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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李煜给她送信的日子,上一次也不知道李煜抽了什么风,竟然给她带了一盒子零碎的宝石回来,说是让她做绒花用。

还特意说明了,这些宝石是他从北戎人那里缴获的,谢静秋仔细的看过了这些宝石,都是些品质还不错的,价值差不多要近千两,足够她用上个好几年了。

谢静秋也不想占人家便宜,当即就给了银票,顺带着猪肉铺也多给了五斤。

在李煜看来,即便是谢静秋给了他银票,他也高兴,最起码猪肉铺多给了五斤呢。

想到猪肉铺,李煜就有些郁闷,他本来是想在自己的父亲面前炫耀一下的,谁知道自此就被安王给盯上了,每一次谢静秋那边送东西过来,安王总会派人拿走一大半,还美其名曰他这个儿子孝顺父亲的。

李煜本来就是个挑嘴的,在军营里吃的又是大锅饭,好不容易有个猪肉铺安慰一下五脏庙,谁知道竟然还被安王分走一大半。

不过现在好了,谢静秋多给他送过来五斤,这样省着点吃,肯定能坚持半个月。

安王似乎也在猪肉铺的投喂下渐渐的接受了谢静秋的身份,觉得有这样一个会做东西吃的儿媳妇也不错。

这几个月猪肉铺已经从单纯的甜香味,变成了香辣,孜然,五香等多种口味,每一种都让那父子俩吃的满嘴流油。

谢姥姥看到了那一盒子宝石之后,笑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根,尽管最后谢静秋给了银票,可是谢姥姥依旧很高兴,最起码自己的孙女不用往外面去买那些东西了,再加上每个月就会有李煜的人给谢家送来一大堆的东西,这些东西虽然名义上是给谢青安的,可是谢青安才两岁,还不是便宜了他们谢家嘛。

因此对李煜谢姥姥那是跟对财神爷一般。

果然到了家之后,谢姥姥把信拿出来的同时又给了谢静秋一大包袱猪肉铺。

谢静秋伸手颠了一下,好家伙这得有十几斤了吧,要不是谢静秋给那只海冬青用异能梳理了一下经脉,恐怕也遭不住这样长距离的负重飞行。

她送走谢姥姥开始看信,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头,这冬天就要来了,北戎那边骚扰的更加厉害了,有好几个村子都被屠杀殆尽,吃食跟衣物棉被等能御寒的东西都被抢的一干二净。

谢静秋开始回想起书中的情景,好像是新帝继位之后的第一年的初冬边关就有动乱来着,不过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了。

她记得是安王亲自主持大局才把动乱压下,可如今军队的指挥权是李煜的,按照李煜的能力来说应该不至于会让安王亲自出手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意外呢,突然一个词蹦到了谢静秋的脑海中,丧子之痛。

原书中好像是说安王对自己大儿子的死感到惋惜来着,还痛哭流涕悲伤不已。

想到这里谢静秋打了一个激灵,难道当初自己若是不在客栈外面救李煜,李煜就会死在那场追杀之中吗?

又联想到原书男主的那一对被流放到西疆的弟妹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才会有此遭遇。

谢静秋觉得,或许从一开始这本书中的一些设定就偏离故事的主线了。

算了,现在想着些也是没用的,还是好好的过日子吧。

这一次谢静秋给李煜的信中多写了一句让他小心,又打包好了猪肉铺,这才让海东青给李煜送过去了。

如今天气越发的冷了,马上就到十月,西安府这边的人已经渐渐的开始穿上棉衣,今年家里面有江莲给谢家几人做衣服,这衣服倒是比往年里精致很多,江莲甚至在衣服上面绣了花。

因此谢静秋第二天穿着有些华丽的衣裳去阐看铺子的时候就被人嫉妒上了。

如今已经算是冬季,虽没下雪,但是已经能够挺冷了,花艺轩里的花草要精心的养护才行,别的店里面卖的都是些耐寒的植物,谢静秋这里却还是跟春夏时节一样有些植物还带着花骨朵,倒是惹来更多的客人。

谢静秋进了店里面跟陈春生说了一会儿话,正想着看一看之前的水仙花开花了没有,却不想刚进了小隔间,就被人往外推了一把。

她没提防,居然被推了一个趔趄。

谢静秋有些懵逼,已经好久没人敢这样对她了,怎么今天竟然有人上门找虐?

只是没想到这一推可是有预谋的,刚才谢静秋跟陈春生说话的时候,那一对主仆就进了门,看到谢静秋的容貌跟她穿的衣裳,风若兰心里面就生了气。

这个女人自己在官家闺女的圈子里可是没见过的,想来也不过就是平民出身,还不是任由自己欺负,因此在谢静秋想要过来看一眼那些水仙花的时候,风若兰就给了自己的贴身丫鬟一个眼色,那丫鬟立刻上手就推了谢静秋一把。

谢静秋先是懵了一下随后就想着找回场子,只是没想到她还没出声,就有一个少女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风若兰,你还真是有出息了啊,在我们那个圈子里给人家当牛做马,到了外面倒是开始耀武扬威,果然人家说的没错,你这人啊,就是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谢静秋有些惊讶,没想到她竟然也有被人家维护的一天,她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一个穿着十分贵气的少女正解下身上的狐裘披风,不过那张脸让谢静秋有了一些熟悉的感觉,竟然跟李煜有些相似。

那少女对她笑了一下,甚至还捏了一把谢静秋有些婴儿肥的脸,

谢静秋又懵逼了,她这是遇到女流氓了?

隔间里的风若兰此刻听到少女的声音,那里还能待得住,立刻就出了隔间,对着那个少女行了一个礼:“见过郡主。”

之后她就立刻给自己辩驳:“我没有欺负人,是她不识礼数想要闯进去,我才让丫鬟拦她一下的,谁知道她那么虚弱,我的丫鬟不过是轻轻地推了一下,她就这样做戏。”风若兰低下头有些委屈,一副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的表情。

这样的扭捏造作,把谢静秋跟那个少女都恶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