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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多多想,她今天想进来的目的,不就是想弄点泉水试试能不能给她娘治好病?!

被气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差点给忘了。

她立马来了精神,跳哒着跑到小泉眼旁边,伸着双手就去捧水。

可是泉水像被无形的东西遮挡,她根本就碰不着!

云多多无力的躺在小泉眼边上,心里忍不住吐槽,她这究竟遇到个啥玩意儿?!

有谁能告诉她!

在云多多要睡过去时候,实然觉得鼻子下方一阵刺疼,像有人在掐她的人中穴。

她一个激灵睁开眼,对上胡大夫一双好几眼皮的老眼。

胡大夫愣了一瞬,脸上突然笑开了花,一条条褶子更深了。

“醒了,醒了。”他往后退了几步,将后面的云水柔让过来。

笑着对云水柔说:“只要醒了,就没事了,脸上和手上这些小擦伤不碍事,不会留疤的”。

云水柔感激的对胡大夫点了点头,说:“谢谢胡大夫,没事我就放心了。”

说罢,她坐到炕沿上,握住云多多的手,疼爱的说:“多多,告诉娘,你哪里不舒服?正好胡伯伯在,再给你瞧瞧。”

对上云水柔满是宠溺的目光,云多多忽然觉得很委屈。

她一瘪嘴,说:“娘,有坏人要害我。”

“什么?是谁,老子去干死他!”云水柔还未接话,便有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传来。

云多多循声望去,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高大汉子,站在胡大夫身边。

他脸庞棱角分明,英眉大眼,鼻梁挺直,唇不薄不厚,健康的小麦肤色。

是云多多心目中的美大叔形象。

云多多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中年汉子讨好的朝云多多笑了笑,笑容有点憨,但却让人能轻易感觉到他的关心。

云多多以为看错了,眨了下眼再看,发现这汉子看她眼神小心翼翼,满是讨好。

不明所以的她,又看向云水柔。

云水柔有些哽咽的说:“多多,那是你胡三叔。”

言罢,同样小心翼翼的仔细观察着云多多。

见云多多没有多余的表情,云水柔微微松了一口气。

接着说:“多多,你说谁要害你,为娘,为娘去捏死他。”

听着自己娘用柔柔弱弱的声音,说着跟胡三叔那糙汉说的一样的狠话。

要告状的云多多,突然很想笑。

她忍了又忍,才对云水柔说:“娘,我在大银杏树下的留仙石上坐着,有人从背后猛推了我一把,把我推下留仙石。”

云水柔秀眉一拧,唇一抿,握着云多多的手紧了紧。

随后恶狠狠的说:“天杀的,这是要谋杀我儿啊,为娘决不放过他,多多,你说是谁?”

“是啊,是谁这么恶毒?连多多这么可爱的小孩子都要害!”

胡三叔硬朗的脸上戾气丛生,咬牙切齿,好似只要知道是谁,下一刻就去撕了对方。

看着一柔一憨两个人,瞬间像煞神附体,云多多咽了咽唾沫。

她小声说:“我,我没看到,就栽下留仙石,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汉子听了云多多的话,若有所思的说:“我看到多多时,冯家大曼正在多多跟前蹲着。

看到我过去,说叫我救救多多。

我看多多满脸是血,当时真被吓了一跳。”

胡大夫问:“玉擎,你没问问冯家大曼有没有看到是谁推的多多?”

玉擎,就是胡三叔的名字。

他叫胡玉擎,当年,朝廷征兵役,他与村里五十多青年,一起离乡。

五年前受伤回来,现在走路有点跛脚。

胡玉擎听了胡大夫问话,一拍大腿,说:“哎呀,我当时光急着抱多多回来了,忘了问。”

胡大夫捋了捋胡须,皱眉说道:“这不怪你,你当时心急,顾不得问也在情理中。

这要真是如多多所说,有人从背后推她,那性质就严重了。

我们胡家村绝对不能轻饶这等恶毒之人。

玉擎,你马上去找冯大曼仔细询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多多娘,你跟我回去拿点安神药,熬两顿给多多喝喝。”

胡大夫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他一生古道热肠,村里谁家有事,如果村长和族长不在,都去找他解决。

可能是因为大夫这个特殊的职业,他对胡家村各家的情况也相当了解。

胡玉擎听了胡大夫的话,说道:“老六叔,我这就去。”

然后,关心的对正在咳嗽的云水柔说:“水、多多娘,你跟老六叔去拿药,回来好好照顾多多,剩下的事交给我。”

说完,看了一眼云多多,快步走了出去。

胡玉擎出去前看云多多的这一眼,让云多多看出了不一样的情绪。

里面包含了感激,对,是感激。

云多多又看向云水柔,云水柔此时侧对着她,她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好像有点红。

不知道是刚刚咳嗽过猛引起的,还是什么原因。

让她苍白的脸,看上去更加红润了一些。

云多多感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在众人都离去后,躺上炕上无所事事的云多多,暗戳戳琢磨着她娘与胡玉擎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过,也只是琢磨了一小会儿,她就想开了。

如果胡玉擎没有家室,她是不反对美人娘再嫁的。

注意力再次转移到那个穷空间上,心里闷闷的想着,难道真得每次都磕晕了才能进去?

眼前光景一闪,她出现在了空间里,躺在空间的地上。

这就进来了?

云多多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眨巴着眼想:刚刚是怎么进来的?

噢,对了,她当时想:难道真得每次都磕晕了才能进去?

那么出去呢?

刚想完,她又出现在炕上,不过是站着的。

她灵光一闪,又重复了一遍:难道真得每次都磕晕了才能进去?

果然,她又站在了空间里。

之后,她来来回回把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试了一遍。

才发现,原来好用的,就只有传统的“进”和“出”两个字。

她只要想着空间,意念闪过“进”或“出”,就能来回进出。

她隐隐可以确定,现在进出空间的是她本人。

因为她以什么姿势进去,在空间里就是什么姿势;以什么姿势出来,在外面就是什么姿势。

只是,在炕上进的空间,无论在空间里走多少步,出来还是在炕上。

不管了,能自由进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