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林姗姗还在睡觉。
她在自己房间里想事情。
“顾书阳说同学们都想帮助我,那个钱难道是他们寄给我的?”
楚楚回想着顾书阳说的话,心里充满疑惑。
“他们并不知道我的住址呀!”
她又在内心里自我否定。
可是知道她地址的也没有几个。
到底是谁呢?
“难道是她?”
她想到今天在医院看到的那个人。
是她的妈妈。
可是妈妈都三年没有消息了。
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
“臭婆娘,大清早就不见你人,你最近是跟老娘玩捉迷藏是吧。”
林姗姗蓬乱着头发,穿着清凉的吊带倚靠在楚楚门口。
“哪里有,我去医院拿东西去了。”
楚楚白了林姗姗一眼。
“怀孕啦,不会有了萧子墨的孩子了吧。我靠,你发达了。”
林姗姗走过来,摸了摸楚楚的肚子。
“你特么的想发财想疯了?怀孕也没有那么快呀傻逼。”
楚楚敲了一下林姗姗的脑袋,这个小脑袋里装的大概都是钱吧。
“你去医院干嘛?怎么了。”
林姗姗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我爸住院需要手术,我去签字。”
楚楚说的轻描淡写,是的,她对于这个男人的情感并不多了。
“我经常去医院,你爸在哪个病房,我下次去看看,”
林姗姗的妈妈在人民医院化疗,她每周都要去几次。
楚楚禁不住林姗姗软磨硬泡,把楚雄的病房信息告诉了她。
“我今天看到一个人,很像我妈。”
楚楚家里的事情林姗姗都知道,这些事憋在心里实在难受,她也需要去倾诉。
“啊,她不是消失三年了嘛?你没有跟她打招呼吗?”
“医院人太多,没看到正脸。”
“你妈照片给我看看。”
楚楚不知道林姗姗要干嘛。
她手机里只留了一张五年前二人在国外拍的合照。
照片里,楚楚的妈妈李雪萍显得很年轻。
楚楚长的跟她极为相似。
林姗姗确定,如果让她见到了,她肯定能认出来。
“我还碰到了我高中前男友。”
纠结了半天,楚楚还是告诉了好姐妹。
“我靠,你最近是转运了吧。先是被千亿富豪睡了,又碰到初恋前男友。”
林姗姗在楚楚身上上下撩动闹着玩。
“微信都没留,不是一路人了。”
楚楚不喜欢被人同情的感觉。
或者说,没有人喜欢那种感觉吧。
“最后,还有件事,今晚我能不能去爵色。”
楚楚这几年就去过三次爵色,都是林姗姗主动提出来的。
“咋了,怎么莫名其妙想去爵色,你不是嫌弃的要命。”
“没什么哦,总是在水晶宫待烦了。”
楚楚这次没有跟林姗姗说萧子墨想追她的事。
她准备逃避,在她心里,这种有钱人能三天不食荤腥嘛?
没几天功夫,他就重新寻找新欢了。
林姗姗在水晶宫也是吃的开的。
路飞见她来了非常惊讶。
“你姐妹呢?”
路飞还以为楚楚生病了还是什么情况。
“她去爵色了,今晚我跟她换了。怎么,飞哥,看你这意思是不欢迎我咯。”
林姗姗一边说着,一边把脸凑了上去,近的跟路飞差点都挨上了。
“你这个小妖精会有男人不喜欢?”
路飞拍了拍她的屁股就走了。
今晚有N个人问她楚楚为什么没来。
“行呀!混的挺好的。”
林姗姗从心里替姐妹开心。
直到萧子墨的出现,直到萧子墨问林姗姗关于楚楚的事。
她才知道,这婆娘今晚为什么不来水晶宫。
“原来是躲风流债。不过这样的人,你以为你能躲得掉。”
林姗姗内心比较复杂,一开始是替她开心的, 旋即又有点担心,跟这种人谈恋爱,会不会受到伤害呢。
“楚楚今晚不舒服请假了。”
林姗姗对着萧子墨扯了个谎。
“行吧,她住哪里,我去看看她。”
萧子墨并没有轻易罢休。
“啊,三号包厢要酒是吧,我来了。”
林姗姗打了个岔,准备逃。
“萧总,你来啦,楚楚今晚去爵色了,你可能要失望了。”
是路飞,这家伙并没有听到林姗姗刚才对萧子墨说的话。
萧子墨听到后,瞪了林姗姗一眼就走了。
“飞哥,你来的真是时候。”
林姗姗一阵叫苦。
她掏出手机准备给楚楚报个信。
打了三个,都无人接听。
这边的楚楚正忙着呢,别说打电话,就是打雷也听不到。
不同于水晶宫的那种包厢,爵色这边都是一个个的卡座。
“你好,要酒吗?”
“你好,要酒吗?”
今晚爵色有个主题活动,楚楚头上带着一个卡通兔子发卡。
她自己觉得跟个大傻叉一样。
“楚楚?”
闪亮的光球,躁动的音乐,熟悉的身影……
靠,又碰到他。
是顾书阳。
他跟几个同事在爵色。
现在医生的消费水平这么高?
“认错人了。”
楚楚拿下发卡扭头就走。
这特么的比上次脱光光还要尴尬。
楚楚跑去了卫生间。
她出来后就找到了店长菲菲姐。
“菲菲姐,我不舒服,想回去了,能不能找个人替我。”
楚楚装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啊,今天生意挺好的,你不在多可惜。”
都是女人,菲菲不会为难女人,但是她知道林姗姗和楚楚姐妹都缺钱。
她寻思着今晚在这里等于是捡钱,走掉了可惜。
“没事的菲菲姐,我休息好了明天再来。”
楚楚说完就准备走。
“菲菲姐,楚楚姐,7号桌要酒。”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
“楚楚,你去把这单做了就走吧。”
菲菲姐还是很地道的。
楚楚不能不识抬举。
楚楚对爵色的布局不如对水晶宫那么熟悉。
她哪里知道,7号桌,正是顾书阳的那桌。
“你好,是……”
她话没说完,就意识到了。
正准备走。
“你走我就投诉你。”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酒吧卖酒的也是怕投诉的。
而且,比一般的行业更怕。
“算你狠,要什么酒说吧。”
楚楚无语又无奈,只能被迫营业。
这哪是前男友,这是派来惩罚她的吧。
楚楚记得高中时他是一副书生气,也是那么的温柔的。
现在怎么成了这样。
也是,原来都过了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