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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秀一想可也是,既然他们对这通道里的情况,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莫不如就抓个知道的,看能不能问出点子午卯酉来。

于是答应一声,率先朝那人逃跑的方向,追下去了。

老孙头儿不敢怠慢,招呼背着他装备的野狼一声,嗷嗷也往下追去了。

野狼感觉在这待着,除了背上的装备有点沉不太舒服,其他啥也不用它干,还怪惬意的。

迷迷糊糊地就有点困,还有点饿。

所以老孙头儿冷不丁一招呼它,它还没咋反应过来。

等它反应过来以后,陈秀秀和老孙头儿俩人都已经跑出多老远去了。

野狼人性化地吐出一口气,唉,躺平的日子,多么舒服啊。

可惜了,还得跟着走哇,不然空玄那大魔头,该用铁拳收拾它了。

一想到空玄收拾它们的那些手段,野狼脖子一缩,再不敢偷懒,赶紧撒丫子就追老孙头儿他们去了。

俩人一狼是追过去了,不过,注定是追不到人的。

就说逃跑的这人是谁呢?

书中暗表,这人呢,是张家守墓人的大儿子,叫田庆。

且说田庆遇到狼以后,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回家,刚要进门,就听屋里传出一阵剧烈地咳嗽声。

他侧耳细听了听,感觉屋里好像没外人。

这才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到炕边上:

“爹,您今天感觉好点没呀?怎么这功夫咳嗽的越发厉害了呢?要不要我出去给您请个大夫来好好瞧一瞧,开点啥止咳药喝一喝呀?”

炕上咳嗽的这老人,就是田庆的爹,也是现任张家祖坟的守墓人田云长。

只见他伸出枯瘦地手,无力地摆了摆:

“咳咳咳咳咳,不用费那事儿了。

我呀,估摸着是大限快要到了。

只是临了临了,可惜了的,张家的后人,还没找过来

看来,我怕是来不及跟他们交代啥后事了。

小庆啊,你过来,我把要交代给他们张家的那些事儿,好好跟你叨咕叨咕。

你呢,一定要把我交代给你的话,全都记在心里。

如果有一天,有张家的后人找过来了,你就跟他们把我交代给你的话,都告诉给他们知道。

另外,你再告诉他们一声,我们田家人,说到哪儿做到哪儿,已经如约兑现了当初承诺过的,替他们张家守墓两百年的约定。

咳咳咳咳,小庆啊,你再跟爹一起熬一熬,最多半年,就到了咱们家老祖宗,跟张家老祖宗约定的二百年期限了。

你呀,终于可以领着媳妇和孩子们,离开这里了。

到那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自由自在的,不用再像爹这样,一辈子困于此地,不得离开半步。

一辈子呀,一个人又能有几个一辈子!

咳咳咳咳,就这么在这方寸之地,硬是给熬下来了。

遥想我当年,刚从我爹手里接下这守墓人的担子的时候,自己个都没成想,能坚持到现在。

还好,马上就到了田张两家当年约定的期限了。

我这一生啊,也算对得起咱们家的列祖列宗了,没给他们丢脸,没给田家人丢脸呢。

咱们田家的子孙后代,以后终于可以活得扬眉吐气,不再受制于人。

咱们田家呀,俯仰无愧于心啊!啊哈哈哈哈——

咳咳咳咳——将来等我走的那一天,也能有脸到地下跟列祖列宗有个交代了。

咳咳咳咳咳——”

田云长已经病了很久了,他在炕上躺着没事儿干的时候,总是会回想起年幼之时,从爹手里接下守墓人使命的那一天。

那一天啊,爹对他说:

“儿啊,咱们田家老祖宗,身负反清复明之重任,谁想一朝被奸人所害,被清庭那些走狗们追杀至此,是张家老祖宗救了他一命。

咱们家老祖宗那时身无长物,想报恩都没得报。

于是对张家老祖宗承诺,田家会做张家的守墓人,并以二百年为限。

儿啊,你是咱们田家的长子嫡孙,这一代,就轮到你来当这个守墓人了。

爹知道这活儿不好干呢。

风吹日晒不说,主要是既枯燥乏味,又了无生趣。

年复一年的守在墓地旁边,常年见不到个活人气,就是个好人,也得熬煎得精神不正常了。

爹干了一辈子守墓人的活儿,知道这活儿苦。

可再苦,咱们田家人,一口吐沫一个钉,说出来的话,那就得算数。

好在,到你这一代,差不多咱们这守墓人的活计,就做到头儿了。

咱们田家的后代子孙们啊,终于要自由了。

只是苦了你了,爹对不起你呀。

没能活到那么大岁数,让你小小年纪,就得扛起守墓人的活计来。

儿啊,你要是想对得起你儿子,不让你儿子因为二百年之约,也变成一个守墓人。

那你就尽可量地活久点。

总得活到咱们田家人,不用再当守墓人的那一天。

只是可惜,爹不能陪你看到那一天了,爹得先走一步了,以后啊,咱们爷俩再想唠扯唠扯,那就得到底下去唠了。

儿啊,别怕,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眨目眼的功夫,也就熬过去了。”

田庆看他爹又神思恍惚起来,知道这老头儿八成又开始怀古了。

不由得心焦起来。

想起自己媳妇交代自己的话,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嘴唇,小小声试探地问道:

“爹啊,就那个通往张家祖坟的通道里,到底都有啥好东西啊?

是金银珠宝,还是古玩玉器,或者是些别的啥好玩意啊?

那些东西都藏在哪儿,爹你晓得不?

那什么,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咱爷俩没啥事儿,闲唠叨,说着玩儿的。

爹你给我讲讲呗,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能行不?”

田云长本来神思恍惚,正忆及往昔岁月稠呢。

冷不丁一听儿子田庆问到通道里头都有些啥,突然暴起,“啪啪”就给了田庆俩嘴巴子。

厉声喝道:

“说,你给我老实交代。

这些话,你到底是替谁问的?是替那些小鬼子问的,还是替你那个利欲熏心的媳妇问的?

说!今天你要是不肯说,我打死你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