须还是得表明,道:“这件事儿,与我,与何家都没有任何关系!”
“我没有给他们下达过任何命令!”
“什么?”
米勒闻言轻笑一声,道:“怎么了周先生?”
“难道您来这不是为了救你的小弟?”
“而只是为了跟他们撇清关系吗?”
“那您可真的是一个懦夫!”
米勒满脸讥讽,毫无疑问,我的话也让魏东来那一伙人更加紧张了几分。
我微微一笑,道:“我是不是懦夫这件事儿,不需要你来评价!”
“到底是不是我给他们下的命令,也不重要。”
“今天我既然到这来,自然是希望能把他们全都带走!”
“需要我付出什么,你说吧!”
我等着米勒开价,但米勒能把我安排在这见面,显然是没打算轻易放过我。
可就算不冲着聂森,冲着这些被聂森欺骗了的弟兄。
我今天,也得必须救他们出来!
毕竟在他们看来,他们依然是为我卖命!
错的不是他们,是魏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