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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差结束一到家张万牛就急着先看行情,中孚实业高开后就快速上行,全天大涨八个多点,这个涨幅较大,这涨的太多了点,明天要不要出货?

张万牛打开中孚实业的K线图认真看了起来,今天涨幅虽然很大,但股价并没有创新高,前高是14.80,现在股价才14.39,离前期高点还有近三个点的幅度,应该耐心等股价越过前期高点才分批出货。

中金岭南上午震荡了半天,十一点不到开始快速拉升,下午在23.30附近小幅震荡,全天收涨1.41%,该股还在二十日线附近,今天是可以加仓的。

粤宏远A低开后快速下杀,最低杀到3.99后就在附近横盘,半个多小时后该股开始缓慢爬升,最后以4.11收盘,该股今天回踩十日线是个抄底机会,可惜没有盯盘就没法做了。

从今天的行情看,都没有到出货时间,明天还可以安心持股,现在仓位也较重就不挂单加仓了。

3月7日。

张万牛和欧阳姗姗拜访完客户后,回来的路上欧阳姗姗道:“这些客户潜力都蛮大的,可惜我们的产品竞争力不够呀,能做下来的产品很有限。”

张万牛道:“商场上有句话叫着,天下的生意是做不完的,钱也是赚不完的,你只能做力所能及的生意,赚份内的钱;不能掌控的生意做起来烫手,份外的钱赚的心虚。”

欧阳姗姗道:“可也有话说人无外财不富呀,生意还是要靠几个大客户支撑。”

张万牛道:“外财也要取之有道,生意确实需要大客户支撑,但也是一时的,如果总是靠几个大客户,那么这个公司的业务就不是稳定结构,随时都有暴雷的风险。客户还是要金字塔型比较稳定。”

欧阳姗姗道:“老板还是很懂经营之道呀,今天那个曹工欲言又止的是什么意思啊?”

张万道:“还能有什么意思,想拿回扣呗,现在的工程师怎么都这样子,个个想钱想疯了。”

欧阳姗姗道:“在经济时代,谁不爱钱呀,有钱能解决绝大部分问题,可这曹工吃相太难看了点,上次就给我电话,就暗示我,我一开始没太明白没当回事,结果较长时间没订单,今天就几乎是明要了。”

张万牛道:“回扣可以给,但也有底线,给太多了说不定会出问题,这个客户还是有一定潜力的,所以还是给,而且一旦给了订单就稳了。”

欧阳姗姗道:“那我们能给多少?”

张万牛道:“最多要控制在利润的百分之三十,超过这个数字账就不好做了。”

欧阳姗姗道:“要钱的还好解决,就怕贪色的,碰到这种女孩子就危险了。”

张万牛道:“也不会有多危险吧,各取所需吧,就是贪色,人家也不会蛮干呀,毕竟蛮干的话风险很大,一旦被告发,踩几年缝纫器这辈子就完蛋了。”

欧阳姗姗道:“不蛮干,难道还有投怀送抱的?”

张万牛道:“这个世界什么人没有,男人贪色,女人爱钱,为了钱什么不可以卖?无非是价格不到位而已。”

欧阳姗姗道:“是吧,我不太信。”

张万牛道:“你呀,阅历还是不够呀,你说人活一世图的什么?无非不是权钱色?而钱和权都是色的媒介;有钱或有权,色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欧阳姗姗道:“权钱色?哈哈,权是第一位,钱是第二位,色为何排第三?”

张万牛道:“一个完全权力的政权是拥有一切的决定权的,钱是依附于权力而存在的。但钱对政权的反作用也是非常明显的,古代王朝的毁灭大多都是因为经济崩溃,而经济崩溃的核心因素就是失去了货币铸造权。一个政权最重要的权力是什么?货币铸造权,没有货币的铸造权,该政权就是瘫子政权,就像现在的美国,几任总统想拿回货币铸造权都被刺杀了。”

欧阳姗姗道:“可美国怎么还没崩溃?”

张万牛道:“现在的美国有点像明朝万历后期了,为了搞钱开始不择手段了,可根本问题不解决,是撑不了多久的。”

欧阳姗姗道:“什么根本问题?”

张万牛道:“不是说了么,货币铸造权呀,现在美国的货币铸造权都在大资本家大金融家手里了,如果这些人比较明智的话,就还可以多支撑一段时日,如果像明晚期的皇亲国戚一毛不拔,则就危也。”

欧阳姗姗道:“有点懂了,看来权和钱是缺一不可呀,权失去了钱是非常危险的,而钱没有权力是不是也很危险?”

张万牛道:“当然,权是骨,钱是肉,二者谁也离不开谁,权离开钱很危险,钱离开权也很危险;人生有四大祸;其中一个就怀璧之祸;没权没势力的人有很多钱是很危险了。”

欧阳姗姗道:“这就叫财不外露么,对了,你刚刚说的四大祸是哪四个,我想听听。”

张万牛道:“第一祸就挡道之祸,有句话叫着挡人财路如杀入父母,所以做人不要轻易地破坏人家赚钱地路子,尤其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要做,做生意可以光明正大的抢,打价格战打服务战,但自己不做又看不得人家赚钱就不地道了。”

欧阳姗姗道:“这个我懂,那第二祸呢?”

张万牛道:“第二祸就是怀璧之祸,武大郎为什么有杀身之祸,就是因为德不配位,以他的实力如果娶个姿色很一般的女子,肯定是过的很舒坦的,做点小本买卖,不是很滋润么?可因为娶了潘金莲,能守的住么?这么一个大美女武大郎怎么守的住?守不住又不舍得放下,最后就只有送命了。”

欧阳姗姗道:“还真是这个道理,其实武大朗有很多活命的机会,可都因为放不下而错过了,我真是想不通,两兄弟咋差别那么大呀,武大郎要长像没长像,要力气没力气,要算计没算计,如果武大郎有武二的算计,也足可保命的。”

张万牛道:“就是啊,明知自己弱小不是人家对手,还要和西门庆硬扛,能扛得住么?如果能忍一时,等武二回来再找两人算帐,何至为丢性命。”

欧阳姗姗道:“估计是为了尊严吧,那个男人能眼看着老婆偷人而不当场发怒的,对了,光说武大郎了,还有三祸,四祸呢?”

张万牛道:“第三祸么就是言谈之祸,有句话叫祸从口出,说了不该说得话,得罪人不该得罪的人;不管对错,说话都要小心,不要轻易否定别人,地位不同,少言为贵,认知有别,不争不辨,三观不合就少废话。”

欧阳姗姗道:“有道理,那四祸呢?”

张万牛道:“四祸么就是关系之祸了,你们女人要讲究防火防盗防闺蜜,为什么要防?因为中意的男人太少了,所以就要防止被有限的好男人被闺蜜抢了;名利场呢,如一个大公司,各种斗争太多了,办公司政治就不要随意战队了,更不要轻易向所谓的死党表露真心,否则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欧阳姗姗道:“学到了,人活着还真不容易啊,什么都要藏着掖着,啥事都要学刘备,喜怒不形于色。”

张万牛道:“就是呀,人生不易啊,又要做事,又要藏着掖着,可又什么办法呢?世道如此,人心难测啊,不过我们小公司就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