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怀还愣了一下,似是没反应过来。
他又在她耳边缓缓道:“老婆大人,想吃什么?”
“......”
听起来好别扭,林以怀还没习惯,“你...你还是喊我怀怀吧,这个叫法听起来骚里骚气的。”
“......”
陆予程含着笑,语气玩味:“可你昨晚,叫老公叫得很亲。”
“......”
林以怀憋红着脸,捶着他胸膛,呵斥道:“你还敢提昨晚,真的好疼,好疼。”
不用想他也知道,昨晚借着酒精的劲儿,是挺不节制的。
想到这,陆予程就心疼她,主动承认错误,“都怪我,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错了好不好,以后绝不这么喝了。或者以后我醉酒时,你离我远点。”
林以怀没跟他较真,停下动作,安分地靠在他怀里。
他沉下声音,关怀道:“还疼不疼?”
这种问题,她当然不好意思回答的具体。
陆予程急忙坐起身穿衣服,下床后去书房里找药箱回来。
林以怀看着他拿着药瓶和棉签过来,不自觉往回缩,有点抗拒的样子。
陆予程坐到床边,垂眼看她,轻声道:“都是合法夫妻了,还这么害羞啊?”
话虽如此,即使他们之间再怎么亲密,她也不至于脸皮厚到,青天白日之下,让他看她那里。
陆予程抬手去掀她脚下的棉被,林以怀还是不自觉地瑟缩,“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挑了下眉,问:“你的腰不疼吗?能起得来么?”
“......”
他怎么这么清楚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要说出来啊啊啊啊
林以怀简直没脸看他,陆予程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她的脸,“你别看就行了。”
言罢,他一个翻身正对着她,掀起她下半身的被子,哄着她说:“张腿。”
“......”
林以怀乖乖照做,只觉得她现在的行为完全称得上掩耳盗铃。
陆予程并不会觉得羞耻,好像还挺得心应手。
“......”
给她涂完药后,陆予程让她继续躺着休息,他去厨房做饭。
林以怀缩在被子里冷静了好大一会儿,脸上的红晕才逐渐褪去。
等沉下心来,她才想起昨晚陆予程的行为是有点不对劲,还一直哄着她,让她说喜欢他之类的话。
他是不是听到她跟方思音的谈话了,听到她怼方思音的气话了?
陆予程做完午饭,推开门喊她吃饭,林以怀已经从床上穿好衣服了。
他还担心她能不能站起来,一本正经地问:“要不要我抱你去?”
“......不用,我没那么娇气。”林以怀侧脸不敢看他,立刻下床跑去洗脸刷牙。
虽说是午饭,陆予程做的是早饭,熬了黑米粥,还烤了面包。
“还不错嘛,我要饿死了。”说着,她就继续低头喝粥。
连吃饭,陆予程的视线都没离开过她。
林以怀察觉到了什么,停下手中的勺子,郑重其事地问:“昨天,你是不是听到我跟方思音的谈话了?”
陆予程眨了下眼,坦然承认,“嗯。”
“我说的都是气话,当时那个情况,就是一股脑热怼她而已。”林以怀正襟危坐,再次重申着:“我很喜欢你,也很爱你。”
陆予程低笑了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知道,昨天就是喝酒想太多了而已。”
“那你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和我说,不要闷在心里好不好?”
林以怀正眼看他,继续说:“既然是夫妻了,我们以后就坦诚相待,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什么误解。”
陆予程规规矩矩地点头,言辞端正:“以后我保证不乱喝酒了,也不像昨晚——”
“打住!”林以怀了然于胸,狂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
“好了,赶快吃饭。”陆予程把她的粥端起来,扬起勺子往她嘴里送,“最近忙不忙?”
“不忙。”林以怀说:“我的实体书出版稿也快修完了,估计下个月就能交稿了。”
他点点头,迟疑地说:“我们可能要搬家了。”
林以怀猜到这一步了,毕竟他们已经结婚,而且他要回去继承家业的。
“好呀。”她坦然应声,“反正也快过年了。”
陆予程抿唇一笑,说着自己的安排:“我们先回锦江名城,我妈会趁着新年带你这个儿媳妇会见一些亲戚,还会商量着婚期的事情。”
他放下碗筷,牵着她的手,与她对视,“接下来我们有的忙了,婚礼的事情估计很复杂。”
也是,陆家算是名门望族了,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婚礼定然不会草率。
他补充道:“但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应付这些事情,我爸妈也会帮我们。”
林以怀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因为以后我就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陆予程随即把她拥在怀里,附和道:“是的,我们以后有家了。”
——
两天后,陆予程回归陆氏集团,担任首席执行官的消息轰动整座南璋市。
[我去!陆柏平这么快就让儿子继承家业了?!]
[有什么可惊讶的,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嘛]
[那这位新上任的陆总,可是最年轻的cEo啦]
[陆柏平倒是真敢,一上任就给他最大的股份,陆予程现在还是陆氏最大的股东]
[牛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