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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次教训,芙宁娜也老实了许多,把海螺收了起来。

恰好这会时间也差不多了,那维莱特就提出了要回去继续主持庭审。

一开始芙宁娜还想要继续留下来,但考虑到确实不太适合后,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章鱼王也有点不愿意,又准备闹腾。

于是符初就瞪了它一眼,它瞬间就怂了,但还是有些不满。

最后还是芙宁娜与章鱼王道了别,说下次再来找它玩,章鱼王这才老实的回水里待着。

出了洞天,几人就一起再次回到了歌剧院大厅。

下午的庭审环节与早上的三场比起来要精彩得多,毕竟早上的三场都是证据确凿,需要在这边走流程宣判而已,连指控者都没有。

而后面的庭审,每一场都是原告被告齐全,两边一会有序发言,一会又互相开启骂战。

台下的观众也是,看到激动的时候还会大声吼两句。

这一天下来,那维莱特说的最多的除了宣读审判书外,估计就是肃静这两个字了。

为此芙宁娜还吐槽,那维莱特经常用手杖墩地,那块地板即便换成了很结实的材料,但几百年来依旧换过好多次。

总之,符初算是好好的体验了一把枫丹的特色,人生皆如戏,世界皆舞台。

在今天的庭审都结束后,芙宁娜开口道:“这就结束了,都不够我看的,好在接下来还有些歌剧要演出,符初先生想留下来看看吗?”

“枫丹的歌剧吗...”符初想了想,最后拒绝道:“谢芙宁娜女士邀请,只是今天时间也不算早了,我也该回枫丹廷那边,为明天的出摊做下准备,下次吧。”

“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芙宁娜故作惋惜的摇摇头,随即站起身道:“那我就和符初先生一起回枫丹廷吧,说实话,我现在其实也有些累了,还是早点回沫芒宫休息好了。”

说完,芙宁娜抬脚就准备走了。

符初见对方这么果断,就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等等那维莱特先生吗?”

“等他干嘛?”芙宁娜眨了眨眼,似乎觉得那维莱特不在才是正常。

克洛琳德解释道:“符初先生有所不知,那维莱特大人为了保证自己公正的立场,还有避免民众们不必要的猜测,所以很少在公众面前与他人同行。”

“原来是这样,那维莱特先生所在的位置确实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过度联想。”

“对对,就是这样,所以他面对很多事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整天还板着块木头脸,无趣得很。”

然而就在芙宁娜抱怨的时候,那维莱特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

虽然那维莱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符初依旧看得出来,他的情绪在听到芙宁娜的话后低落了一瞬,只是很快就调整回来了。

“芙宁娜女士,希望你下次对他人评价的时候请客观一些,别带太多的个人情绪。”

那维莱特的声音在芙宁娜身后响起,直接吓得芙宁娜差点跳起来。

芙宁娜连忙把慌乱压下,轻咳了一声道:“咳咳!那维莱特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连个脚步声都没有?”

对于这种倒打一耙的说词,那维莱特很显然不吃这一套,他直接无视掉了芙宁娜的话。

不过这些得先放在一边,那维莱特有更要紧的事要说。

“刚才有一位美露莘拿着一封信找到了我,说是有人悄悄的塞了一封信给她,因为他看不懂就来找到了我。而且据艾菲所说,塞给她信的人今天与一位来自璃月的旅客在歌剧院门口起过冲突,今天来歌剧院的璃月旅客,应该只有符初先生一位,所以我过来看看符初先生是否有所了解。”

说完,那维莱特就把那封信递了出来。

虽然夫粗在那维莱特说了寄信人与他起过冲突时,他就大概猜出了是谁,只是为了确认是否有纰漏,他还是开了法眼。

“信上是艾瑞德的气息居多,信应该是他写的,但跑来送信的...是赫尔肯。”符初皱了下眉,随即快速的看了看信上的内容。

这封信不长,因为上面根本就没字,只有一幅如同随手涂鸦铅笔画。

但既然艾瑞德特意弄了这么一封信,又让赫尔肯塞给艾菲,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这东西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故意被涂抹掉了,洗洗看怎么样?”

芙宁娜提出了个她能想到的猜想,但很可惜的是,符初否定了她的猜测。

“这幅图画就是这样的,我看得很清楚,下面并没有隐藏什么。”

就在几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克洛琳德开口道:“既然信只是无用的涂鸦,那这封信还有什么是能传递信息的东西?”

被这么一提醒,符初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把拆开的信封拿到了眼前。

刚才他是直接看了信的,没注意到信封,仔细查看下,符初果然在信封的封边夹,也就是信封边缘黏合的位置里看到了一行小字。

“秋分西侧南?”符初将小字念了出来,可他并没有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几个字,克洛琳德就说道:“秋分山,位于白露区,是白露区最高的山。”

既然这五个字指的是地名,那写信的人的目的就很明确了,是要引人去这五个字指的位置。

芙宁娜也想到了这些,于是就说道:“既然知道了地名,那直接让警备队带着警卫机关去那什么秋分西侧南搜一搜好了。”

可对于这个提议,那维莱特否定道:“目标太过模糊,而且也不确定这是否只是一个恶作剧,赫然出动警备队不光容易浪费警力,还太过招摇,如果那里真的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

“这不行,那不行,那该怎么办?”芙宁娜稍稍有些急躁了起来,眼睛转了转,将目光落在了符初身上,“符初先生,虽然你今天没出摊,但不介意稍稍营业一小会吧,就一小会,怎么样?”

符初哪能听不出芙宁娜话中的意思,生意送上门来哪有拒绝的道理,而且还是枫丹最大的话事人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