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全由皱大哥做主。”
凌飘飘虽说被皱祥潜移默化,但是有一些思想还是比较难以改变的,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改变。
“这取名字还是要集思广益嘛,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要不让你师父或者我的岳父大人也帮忙想一想?”
“随你,不过皱大哥问这个问题,难道是已经想好名字了吗?说来让我听一听。”
凌飘飘眉开眼笑。
“我也是临时才想起来取名字这个事情,我也没想起什么好听的名字。”
“芯片!查一下姓皱的男女孩名字!”
皱祥一边与凌飘飘交谈,一边暗暗吩咐芯片。
“主人,你的姓氏就算是在前世也是比较罕见的姓氏,至于名字,就看主人自己的喜好了,我说的如果多了,估计主人会有选择困难症。”
芯片回复皱祥说道。
“芯片,你说的十分有道理,说了一通等于什么都没说,我自己再想想。”
“皱大哥,你倒是说啊。”
凌飘飘催促说道。
“我觉得飘飘你是在这天煜城怀上咱们的孩子的,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咱们的孩子应该会在天煜城降生,不如取名叫做皱天煜如何?”
“我也不是随口那么一说,你看我是火系术士,而飘飘你是木系术士,五行之中木生火,咱们的孩子若是有着修行的资质,也绝对会是火系术士!所以天煜这个火属性的名字也很适合。”
凌飘飘刚刚听到皱天煜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后来听到皱祥的强行解释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按照你这么说,咱们孩子若是出生在万化城就叫皱万化了?那还有皱归元、皱西昌、皱冰凤呢……”
凌飘飘翻了一个白眼笑着说道。
“飘飘,你要打算生这么多吗?其实这样也好,我觉的这些名字都不错,全部用上最好,咱们多生几个!”
“你又乱说,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凌飘飘辩解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咱们歇息一会儿,等会去尝尝水晶龙骨这道菜如何。”
“好。”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两个月,这一天,凌飘飘突然萌生了想要出去游玩的想法,皱祥也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去南方游历一番。
告知了城中负责的术士一声,第二日,两人乘坐上凌飘飘的墨玉色飞舟,一路向着南方缓缓的飞去。
“说实话,南方这个方向我也没有去过,不过这条路线是距离海洋最近的距离。”
“咱们就这么慢慢的飞过去,之后去大海之上游历一番,再去找个海岛居住一段时间怎么样?”
“海洋?就是像冰霜国里面的北海那种海洋吗?北海里面也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海岛,上面有着很多鸟类在那里生活,我在一阶术士的时候去过一次,风景很好。”
“冰霜国的北海也算是一种海,但是只能将其称之为内陆海洋,其面积在你心里虽说面积很大,但是和真正的海洋比较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据我所知,南边大洋从古至今,还没有术士真正的探查到其真正的大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其面积绝对比中部九宗的地域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大上许多!”
“要知道九宗盟之中任何一个宗门的地域都是与冰霜国的面积大小差不了多少,而北海只是冰霜国内部的一个内陆海洋而已。”
皱祥以对比的方式给凌飘飘讲述着南部海洋有多么的辽阔。
“啊?南部大洋这么大的吗?居然比九宗地域加起来还要大?”
“冰霜国地处黑邙山脉北方,我之前只知道越过黑邙山脉,南边有一个巨大的宗门黑煞门,其地域范围一点都不比冰霜国小,没想到再往南部的大洋居然如此之大。”
凌飘飘感叹着说道。
“或许比你现在想象中的还要的,在我的认知中,南部大洋甚至比九宗地域再加上广袤的黑邙山脉以及北方七国联盟全部加起来都要广阔。”
“知道上古海族入侵的事件吧?”
“知道,这个事件广为人知。”
凌飘飘点了点头说道。
“据说当时的海族就是在南洋附近登陆,其高阶存在的实力与术器都远不及当初陆地上面的上古术士。”
“再加上水生种族在陆地之上战斗能力肯定要打一个巨大的折扣,但就是这样,凭借庞大的数量,差点将当时的上古术士一击而溃。”
“据说进攻陆地的海族还不是海中的全部,只是一小部分海族达成了协议而已,大部分的海族还是喜欢在海底生活,不想跑去干巴巴的陆地上与上古术士们抢地盘。”
“这也是上古术士反攻海族的时候,只是单独的灭掉其中一个王城就匆匆与它们签订了臣服的契约。”
“毕竟当时上古术士虽说高阶存在很多,但是与海族大战一场之后,也是大伤元气,实在是折腾不起下一次战争了。”
“但是海族并不知情,见到上古术士们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势如破竹的气势杀了过来,被吓到了而已。”
“据我查阅秘密典籍,其实当时上古术士们当时派遣了许多水系术士分开暗暗调查了海族之后,知道了海族巨大的体量之后,迫不得已才做出了这个选择。”
皱祥侃侃而谈,凌飘飘听的是津津有味。
“那要按照这么说的话,上古术士们当年岂不是在虚张声势?”
“迫不得已就是要虚张声势,加上上古术士高阶存在众多,顶级强者一人便是可随手灭城的存在,确实是将当时海族的几个王给吓到了,以为陆地之上的术士都是这么神通广大的术士,所以就签订了契约。”
“毕竟契约的内容也没什么,不得随意离海海洋,不得杀戮人类等等,对海族其实没什么约束,海族几个王看到如此轻松的条件,略微思索一番便签下了契约。”
“哈哈,他们也不想一想为何术士们会列出如此宽松的条约,实在是当时的底气也是很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