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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头头顾不上他的令牌,一挥手说:“撤!”

道士们那边的黑衣人迅速跟上他们头头,连滚带爬瞬间消失于众人的视野。

云多多扯了下嘴角,她又不是老虎,这群杀手屁滚尿流毫无形象的逃命为那般?!

黑衣人:哎呀娘娘呀,东周的女人是山中老虎成精,能招雷劈人,大吓人了!

云封寒拿着令牌翻来覆去仔细看了看,扬了扬手,对云多多说:

“这令牌我不熟悉,上面只有一个‘天’字。”

“什么?天字?!”花白胡子的道士惊呼。

他捂着肚子,在两个道士的搀扶下,磕磕绊绊走过来,伸手接过令牌。

仅一眼,他的气势瞬间颓废下来,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

先是不解,后是释然,最后握着那块令牌仰天哈哈大笑。

眼中有悲伤的泪水顺着眼角流出。

“师父,您,您不要太激动,您的伤在流血,我们快去找师伯疗伤吧。”扶着他的一个道士说道。

“是啊,师父,您的伤再不治……呜呜呜。”另一个扶他的小道士,说着说着哭了。

其他道士也围上来,劝他以疗伤为重。

云多多听到那十几个道士都叫花白胡子的道士为师父,忍不住吐槽,这可真是多子多福。

噢,不,多徒弟多福。

要不是这些徒弟不顾生死护着身受重伤的他,只怕他现在已经去陪阎王喝茶了。

倒是一帮有情有义的人。

而此刻,那老道士仿佛魔怔了一般,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握着令牌,时而哭时而笑时而愤怒。

鲜血不断的从他捂着肚子的手指缝流出。

云多多忍不住叹息一声,看这模样他八成是被认识的人给坑了。

她看他慈眉善目,也不像坏人。

于是从袖袋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瓶子,说:“贫道这里有几粒治外的药丸,你们拿去疗伤吧。”

“贫道?”花白胡子的道士惊讶的忘了悲伤。

看向云多多的眼睛赤红,眼角还挂着泪珠。

云多多单手结了一个道家见面礼,说:“正是,贫道也是道中之人。”

花白胡子的道士看了她几息,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接云多多递来的小瓷瓶。

云封寒肉疼的从一云多多手里拿过小瓷瓶,一把塞到那花白胡子的道士手上。

哼哼道:“这可是好东西,我外甥闺女她师父给的,药效奇好。

我外甥闺女她师父可是神仙。

也就我外甥闺女心善,才让你们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说罢,又转身对云多多说:“就你能,成天心软的像菩萨,你师父给你的那点家底,早晚得被你败光。”

说话间,推着她上了马车,嘴里嘟囔着:“走了,走了,再不走赶不上关城门前进城了。”

当那个花白头发的道士回过神,云多多他们的马车已经启程。

那道士望着渐远的马车,郑重的行了一个道家礼,说:“多谢小友搭救。”

其他道士也忙致谢。

花白胡子的道士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们,又看了一眼地上被雷劈死的黑衣人,念了一声:“福生无量天尊。”

之后打开小瓷,对在鼻下一闻,突然心神一震。

这分明是师父炼制的莲丹生息丸。

来不及多想,他迅速给每人分发了一粒,说道:“徒儿们快快服下,这药有奇效。”

道士们听了师父的话,接过药丸,齐齐说:“是,师父。”

药丸入口即化。

花白胡子的道士眼里又流出了泪水。

不过,这一次眼里却充满了激动、怀念和温暖。

他想他师父了。

……

云多多他们紧赶慢赶,在城门落锁前进了城。

云封寒将她送到了家门口,正要调转马头回府。

突然,武十一从街口跑了回来,见云多多正要上台阶,一把拉住她,着急的说:“小姐,您可回来了,坏事了!

那个华太师刚刚领着鼻青脸肿的滑出溜气呼呼的来找夫人,说小姐您打了他孙儿。

属下怕夫人应付不了,去找八贤王,结果,他尚未回府,怎么办?”

云多多一时没反应过来滑出溜是什么,她又什么时候打过华太师的孙儿。

心想,她爹出征人人皆知,华太师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找茬,目的是什么?

这时,云封寒风风火火的冲过来,嘴里叨叨着:“娘的,这是蹬鼻子上脸了!”

说着,越过云多多飞身进入大门,几个起落不见了身影。

云多多指着云封寒,问紧随而来的老马:“马叔,我小舅舅这是怎么了?”

她压根忘了自己一脚将华楚留镶进墙里的事。

老马提醒道:“表小姐,那个,那个滑出溜就是被您一脚镶在墙上的那位。”

“啊?他啊!”云多多终于对上号,提着裙子就往府里跑,边跑边说:

“这欺负人还欺负上门了,他不拦马车打人,不爬老娘的马车,老娘能踢他吗?!”

武十一跟在后面,叫道:“小姐,形象,形象!”

这边,云封寒飞进前院,就见自己姐姐挺着大肚子,被阿朱阿碧扶着在前面走。

可能是怀孕的原因,她走得很慢,看上去脚步有些抬不起来。

云封寒的火气“滋”一下冒了上来,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姐姐不该分散精力去应付这些糟烂人!

他几步越过云水柔,一头冲进花厅,一眼扫见华楚留。

二话不说,冲过去一把将毫无防备的华楚留从坐位上提溜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滑出溜,你个孬种,屁大点的事就回家告状,有本事你别惹事啊?!”

华楚留鼻子的位置包着白布,脸上多处青肿,看上去异常滑稽。

他“呜呜啊啊”的说不清楚话。

“哟哟哟,当着老夫的面,都敢如此对我孙儿,这背底后还不知道怎么整磨呢!”

华太师呼的从坐位上站起来,走上前握住云封寒的胳膊,试图拉开。

云封寒正在气头上,也不管他的太师身份,转头就怼:“华太师,你这孙子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

“你,你竟然当着老夫的面骂老夫的孙儿?!你才是东西!”华太师大怒。

“噢,那他不是东西?”云封寒改口道。

“你才不是东西!”华太师怒道。

“那他到底是东西还是不是东西?”云封寒更怒。

华太师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指着云封寒说:“你,你简直是没有教养,没有教养!”

“论起没教养一事,滑出溜说第二,恐怕满京城没人敢说第一。”云封寒继续怼。

“你,你,你。”华太师气得四处张望,想找件趁手的物件打人。

一转头,正好看到云水柔走进了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