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本官呈给将军,将军便可明白。”
而将军的几名亲近的麾下,其中有个人贼眉鼠眼,一看就有什么歪心思。
最好不要被我抓住,否则,哼哼。
“哈哈哈,好好好。世子真不愧是天才。”
“当不得将军夸奖,属下也只是想为咱们啸云国帮上些许小忙。”
石曦谦虚了几句,便转移了话题。
她命令龙虎队继续按照之前的模式训练,而在主帐篷中,石曦也呈上了练兵之法。
将军喜不自胜,“好呀,你这脑子咋长的,怎么这么能想。”
“这是我偶然所得,并不是来自于我。只可惜,那人我曾派人寻找过,可毫无踪迹。”
“竟是如此?真是遗憾。”谈完了公事,两人便闲聊起来。
聊着聊着,将军关心起石曦的婚姻大事。
啊这还是没躲得开呀。
“将军,我打算终生镇守边疆,并不打算成婚生子,此事我已跟皇上说明,皇上也以应允。”
“哎,你还小,不知道成婚的快乐。再说了,哪能不留后呢。”
“往前数几代,未必姓什么呢。”
将军噎住,觉得石曦好像说的有那么点道理,但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呢。
半夜,将军突然惊坐,“娘的,世子可是皇家子弟啊。”
将军差点被石曦忽悠了,不过,石曦不愿,也不能强迫不是。
等以后他再年长几岁,必定会后悔。
想罢,将军又安心睡下了。
……
鲁燕城一天一个样,随着各种作坊的兴建,还是学堂的兴建,女子也可读书。
女子的地位逐步提高,而鲁燕城日渐繁荣。
也吸引来了许多商户前来考察。
这一来呀,就发现自己孤陋寡闻了。他们来此之前,还对鲁燕不屑一顾,来了之后,眼睛都要看花了。
去过繁华地方的商人,认为鲁燕比那江南,京城都要好上些。
至少,他们售卖的东西,其他地方还没有呢。
什么香皂,水果罐头之类的,还有能把人照的一清二楚的琉璃镜,连脸上有几颗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要,全要了。作为精明的商人,这代表什么,没人不清楚。
于是,鲁燕城积压的一批东西,全部销售一空。
如若不是限购,整座城都要抢疯了。而贸易的往来,才能最大限度的刺激经济。
鲁燕城的税收,从第二年开始,就迅速上升了不少。
在第三年的时候,甚至和那江南持平。
江南那边官官相护,一个个富的流油。皇帝也知道,不贪是不可以的,但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由此,皇帝亲封的钦差大臣前往江南调查,人人自危。
也是在这时候,边疆外敌倭寇来袭,他们早就眼红了。
他们那块弹丸之地,经常性发生地动海潮,且资源匮乏,自己没有,那就只能抢别人的了。
说出来都有点可怕,他们竟然几十年前,就在啸云国安插了奸细,混的好一点的,成了朝中大臣,不管文武,分布不少。
他们为了彻底融入啸云,或娶妻生子,或嫁人生子,即使是这样,他们依然有着野望。
那生出来的孩子也被培养成细作安插各地。
石曦在倭寇来临之前,就已经将名单交给了皇帝,这些人几乎一个不留的全被压入大劳,只有少数几个,逃了出去,只可惜,想向外送消息,是难了。
那个贼眉鼠眼的下属,在倭寇来到的瞬间,就被割掉头颅,还给了他们,尸体挂在城墙上。
至于他的家人,几十年,没有人相信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这人的反常,但他们隐瞒不报,已是死罪了。
这些人就给他们留给全尸,同样也挂在城门外,已做警示。
而那些原本是啸云国百姓,却做着吃里扒外的奸细,这些人九代被打上标记,科举改换门庭,那是想也别想。
某种程度上,连坐才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
犯罪没有成本,才会让某些犯罪分子愈发猖狂。
只有祸及子孙时,才会再三掂量。
石曦作为先锋打头,战鼓响起,她骑着健壮的马匹,一个风一般的男子,身后只带了一百名普通士兵。
“来呀,小垃圾,就你们,还轮不到我们大将军出手,劳资就能把你们杀的片甲不留。”石曦勾勾手指头,在倭寇面前不足百米挑衅。
“哈哈哈哈哈,就你,毛都没长齐,啸云是不是没人了,派个毛孩子过来。”
“是不是真的,手底下见真章,哦,应该说,试试就知道,你们这些垃圾根本听不懂我那句话谚语吧,连你们的语言都是偷的我们啸云国的,你偷倒是偷完整点,偷个半截是什么意思,是不认识吗?”
倭寇的脸被打的啪啪作响,恼羞成怒,“小子,我要把你切碎了喂狗。”
“略略略,有本事来呀。”
“hai”这人冷哼一声,接到了头子的命令,骑着马往石曦的方向飞奔。
他狞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石曦死亡的样子。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对手是大魔头,非人力所能战胜,不对,就是拿着高科技的激光枪在大魔头有防御的时候也战胜不了啊。
石曦还搁那站着不动,啸云国这边的全都为石曦捏把汗,而倭寇那边,还以为石曦是吓得动不了了。
顿时哈哈哈大笑,笑的猖狂,但有一个词语,叫做乐极生悲。
那人拿着弯刀,就挥了上去,意图将石曦砍成两截。
然而石曦就那么一挡一还,那人的头就飞了出去,滚落在地,像个皮球一样,滚了老远才停下。
而他脸上还停留着嚣张的模样,那方向正是倭寇那边,讽刺极了。
啸云国的号角声战鼓声再次响起,士兵高兴的呼喊,“来呀,你当劳资怕你,现在怎么不笑了,你不笑,我们笑。”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那对面的猥琐的倭寇脸色铁青,他们愤怒,他们无能,但他们依旧不可能放弃,只是一时的输赢罢了。
笑到最后看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