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壮顿时眉开眼笑,“小姐妙计!”狸殊笑道,“机会我给他们,端看他们如何选择,他们要是非往套子里套,咱们也成全他们百年好合。如果他们但凡还有良知底线,这次就放过他们。好了,你带二丫去帮你把事办了吧!”
李德壮拉了二丫,细细交待好她如何应对,之后就拉了她去花园寻溶月的影子。
溶月每天下午都要来花园逛逛,不一会儿,俩人果然见溶月正顺着石子路向前走来。李德壮拉了二丫在假山后等着,等溶月走近了俩人就开始表演。
“你说这可如何是好?上官隐公子有交待,我到底要不要告诉小姐?”
溶月听见有人提上官隐的名字,忙向丫鬟挥了挥手,让她们安静,自己走近几步仔细倾听。
二丫说:“上官隐与小姐虽有婚约,但私下相约到底于礼不合,会对小姐的名声有损。”
“可上官隐公子说了,小姐若不去,他就要在那五香斋的一号房等一天。”
“他到底有什么急事不能来府里相见?他们本就是未婚夫妻,在府中见一面谁也说不出什么。”
“上官隐公子说府中人太多,他有些私密话想和小姐单独说。”
“你信他胡说,有什么话不能代传?有什么话不能婚后说?他无非是想与小姐亲近寻的借口罢了。你听我的,不必告诉小姐,小姐也不会去。”
“小姐若不去可要通知上官隐公子一声?”
“不必,让他等去,有点心吃有茶喝,还委屈得着他?他要向小组表真心就等去呗!”
“好吧!”
两个人说完各自散了,溶月长吁一口气带着丫鬟回房了。
回了房却也坐卧不宁,上官隐太抢手了,上次她看得分明,连公主也惦记他。自己喜欢了他那么久,就因为自己是庶出,就没机会了吗?她不甘心!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她脑海,弄得她脸红心跳,犹豫了很久,她终于下定决心放手一博。万一成了自己得偿所愿,狠狠打了狸殊的脸,若是失败了,有了那一回自己也死而无憾了。
第二天,溶月精心打扮,打发走了丫鬟一个人出门去了五香斋,寻到一号房,深深吸了一口气,轻敲了几下房门就推门进去了。
上官隐果然正在屋中喝茶,见到溶月怔了一下,起身行礼,“怎么溶月小姐来了?”
溶月脸一红,“妹妹临时有事被母亲拖住,又担心上官公子久等,特意让我来与公子说一声,我代妹妹给公子倒杯茶赔罪。”
溶月上前拿起杯茶,偷偷将一包药粉倒入杯中摇了摇,药粉迅速溶化。溶月转身把杯子举到上官隐面前,
“公子千万不要怪我妹妹!”
上官隐不做作他想,笑着接过杯子,“其实不必如此客气,我等一会儿无妨的。”但也喝尽了杯中茶。
溶月内心暗喜,坐下与上官隐闲聊,不多时上官隐就隐隐冒汗,觉得很热。溶月状似担忧的上前扶他,“
上官公子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说完伸手就去探他额头,上官隐一把抓住溶月的手,只觉柔若无骨,又冰冰凉的很是舒服,抓着就舍不得放开了。
溶月似娇似嗔的望着他,却也不推开他,上官隐只觉心头火起,情动不已,而溶月此刻也美得让他心跳加速。
上官隐抱住溶月,“溶月,你好美!”溶月被自己心爱的人抱着,心跳得快如擂鼓,满脸羞涩却又满心欢喜。
两个人很快滚在一起,李德壮在门外听到声音差不多了,跑到一楼向狸殊使了个眼色。
狸殊今日拉了丞相和婉瑶来店里尝试新品,她研究了几种奶茶,又制做了双皮奶、雪媚娘什么的搭配出售。
丞相被狸殊缠的没办法,也一起来了,狸殊接收到李德壮的信号,就对婉瑶二人说:“去三楼雅间坐会儿吧,我让人把新品带上来,爹爹娘亲给我提提意见。”
几个人刚走到三楼,就听一阵瓷器掉落的声音,还有一声惊呼。几个人吓了一跳齐齐望去,只见一个伙计正站在一号房门口目瞪口呆望着里面,而两扇房门都大开着。
屋里一个女人的惊呼声,一个男人的怒喝声,还有兵慌马乱的桌椅碰撞声。李德壮从旁走过来骂伙计,“什么事大惊小怪,吓着客人怎么样?”
边说边走到小伙计旁边向屋中看,突然大惊失色惊呼:“大小姐!上官隐少爷,哎呀你们怎么不穿衣服呀!”
丞相一听,脑袋嗡了一声,快步走过去,推开李德壮和小伙计冲进房间,只见上官隐和溶月衣裳不整、发丝凌乱,神情慌张,正在快速整理衣服。
丞相一声怒吼,“你们干什么呢?”
溶月面如死灰,上官隐面色难看,婉瑶和狸殊也走过来,一见当下情景也都是面色难看。狸殊对李德壮说,“去把伙计带下去,给些银子封口,三楼先别让人上来。”
李德壮领命,拉着傻掉的伙计下楼,狸殊扶着暴怒的丞相走进屋中坐下,“父亲不必动怒,事情已经出了,生气于事无补,还是先解决现在的问题吧!”
狸殊又扶婉瑶坐下,给她顺气,溶月扑通一声跪倒在两人面前,嘤嘤哭泣。上官隐也跪在溶月旁边,心里一片乱麻。现在可太被动了,自己怎会失控至此,突然他灵机一动,指着溶月,“是你,你给我下药!”
上官隐又转头向丞相夫妇道:“大人,是她给我下药,今天本是狸殊约了我来此,不想溶月却出现,又给我喝了一杯茶,那茶有问题,我才做下错事。”
狸殊歪着头看他,“我约你,你怕不是失心疯了吧?你我尚未成婚,我怎会不顾体面私下见你?我若真约了你,又怎会带我父亲、娘亲来此?你说我约你,你可有证据?何人、何时、何地约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