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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取走了一样东西吗?”

半夏摸着下巴陷入思索,听起来凶手不像是在寻找某样东西,难道说是某种癖好?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另外两起案件里也被取走了东西吗?”

正在拿出一个本子做记录的上原由衣停了停笔,陷入了和半夏一样的思索。

“可能吧,神奈川县那边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东京那边的那一起案件死者确实被拿走了一件贴身物品。”

同时那个被拿走的贴身物品里放着我们的目标。

后半句半夏并没有说出口。

“看来得催一催群马县那边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清楚。”

上原由衣叹了口气,在“联系群马县”几个字上重重画上几个圈。

为了避免大和敢助气得拄着拐杖也要违法开车跑去群马县把人揍上一顿,这个联系的工作恐怕还是得自己来干。

不对,或许可以把这个任务甩给诸伏高明?温柔的男子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情而生气吧。

“说起来,被害者不是在群马县被发现的吗?为什么案子会在长野县这边呢?”

突然想起来从头到尾关于阵野修平的死亡地点说的都是群马县安中市松井町碓冰岭铁道文化村展望台,这么一个听起来和长野县没有任何关联的地方发生的案子怎么会是由长野县警署这边负责呢?

“这是一个好问题……因为被害者正好是死在我们长野县和群马县中间的分界线上,结果长野县那边有个姓山村的刑警说,既然尸体的头在长野县的地界而脚在群马县的地界,那就让两个县一起合力解决这个案子好了。’”

说到这,上原由衣略微停顿了片刻,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简直是我遇到过的最差劲的决定,没有之一。”

“啊哈哈哈……确实听起来挺不妙的。”

知道群马县那边警察都是什么样子的半夏干笑了两声,完全能理解上原由衣的反应。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们要去现场看一看吗?”

叹了口气,笔尖戳了戳本子后,上原由衣合上笔记本,打算不去想这些糟心事。甚至等新野署赤壁案件解决后,将阵野修平的案子和其他县发生的案子已合并,到时候这些糟心事烦的可就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了。

看着突然就露出笑容的上原由衣,和叶算是彻底知道了群马县那些警察们的杀伤力了。

“现场是不是很远?时间上来得及吗?”

半夏抬头看了眼钟表,现在马上就到夜晚了,再加上案发现场是长野县的边界,还不知道距离这里有多远呢。

“好像确实有些来不及了,说起来你们是不是还没有找到晚上居住的地方?”

被提醒了之后,上原由衣才反应过来他们前前后后已经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了。

“没有,这附近有什么旅店吗?”

三人齐齐摇了摇头,他们直接就被从东京一路拉到了那栋公馆,中途唯一停下的地方只有路上的服务站,根本没有去找旅店的机会。

“旅店的话,附近就有一个,是比较豪华的那种。”

和半夏猜测的一样,他们很快就被带到曾经自己潜入过的那家酒店。

不过可以庆幸的是,可供他们挑选的房间当中并没有曾经克里埃·施密特居住过,被半夏半夜骚扰过的那个房间。

没有等待太长的时间兵分两路的另外两路也陆续根据小兰发过去的信息来到了酒店汇合。

“你的调查结果怎么样?”

站在酒店的楼下,大和敢助撑着自己的拐杖,打量着正跟在柯南与服部身后从车子上走下来的诸伏高明。

“还算是有所收获。我谎称明石先生的房间门把手上沾上了他们每个人的指纹,观察了一下他们听到之后不同的反应。”

诸伏高明表情平静地解释了一下自己在去见他们后采取的行为。

“哦?那么有收获吗?”

大和敢助挑了挑眉,很好奇这家伙的行动是否真的能有效果。

“还是有的,我们发现了一个非常可疑的人。只是讲述了一下情况,就慌慌张张解释以前来那栋公馆的时候碰过画具什么的。”

服部耸了耸肩,他估计那家伙并不是他们要找的凶手,而是在事后出现在房间里,擦去门把上和喷漆罐上指纹的家伙。

“那个家伙是谁?”

原本因为被大和敢拉着兜了一圈风却没动任何脑子的毛利大叔瞬间来了精神。

“是直木司郎先生。”

柯南帮忙回答了这个问题。

“直木司郎?”

毛利大叔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么说起来,上次我们去找他问话的时候他的举止也是有点怪怪的。”

“我们也盯过那家伙一阵子,但是没能找到什么有力证据。”

上原由衣和大和敢助也都发表了一下他们的看法。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那等明天天亮之后再去请那个直木司郎来警局一趟吧。”

注意到时间问题,大和敢助也不打算再打扰他们休息的时间,带着两人离开了酒店。

“现在两个人才找出来一个,看样子凶手依旧藏匿得很深啊。”

虽然半夏财大气粗直接给每一个人都安排好了房间,但服部还是拉着柯南跑进自己的房间讨论关于这次案件的情况。

至于其他人,一天的奔波已经让他们感觉疲惫不堪,再加上现在的时间确实已经很晚了,简单洗漱后便栽在各自的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提前定好闹钟的服部便挨个敲响了每个人的房门,督促他们起床一起去找直木司郎把事情问个清楚。

于是等到大和敢助开车来接他们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早早吃完了早饭,已经在酒店大厅等候了半天的众人。

“你们……都起这么早的啊……”

现在还在打哈欠的大和敢助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几人。

“快点出发吧。”

在服部的催促下,像昨天一样两辆车一前一后驶离了酒店。

跟在上原由衣的车子后面,毛利大叔一边开车一边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凶手究竟是什么人。那就是昨天说的那个行动很可疑的直木司郎!”

“被害人明石先生是坐在白色的椅子上面,而且对着红色的墙壁。也就是代表着红色的意思指的就是他自己。”

“那黑色的椅子呢?”

反正路上也是无聊,这次没有坐上原由衣车子的半夏随口问道。

“黑色的椅子当然指的就是凶手。坐在椅子上可以看到什么呢?”

毛利大叔带着几分得意,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半夏和小兰的双眼。

“白色的墙!原来如此,明石周作先生是想要表达凶手就是被称为小白的直木司郎先生,对不对?”

听明白毛利大叔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的和叶兴奋地回答道。

“bingo!”

毛利大叔笑得十分得意放肆。

“爸爸,你还是好好开车吧。”

小兰叹了口气,能够准备窃听器的凶手肯定不会是突然想要干掉明石周作先生的,虽然不一定能够做到在面对警方面不改色,但至少不应该会是昨天服部他们描述的反应才对。

直木司郎先生更像是他们昨天推论出的曾经出现过在现场的第三个人。

没有多发表意见,免得毛利大叔一激动,把这租来的车子撞上护栏。

很快,跟在上原由衣的车后,众人来到了直木司郎住着的公寓楼楼下。

“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注意到这条还算宽敞的小巷中站满了人,半夏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看那边还有警察,昨天的那位诸伏高明警官正站在那里。”

因为坐在后排左侧靠窗,和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守在公寓楼前的两名警察还有公寓楼二楼走廊上站着那道有些熟悉的背影。

“发生什么事了!”

大和敢助从车上下来,注意到站在楼上的诸伏高明后,第一时间拄着拐杖走了上去。

“喂,难道说……”

看着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诸伏高明,大和敢助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嗯。我总觉得有些不安,所以一大早就来了。结果就是这样。”

站在门口的诸伏高明双手背在腰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公寓房间里的场景。

“红……红色的墙!”

和叶看清楚房间里的场景,捂着嘴巴下意识惊呼。

“看样子是因为我们昨天晚上的行动导致凶手抢先下手了吧。”

诸伏高明的声音中听不出情绪,但看着坐在办公椅上被勒死的直木司郎,所有人都感觉案件上被再一次笼罩了一层迷雾。

“这就是所谓的其疾如风是吗?”

大和敢助被凶手这样的行为气笑了。

“是的,也是所谓的掌中之物未必在掌握之中。我大意了。”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

“烧酒?什么烧酒?要喝烧酒的话一定要喝芋头烧酒。”

没听明白的毛利大叔有些奇怪为什么大早上就要喝烧酒。

“他的意思是说,就算是放在手掌心的东西也不一定能够抓住。也就是我们这一次让原本近在眼前的掌握着解决案件重要关键的人物因为大意而被眼睁睁杀害了。白白错过了破案的机会。”

服部平次的脸色非常难看,少年人的年少轻狂让他觉得凶手仿佛在把他们的脸扯下来按在地上踩。

“这次的死亡人员是直木司郎,36岁,死亡时间预计是在昨天晚上的十点到十一点之间。死因是颈部遭到压迫而导致窒息,也就是勒死。”

大和敢助一边对照鉴识课整理出来的报告一边检查尸体的情况。

“从被害者被架在椅子上,还有椅子正面对着壁橱的拉门,以及利用倒在被害人脚边的喷漆罐把拉门涂成红色这几点来看,跟之前把明石先生锁在房间里面饿死的那名凶手是同一个人犯案的可能性非常高。”

“又是红色的墙壁啊。”

看着面前的红色,小兰发出一声感慨。

“这么说来,这一面红墙就是被害人留下的死前讯息咯?”

毛利大叔的思维有惯性,下意识就觉得两面墙是一样的。

“不,直木先生要把这面墙壁涂成红色的话,必须是在被勒死之前才有可能办到。但是直木先生在遇到凶手之前就把房间弄成这种异常的状态是不太可能的。”

诸伏高明摇了摇头,否定了毛利大叔的猜想。或许是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这次连委婉一些说话都忘记了。

“那么这面红色的墙难道是!”

既然不是被害者,毛利大叔脑袋里终于浮现出了另一种可能。

“没错,应该是凶手故意涂成红色的吧。”

服部顺着毛利大叔的话语说了下去。

“喂喂,这也太奇怪了吧,凶手为什么要留下暗示自己是凶手的死前讯息呢?”

毛利大叔虽然想到了这种可能,但却无法理解为什么凶手会这么做。

“为的是要故意嘲笑我们警察啊。”

大和敢助满脸愤怒。

“没错,或许他在案发现场重现明石先生死前留下的讯息,就是对我们警方的一种挑衅。有本事就去解开这个谜题,有本事就去逮捕他。”

诸伏高明冷冷地说道。

“那个,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凶手并不清楚被涂红了的墙壁是什么意思,他这么做就单纯是为了混淆警方视线。”

在这沉闷的氛围当中,半夏突然开口,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

“哈?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将整个墙壁涂红的行为是后面的第三人做的吧?而凶手在事后又仅仅只是通过窃听器了解情况,他真的能够搞明白红色墙壁的意思吗?而且后面的那位第三者十有八九就是这位直木司郎吧。”

半夏歪了歪头,提醒他们别忘了之前的推论。

“说得有道理,而且凶手一定是在剩下的三个人当中。毕竟我们只和他们三人说过死者是坐在椅子上面对红色的墙壁。”

上原由衣露出思索的表情,但听到这话的服部脸上却看起来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