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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粗暴的处理伤口,看的帝邪都眼皮一跳。

湮竺叹息:“没曾想最后人宗会落到如此地步,大帝若是复生……也会很遗憾吧。”

装作夏笙的帝邪,很自然发出嗤笑:“不是朕嘲讽,你们人宗亦或者神宗地宗,兴盛还是衰退,那位都不在乎。”

湮竺盯住夏笙看了一会道:“看来,你意识到大帝存在了。”

“呵,你这话说的好像朕不该知道,当初黑邪月里有帝邪要复生的英灵,不是你告诉朕的?”

“那个时候,你就知晓,朕的身体早晚被帝邪夺走,但你什么都没说,你想干什么,等着帝邪出来继续效忠?”

夏悠低垂眼眸,夺走……不是融合吗?哥哥为什么要这么说?

湮竺靠在宫殊身上摇头:“不是的,大帝过世后,崇月古国也没存在多久就被灭亡,只剩下天宗,地宗,人宗守护大帝破碎的江山黎民。”

“我没见过大帝,但我忠心人宗,一心想要这个天下统一,再现当年大帝的盛事,我把一切寄托在千墨身上。

“我游走各国,了解民情,但不曾想……千墨志不在此,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强逼,给他带来了痛苦。”

“那时我察觉你可能被大帝选中,我是犹疑的,一方面大帝复生再统天下是好事,另一方面……我担心大帝不再是大帝。”

“人之寿数不过百年,越过这么多时间重生的大帝还是大帝吗?我不确定,所以来到崇月古国寻求答案?”

“最后我发现……大帝不是大帝,你身上的英灵是国师株焰。”

夏笙若能控制身体,恨不得拍拍手助兴,特么搁这玩狼人杀呢。

每个人说的话都是真假难辨,各有各的说法,若不是他和帝邪确实是一个灵魂,他真就信了,毕竟湮竺是宗无玥在乎的人……

越是这样,夏笙心里越冷,湮竺……到底在谋算什么?

帝邪装作诧异道:“你胡说什么,噬月是帝邪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什么株焰?”

湮竺脸色沉重道:“我就知道他不会跟你说实话,现在你们是什么相处模式,你说的话他都知道吗?”

“不会,我们一人用一段时间身体,如今还不到他出来的时候。”

“这样啊……也算是好事,株焰是大帝很信任的国师,当年的噬月就是他辅助大帝炼制。”

“一整个帝国的天材地宝加持,终于炼出了可以抚平遗憾的噬月,但大帝……没有遗憾。”

“他穷尽帝国之力炼制噬月,只是觉得该有这样一种层次的东西匹配他的大帝之名,株焰很不理解。”

“就算是已经一统天下,难道大帝真的就没有愿望,逝去的至亲,挚友不想见见吗,就算再冷血,难道长生也不想吗?”

“他曾当面问询过,但大帝没有解释,株焰有了不甘,他觉得大帝配不上噬月这等经天纬地的存在。”

帝邪眼底闪过讥讽:“所以株焰觉得自己配得上,你想说,因为参与炼制噬月,他能控制轮回月和血灭月。”

\\\"宗无玥和悠悠都会被他拿捏在手,威胁朕拿出黑邪月,四月结合成噬月,株焰想要永生?\\\"

湮竺低垂着眸子道:“不愧是能赢过夏雍的陛下,知道一点,接下来的事都推测出来了。”

“无玥很在乎你,你妹妹也不会希望你被威胁,我……是希望你能救无玥的,但真的那样,无玥大概会恨我。”

“千墨已经不在了,剩下的宫殊和无玥,我希望他们好好的,但最后决定权在你,轮回月我有方法取出来,放你身上,总比让这丫头送命强。”

夏悠立刻摇头:“不要,哥哥身上噬月越多,风险越大,我不同意。”

“悠悠听话,哥哥……希望你好好的。”

夏悠眼泪吧擦,但到底没有落下,一直紧握帝邪的手。

真服了,夏笙看着都感觉是自己在跟悠悠说话,这份演技不在现代当个影帝都是屈才了。

湮竺见状,也不再啰嗦,沾着鲜血在夏悠额头勾画,双眸随着符文,亮起一轮明月。

抓起夏笙的手按在眼眸上,瞬间夏笙身体亮起三种光芒,黑色,白色,银色相互交织。

湮竺惊讶道:“原来银念月陛下也提前拿到了,陛下是怕把那孩子也牵连进来吗?”

“嗯,既然神宗是奔着噬月,那就都冲朕来。”

“这样啊……陛下真的是良善呢。”

“轰!”宫路石壁爆破,宗无玥裹挟着满身血腥,好似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带着狰狞的杀意,一步步逼近。

帝邪起身,推了一把几人道:“快走,朕挡着。”

黑邪幻化长剑,帝邪提剑和宗无玥打了起来,夏笙急声道:“哥!”

她见过宗无玥上辈子发疯时的武力,她不认为夏笙是对手,这么下去非被打死不可。

“让你走没听见吗,快走!”帝邪咆哮喊道。

宫殊拖走夏悠道:“我们在这里也是拖累,不如去想别的办法。”

“株焰若是要噬月合并,想必一定有什么手段。”

湮竺点头:“快跟我走,之前探索遗址,我发现株焰在鼓弄一个阵法,那法阵定然能困住无玥。”

“不管是不是阴谋,至少不能让无玥杀了自己爱的人,这会是一生的痛苦。”

宫殊深深看了一眼湮竺,垂下了头,捏着夏悠手失控的控制不住力度。

夏悠眼泪哗哗的,看着哥哥被打飞的身影,似乎感受不到手上的异样。

“哥,快点跟我们走,那边有阵法,应该能捆住宗无玥。”

帝邪擦掉嘴角的血液:“你们先走,朕引他过去。”

湮竺宫殊都伤的很重,全靠夏悠跌跌撞撞的搀扶,总算到了目的地,

跟其他殿宇相比,这里相对很完好,特别是大殿中央的八角祭台,十分醒目。

地面凸起一大块八角红色台面,八方都有摆放很讲究的红帆,每个红帆下悬挂带着宫铃的幽绿烛火。

仅仅是看上一眼,脊背都在发凉。

湮竺似乎要撑不住了,在一边扶着祭台吐血:“快……把无玥引上去,这祭台克制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