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非寒目光落在白景玉的身上,饶有兴致那般打量着。
“……”
白景玉满身狼狈,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风采?
他被穆非寒狠狠修理了一顿之后,被他的保镖丢回了白家。
白建兴听说他做了什么事,又家法家训了一顿。
对上穆非寒打量的眼神,他蹙了蹙眉,结果表情牵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皱眉。
“嘶。”
穆非寒的目光,让他感受到不安。
穆非寒见状,唇角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冷笑,“这件事想要我揭过去,其实也很简单。”
“您说。”
白建兴立刻回答,态度好得不行。
穆非寒低沉的语调,慢慢悠悠地传来,“就断他一只手,哪只手绑的她,就断哪只。”
“……”
“…!”
“穆总,不可以!”
白建兴脸色猛地一变,着急地道:“他是娱乐圈内的人,是弹钢琴的手,他的手不能断。”
白景玉抓着白建兴的手,虽然看得出来他的眼底有一丝慌乱,但少年人的脸上却写满倔强和不屈服。
“爷爷,你不要求他!分明是简晚星错在先,我没错!”
白建兴气得手指都在哆嗦,“你给我闭嘴!”
得罪穆非寒,他们白家怎么倒霉的都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想害死全家啊!
“呵。”
穆非寒双腿笔挺而立,垂眸望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似乎在欣赏似的,散漫的语气开口道:“白行长,刚才你也听到了,您的孙子觉得自己没错。”
身为一个德高望重,富有威望的银行家,白建兴自然听得出穆非寒语气里的责备,顿时满脸羞愧。
“是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孙子,穆总,你看这样行啊?我赔给您一只手!”
说着,白建兴眼神往旁边扫了一圈,看到走廊旁边放着的铁棍,上前就想抓过来。
穆非寒眉头一蹙,声音冷了几分,“白行长,我现在要的是你孙子的手,你要是觉得你的手多余,你大可以把它弄残弄废,我概不负责。”
“……”
白建兴顿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似的,面如菜色。
“穆总,我跟你求个情,他的手不能断,你想要怎么都行。”
“不要他的手也行。”
穆非寒的脸色比寒冰还要冷冽三分,“简晚星受了什么苦,他也同样受多少罪。”
“这……”
白建兴一时间为难。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明白过来。
穆非寒今天没那么容易放过景玉。
情急之中,他想到这件事的关键人物。
对,简晚星!
那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晚星,我得跟晚星谈谈。”
“跟她谈什么?跟我谈也是一样,我的意见就代表她的想法。”穆非寒十分霸道。
白建兴无语道:“怎么能代表她的意见?据我所知,你只是她的妹夫,你有什么资格代表她的想法?”
为了孙子,他也是豁出去了。
果然,这句话戳到了他的逆鳞。
穆非寒俊美的脸庞,神色逐渐皲裂,“白行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以为你至少是一个聪明人!”
“穆总得罪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他做错了事,伤害了简晚星,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应该由简晚星做主,而不是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