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您在江家那么久,应该是知道江家的一些事情的,不如,您就写个状子,直接去状告江家,贩卖私盐,直接让皇上治江淮南的罪!这样,就能替你报仇了!”荷的主意不错,柳慈听后,当场就写了封信。
递给了荷“你把这封信悄悄地送去户部,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你!”
为了不引火烧身,柳慈还是有些头脑的,没有在信里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江家的事情,柳慈从那蠢笨如猪的江远嘴里,套出了不少事情!
柳慈字字句句真实,丝毫没有考虑到写这封信的后果,直接就让荷把信送出去了。
荷见柳慈这么的信任自己,这屁股都要翘到上去了。
走出来的时候,一脸的心高气傲。
桃从之前的贴身侍婢,成了个端茶倒水的丫鬟。每日里只能在院子外面洒扫,就连房间里面也是进不去的!捡到桃那落魄的样子,荷顿时就觉得自己的优渥感来了。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以前桃总是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如今的她那么落魄,怕是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如今这样的日子吧!
荷趾高气昂地来到正在拿着扫帚扫地的桃面前,耀武扬威地道“桃姐姐,以前你的这双手可是给姐端茶倒水,冠发穿衣的手,怎么如今倒拿起这粗鄙下人用的扫帚来了?”
桃呵呵一笑,看着荷『裸』的炫耀,讽刺地道“再怎么娇贵不还是个下人,你与我同样都是丫鬟,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我又比你低贱到哪里去?”
荷完全不理会桃的讽刺,荷的话就像是石头撞到了棉花,丝毫没有生响。
“那也要看看做什么的丫鬟了,有些丫鬟的手是专门用来给姐冠发的,有些丫鬟的手是专门用来拿扫帚洗恭桶的手,哪个香哪个臭,这一下子不就分辨的出来了!”荷鄙夷地道。
桃听了她的挑衅,不言不语,拿着扫帚就要去别处了。
都是丫鬟,谁又比谁更高贵!
高贵就不用当丫鬟了!
看着桃丝毫不羡慕嫉妒的离开,荷有些站不住了,连忙一把拉过她,压低声音叫嚣道“桃,别以为以前姐对你好,你当姐的贴身丫鬟,就还一直以为姐还会重用你。姐现在已经嫌弃你了,不然的话,她还怎么会让你在这里扫地呢?我现在告诉你,姐现在不知道有多信任我,你看,这封信里,可是写着江家的罪证呢!这么重要的事情,姐都让我去办,啧啧,你呀,难翻身了哦!”
完,荷阴恻恻地笑着,扬长而去。
桃并不理会她,还是拿着自己手里的扫帚在院子里面扫着落叶。
时不时地看向那紧闭的宅子,以前,她在那座宅子里面,是可以随时进出的。
她是姐的贴身丫鬟,随时跟在姐的身边,姐去哪里,她都跟着。那扇门,她也可以随时打开关闭,她有那个特权。
可是如今呢?
桃自嘲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扫帚,悲怆的笑了笑。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桃,你也有这样的一!
桃不在留恋,拿起扫把继续扫地了。
扫着扫着,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就顿住了。
刚才,荷跟她,那封信里面,写的是江家的罪证?
姐为什么要把江家的罪证写下来?
荷要送到哪里去?
桃是知道柳慈知道一点江家的事情的!
江远那富家公子哥儿,也是个没有脑子的,姐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直不隆冬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告诉了柳慈。
自然还包括,江家暗地里贩卖私盐的事情。
贩卖私盐,这可是重罪,可是要杀头的!
桃有些惊慌,握着扫帚的手还有些颤抖!
难道,姐把江家贩卖私盐的事情写进了那封信里?
那封信,究竟是给谁的?
桃越想越可怕,直接扔了扫帚,跑向了屋子。
直接推开门,那么大的力气,直接把柳慈给吓醒了。
她正趴在软塌上好眠呢,见发生了这么大的生响,整个人都抬了起来,看到是桃,顿时就不悦了“你个贱婢,你进来干什么!”
丝毫不顾念主仆之情!
桃强压住心中的难受,跑到了柳慈的面前,直接就跪下了,焦急地问道“姐,您让荷送信,是要去送给谁?”
柳慈听桃竟然质问自己,脸『色』很是难看,一巴掌就拍到了桌面上,大怒道“放肆,本姐的事情还由不得你一个丫鬟来质问!”
这些人都是反了吗?
府里的一个个人,狗眼看韧的,见她没了柳从苒的喜欢,就全部来给她落井下石了吗?
就连以前自己身边的桃也不放过自己,要来质问自己嘛!
桃顾不上柳慈的生气了,生气是,没了命那可是大事!
“姐,我刚才听荷,你写下了江家的罪证!”桃压根不看柳慈那越来越黑的脸,焦急地道“姐,奴婢知道江家这回做了对不起姐的事情,可是,江家与柳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若是要告江家,柳家也会跟着完蛋啊!”
柳慈一下子没有听明白桃的意思,有些错愕,不满地问道“你什么意思,竟然敢咒柳家,你不想活了!”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