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家伙别看外表长的五大三粗的,这小心思也是不少。”
芯片在皱祥脑海中说道。
“确实是这样,黑甲大汉上一把已经施展出了石化术这一足以定胜负的神通,这一次上来的异族肯定会防着这一点,异族能想到,黑家大汉也不傻,在知道自己的石化术极有可能会闪避后,将杀手锏放在了那一头白虎身上。”
在娇小异族刚刚闪避过那五道飞蝗石的时候,射出石化光柱,之后在其施展秘术闪避过后,白虎巨口张开,对着娇小的异族就是一道攻击强度极高的白色光柱喷出,直接赢下了这一场战斗。
“这家伙还真是能藏……”
芯片在皱祥脑海中嘀咕说道。
“这下子有了这一头白虎召唤物,这些异族可就要掂量掂量了,估计接下来黑甲大汉会在擂台之上能够多休息一段时间。”
皱祥对着芯片说道。
“主人,好像又有异族上来了,看来你之前击败那些异族的威慑力还是不足啊,要知道凌姑娘自从上次获胜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异族上台挑战。”
芯片提醒皱祥说道,同时不忘嘲讽皱祥一番。
皱祥没有理会芯片,观察着这一头挑战自己的异族。
这一头异族外形生的异常的狰狞,整体看上去好像一条蜈蚣一般,身体外围有一着一块块的紫黑色板甲一般的外壳,看上去防御力极高的样子,并且其身前还有着四条类似螳螂砍刀一般的紫色砍刀,背后两对半透明的羽翼在极速扇动着,目前看不出移动速度如何,想必是极快的。
皱祥与这名刚刚上台的异族对着各自的裁判施了一礼之后,互相对着对方发起了攻击。
皱祥还是都天神火、火龙术与星光拳影“开局三件套”起手,接着看对方如何应对,再选择是否将火灵珠里面的三道炼狱火海术法释放出来。
飞天蜈蚣异族也没见有什么动作,身形一闪,身躯带出一道道残影,直接将皱祥的三道攻击躲避开来,之后背后翅膀一震,快速向着皱祥冲刺而来。
皱祥一点都不怂,单手持烈火神刀就劈了过去。
一道两米多长的火红色剑气流光极速向着飞来的飞天蜈蚣异族斩去。
两者苏速度都是极快,在相对速度下,飞天蜈蚣身法再好也避不过这一击。
“啊嘶!”
空中的飞天蜈蚣张开口器,发出了一声极其尖锐的嘶鸣声,不仅将前方的剑气流光震散,并且声音的余波将皱祥意识冲击的一片空白,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高手过招就是这样,一个不差,满盘皆输,虽说以皱祥的精神力量,这飞天蜈蚣最多只能震晕其一瞬间,但是这一瞬间就足以击败皱祥。
飞天蜈蚣异族丝毫不浪费这一次难得的机会,前肢四把锋利至极的紫色砍刀挥舞出两道交叉十字刀芒,同时口中喷出一道早已蓄力好的黑色光柱,这两种攻击的强度足以突破皱祥的防御将皱祥击杀。
但是这异族好像还不放心一般,其尾巴后方竟然快速飞出一个个拇指大小的黑色虫子,快速的向着皱祥飞去,以免这两下杀不死皱祥也好有一个后手。
不是说皱祥身上护盾与虎蛟皮护甲防御不足,而是这种两个世界的擂台之战能上来的都是地下世界与地表世界二阶术士或是异族都是各方面实力最顶尖的存在。
所以这飞天蜈蚣异族挥出的刀芒强度并不比皱祥使用烈火神刀劈出等我剑气流光差上多少。
皱祥这边擂台的三阶术士裁判眉头不可察觉的跳了一跳,已经准备出手拦截飞天蜈蚣异族释放的致命一击。
“大意了啊主人,还得是让我出手!”
芯片在皱祥脑海中大吼一声说道,同时操控皱祥的身躯直接使用瞬闪之术消失在原地。
暗影恶魔与术士裁判见到使用瞬闪之术骤然消失的皱祥,两者微微眯起的眼睛睁开,脸上都是有着一些好奇之色。
而飞天蜈蚣异族见到骤然消失躲过自己一连串攻击的皱祥,则是身形一晃,带出了一连串的残影准备拉开距离,但是这时候皱祥刚刚开局发出的“三件套”已经折返回来,自动追寻这一头飞天蜈蚣异族,追杀的飞天蜈蚣身形在空中连连闪动。
或许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这一头飞天蜈蚣异族准备收回放出的黑色虫子,但是擂台之上“轰轰!”的燃火之声不绝,正是反应过来的皱祥,其有些恼羞成怒一般,将火灵珠里面储存的三道炼狱火海直接释放了出来。
狂暴的火焰直接充斥了整座擂台,飞天蜈蚣异族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黑色圆环,其散发出一圈黑色护罩将其整个身躯完全包裹。
但是这看起来十分凝实的黑色光罩仅仅只是在狂暴的火海之中坚持了两息时间,在高温与狂暴火元力的冲击下,其上就出现了密密麻麻裂纹 ,要知道这可是三重炼狱火海术法叠加,其威力绝不是1+1+1那么简单!
至于飞天蜈蚣释放出来密密麻麻的黑色虫群,在火海刚刚出现的一息时间,就直接被狂暴的火焰烧成了灰烬,之后灰烬被烧成了虚无,什么都没有剩下!
一只黑漆漆宛若实质的利爪在飞天蜈蚣异族身边浮现,从火海之中一把将其握在手掌心,之后将飞天蜈蚣异族带出了擂台之外。
三阶暗影恶魔裁判出手,皱祥也是获得了四连胜,守住了擂台。
“主人,莫要小瞧任何对手,在这个玄幻的世界里,任何诡异的神通术法都有可能出现,这次大意了吧?若不是我关键时刻站出来,此刻你就如那一头小蜈蚣一般,被咱们这边的裁判救下了!”
芯片在皱祥的脑海中嘲讽说道,同时还不忘给自己邀功。
皱祥没有理会芯片,直接盘膝坐下开始掐诀施展炼狱火海之术,直到将三道炼狱火海之术储存进了火灵珠之中 才长长的圩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