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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腿上,虽说有些硬,但是不可否认坐在上面很舒服。

秦栀还从来不知,用人的大腿做椅子,会这么舒坦。

元极捏着她的手指,看着她手指上那和他一模一样的戒指,上好的金刚石闪着光,这切割打磨的手艺的确是巧夺天工。

将两个人的手指贴放在一起,这两枚戒指丝毫不差,只是大小有差异。

“你到底是如何想出来的?”居然定做了两枚一模一样的指环来,她脑子里的想法的确是和别人不一样。

“大概是因为脑子里都是你,所以便豁然开朗?”看着他,秦栀一边笑道。

刻意撩拨的话,元极听了也不由得弯起薄唇,抓紧她的手,微微歪头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似乎想穿透她的小脑袋,瞧瞧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

“还有呢?”他低声问,那声音带着些许期冀,又载满了来自成熟男人的『性』感。

秦栀看着他,不禁笑,“以前我倒是从未想过买这些东西戴在身上,总觉得缺点什么。”

入鬓的眉扬起,元极似有不解,“缺什么?”缺钱?

“缺你呗。”她轻声告知,完全属于在撩他。

元极转过脸,但已经遮掩不住他的笑了。秦栀盯着他的侧脸,一边抿唇,这个老男人,大概从未被人这般撩过,这会儿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还有么?”他转过脸来看着她,尽管面『色』平静,但那漆黑的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睛却好像载着两颗星星,特别亮。

抬手捏住他的两个耳朵,秦栀微微凑近他一些,“没有了,你赶紧去洗澡吧,把这胡子也刮了。你这样看起来特沧桑,好像被谁伤害过一样。”

手臂环上她的腰身,特别纤细,好似只要他用些力气,就能拗断。

“谁也伤害不了我,你除外。”说着,他凑近她的嘴角亲了亲,离开寸许后,他又恍若故意的,再次用力的压了上去,那胡渣扎的秦栀立即向后躲避。

元极却倾身向前,另一手罩住她的后脑,用力的压在她的唇上,肆意的摩擦轻吻。

秦栀被他扎的不禁叫,他却十分恶趣味,足足折磨了她半晌才松开。

抬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周围,她一边瞪眼盯着他看,这家伙!

『揉』了『揉』她的头,元极随后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他两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桌沿,“我这便去沐浴,也免得秦小姐嫌弃,等着我,不许『乱』跑。”话落,他又用下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满意的得到秦栀一套佛山无影脚,他才离开。

被他的胡子扎的好疼,秦栀用力的在自己的脸上『揉』搓了一番,忽然觉得他的胡子都能做凶器了。

乔姬把茶和瓜果送了过来,顺便转告秦栀一声,寇先生得知元极回来就溜出去喝酒了。想再见到他,估计得等元极离开。

这老头,现在只要元极不在,他就会出现,找她讨酒喝。但元极若回来了,他就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想找他都找不着。

在秦栀看来,他的病可能真的很严重,他又打听了数个大夫说是无『药』可医,这会儿就彻底的放弃了。

正好又喜欢喝酒,而喝酒又能让自己舒服,便整日灌醉自己。

即便她和他交谈,也得赶在他没喝醉的时候。否则喝多了就是睡觉,睡得昏天黑地,把他扔出去都不知道。

将茶和瓜果挪到卧室,卧室前后的窗子都开着,清风顺着窗子钻进来又流出去,使得房间里的人也感觉格外的清爽。

倚靠着软榻,秦栀吃着瓜果,一边看书。这是从姚清和的书斋里借来的,匿名作家写的寻常人风月史,不乏作者本身的意『淫』,但有些又像是真事儿。

真正的生活其实比书里的还要狗血,秦栀倒是认同这一点,所以看在这作者文笔不错的份儿上,她已经快要看完这一本了。

她看完了,可以把这书还回去然后再借几本,看在姚清和的面子上,她不用交押金,也不用给钱。如此想想,姚清和的面子还挺‘大’的。

那之后没再见着姚清和,若是见着了,非得好好‘谢谢’他一番。

在看到书中主角与隔壁小娘子眉目传情,马上就要寻时机进行双方友好的负距离接触洽谈时,那个去洗澡的人回来了。

抬眼看向他,秦栀不由得微微歪头,他这个样子真是杀伤力大减。

直接走到软榻前,元极旋身在她身边坐下,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一边道:“请秦小姐品鉴,眼下可还行?”

顺他的心意,秦栀仔细的『摸』了『摸』,随后点头,“很好,世子爷辛苦了。”刮得还挺干净。

手臂顺着她的后颈落下,一边施力将她揽过来,视线也落在了她手里的书上。

“这又是什么?”她喜欢看书,元极自然是知道的。各种各样的书她都看,而且记得相当清楚。哪怕时隔很久问她,还能全部讲述一遍,并且还会添加上她的理解,这颗脑袋瓜儿可是聪明的很。

“在学习如何勾搭人妻。”嗅着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气味儿,很好闻,而且凉凉的,显然他又是用冷水洗的澡。

闻言,元极几不可微的皱眉,拿过她手里的书,他稍稍看了下,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这种皆是『淫』秽之事的书你最好不要看。”说着,他把书合上,然后扔到了一边去。

听他这样说,秦栀笑出声,“怎么就『淫』秽了?世上比这肮脏的事儿多了去了,只许大家表面正人君子,私下男盗女娼,写出来就不行了?”

“可以看,不许学。”看着她笑的恍若一朵花似得脸,元极想了想,这是最底线了。

秦栀撇着嘴角,一边点头,“你放心,我即便学来了,也是用在世子爷你的身上。”

这话顺耳,元极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会儿,随后也压不住自己的唇角,到底弯了起来。

真想骂他一句道貌岸然,不过却发觉哄这厮很简单,几句幼稚的话,就哄得他不知天南海北了。

接着看自己的书,元极则坐在她旁边处理这几日堆积的密信,各自不出声,他却一直抓着她的手。

用两指捏着她手指上的戒指,好似在确定她手指上的戒指是存在的,和他手指上是一样的。

这般各不相干,又分外和谐,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天『色』微暗,秦栀便不再看了,脑袋朝着旁边一歪,就靠在了元极的肩上。

被当做靠枕的人转头看向她,纤薄的唇弯起柔和又满足的弧度。瞧着她闭着眼睛像只慵懒的猫,元极看了她半晌,随后低头在她脑门儿亲了亲,“我们订婚吧。”

闭着眼睛,秦栀听到他的话,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我听姚相说了,你已经跟皇上提过这事儿了,但是皇上没答应。上次咱俩订婚,就是王爷一意孤行,皇上也没办法,就同意了。距离解除婚约不过才半年多,你就又要重新订婚,任谁看着都是在耍他玩儿嘛。别着急了,反正我又不急。待得何时时机成熟,你再向皇上提这事儿。怎么也得正大光明的,上次就搞得所有人都不如意,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姚清和跟你说了这件事。”元极面『色』微变,他倒是不知他们两个人交情好到这种程度。

“随口一说嘛,这也不高兴了?”睁开眼睛看向他,瞧这脸『色』的确是不高兴了。

“没有。”元极垂眸看着她,一边抬手绕过她的脖子,用手指捏她的脸颊。

“世子爷不是一向说自己心里如何想,嘴上便如何说么,这会儿为何口不对心了?”歪头看着他,其实现在才发现,想要看穿他,也挺容易的。

“说了太多,秦小姐怕是会觉得厌烦。反而,便察觉出其他人的好来,譬如,某些人的脖颈长得特别好看。”她的话他可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他也专门观察过姚清和的脖子,好像并不怎么样。

轻笑,秦栀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却是能瞧出一股怨气来。

“姚相的脖子确实很好看,这个我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但是吧,那好看也是他的,又不属于我,看看就算了。”说着,她抬手绕过他的脖颈,用力的把他扯下来。

顺着她的力气低头,下一刻便感觉她的唇印在了他的颈侧,温热又绵软。

亲了一下,秦栀便松开了他,“可还行,世子爷?”

稍稍满意,元极『摸』了『摸』她的脸,漆黑的眸子载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天『色』暗下来,甲字卫再次送来了一批密信,其中有一个封皮特别红的,异于其他。

秦栀自然也看到了,这种颜『色』的她也见过,但是少之又少。

看见那封信,元极的面『色』也微变,先把它拿起来拆开,然后将里面的信抽了出来。

秦栀喝着茶,一边看着他,从他的脸『色』就看得出,似乎是又有什么急事了。

很快的,他看完了那封密信,重新塞进信封里,随后就着琉灯便烧了。

他这动作有些不同寻常,秦栀也坐直了身体,“怎么了?”

“萧四禾送来的消息,四天之前他在萧山大营附近碰见了玄衡阁与大月宫的人殊死相斗,他怀疑这次还是他们在做戏,所以便想在暗处观察一番。却不想,大月宫的人不敌,同时也发现了萧四禾等人,便向他们求助。这种事情还第一次遇到,萧四禾还未反应过来,玄衡阁的狗便将他们归为了一类。萧四禾和大月宫的人联手击退了玄衡阁的狗,大月宫那带头的转眼便与萧四禾商议,要联手狙杀柴文烈。”元极说着,语气淡漠,很明显他一点都不相信大月宫的人。

秦栀听完,随后摇头,“想的倒是挺好,年前与玄衡阁沆瀣一气,转眼就要和我们联手,大月宫现在行事这么随便。”

“萧四禾暂时答应了,并且眼下已经潜入了吴国。”虽是如此,但元极很信任萧四禾,他本身就十分狡猾,想算计他并不容易。

“那你怎么打算的?”看着他,秦栀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我先过去,等着瞧瞧这回大月宫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元极面『色』微冷,即便合作,他也不打算要那帮人好过。

想了想,秦栀深吸口气,“公冶峥的情况如何了?那时萧四禾说他受了伤,但之后就没了下文。”

看向她,元极停顿了下,“他的确受伤了,而且,险些丧命。”

他忽然这样说,秦栀不由得挑起眉尾,“你又做什么了?”

漆黑的眸子浮出一丝带着杀气的可惜来,险些就成功了。

看着他的表情,秦栀差不多也猜出来了,他那时说去了西棠,怕是就去对付公冶峥的。

“萧山大营,我跟你去?”正好,这段时间边关那边的事情也不少,她还打算在这帝都休息两日再去呢,既然如此,便同行吧。

“萧山大营?毕竟是军营,于你来说不是太方便。附近的城池均有落脚地,你去城里吧。”想了想,元极说道,很有道理的样子。

看着他,秦栀随后点点头,“好。”虽说如此,但好像她和他也数次在营地落脚休息过,好似并没有太多的不方便吧。

再说萧山大营是修缮的最为充足的营地之一了,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白朗在那儿。

瞧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秦栀不由无声的笑,希望他不是在小心眼儿此事,她和白朗要订婚的事儿都多久之前的了。

再说,只不过刚有了点动静,就被拍到土里去了,再无声息,连王妃都不提这茬儿了。

其实如果想想的话,这事儿和他分不开关系,什么皇上给她解除了婚约,再随意给她订婚不合规矩之类的。元卫会管她的婚事?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说到底,还是他想吃回头草,所以编出了那一套假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