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
坐在询问椅上的斯特兰奇显得有些局促，双手合十放在了身前。
科尔森微笑道：“斯特兰奇医生，您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会自主判断信息的真实性。”
略微犹豫，易开让自己投降，但并没有告诉过自己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而且回顾他所有在九头蛇的经历，总感觉自己待在一个三流组织。
人员稀少，设备不齐，组织涣散，除了借来训练自己的冬兵，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那是2年多前……”斯特兰奇陷入了回忆，似乎再次来到了不堪回首的那一天，平静地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如何和潜蛇的首领第一次见面。
“你是说，当时带你去见潜蛇首领的人是希特维尔吗？”
科尔森心中微动，再次问道：“那么，你见过潜蛇首领，你能形容一下他的长相吗？”
斯特兰奇眨了眨眼睛道：“帅！”
科尔森提起笔愣在了原地，目瞪口呆地看向斯特兰奇，“除了帅呢？”
“除了帅就是帅！”斯特兰奇十分肯定的说道。
略微犹豫，科尔森记录上了斯特兰奇的评价。
“那是一个三流组织，基地里没有任何基础建设，办公用品也稀缺，人员一盘散沙，无组织无纪律，根本没有行动人员更没有任何行动，相比称它为邪恶组织，我更愿意相信，它是老年活动俱乐部。”
说易开坏话他不敢，但是说这个组织的不是，他就没有任何的顾虑了，自己在基地里呆了那么久，就没看到几次易开，就知道他对这个组织根本不怎么重视。
听着斯特兰奇的说法，科尔森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不是烟雾弹。
“那时候组织刚刚成立，我参加的培训，也是从其他九头蛇借调的人员，冬兵……”
“冬兵？”科尔森问道：“形容一下那个人的样子。”
斯特兰奇点点头道：“他长得和史蒂夫身旁的基佬一模一样。”
科尔森陷入了沉默。
曾经被巴基培训过？
“我知道的基本就这么多了，另外就是当时潜蛇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他选择推我出来，对外宣称我才是潜蛇的首领，而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另一个地方，今天才刚刚回来，具体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这些话倒是符合他们第一次来到潜蛇基地时的感觉，那里更像是一个地下避难所，反复搜查了数遍，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唯一值得称赃地就是他们清理地很干净，连一点dNA都没有找到。
相反，另几个九头蛇基地要啥有啥，甚至在亚历山大那里找到了一枚氢弹头，据亚历山大说，那是他收藏的纪念品。
看了斯特兰奇所知甚少，那么不如直截了当的问出来，“斯特兰奇，九头蛇的档案上一共记录了五支九头蛇的队伍，现在只有潜蛇这一支未被抓获，而我们发现，九头蛇正在暗地里密谋着什么，我们怀疑这是……”
斯特兰奇打断道：“你们从哪看到的只有5支九头蛇的队伍，又为什么怀疑暗中搞事的会是潜蛇。”
我们从哪得到的档案？是从九头蛇的……
科尔森整个人呆愣在了原地，他居然犯了这么基础的错误。
那些资料怎么看都像是提前准备好的，但一切顺利的进行，让他越来越相信档案。
科尔森按动耳麦，“希尔特工，我需要你立刻提审……”
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讯问室的大门。
看着斯特兰奇，史蒂夫皱起了眉头，向易开问道：“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易开点点头道：“我觉得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