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经贾张氏这么一吼,院里人立刻相应走出了家门。
这贾婆子闹这么大动静,这是要置陈清于死地啊!
三大爷摇了摇头。
“二大爷、三大爷,我给你们说,陈清不是那样的孩子,这事就算了吧!”
突然老王开口道。
他今儿可是把这事告诉了自己儿媳冯秀琴。
而自己儿媳坚持要帮陈清,而老王也对陈清的态度改观了不少。
“嘿,你个老王头,小畜……陈,是哪样的孩子,是你说的算的,你算老几啊!
大伙都看看,这一大爷被撤了,咋了,老王,你上来就指挥起了二大爷、三大爷,咋的,你是要当院里一大爷啊。
我呸,你也不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行,你配么!”
但凡敢阻拦这事的人都是她贾张氏的敌人。
“你,贾婆子,你……咳、咳……”
老王头瞬间被气的冒烟,这胳膊都抬起来了,但是……
说真的,要不是打娘们下不去那个手,老王头真是恨不得一逼兜抽死贾张氏。
“贾婆子,你嘴放干净点,我爸下不去这个手,可不代表我下不去的这个手!”
冯秀琴用手指着贾张氏骂道。
“对,秀琴骂的好,抽她时我帮你!”
李木匠的媳妇吭声道。
“哟,你们两个小贱人,这是要上天呐。
来,你打,你打!老娘要是躲一下,我是你俩生的……
来,打啊,你俩要是不打,老娘一头磕死在你家门上”
贾张氏说着就朝冯秀琴、六木匠的媳妇冲去。
别说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冯秀琴李木匠媳妇是真怕了。
“好了,东旭妈,你有完没完了,你要再这样,这破事我踏马不管了!”
刘海中实在是烦这贾婆子。
得,别说这滚刀肉也就陈清能镇住她。
“别介啊,二大爷,这事当然您来管的!”
“东旭妈,到底发生啥事了,你喊人啊!”
这时有不知道这事的人开口问道。
“我给你们说啊,住后院的陈清今天旷工,把人姑娘灌醉带到家里给祸祸的!”
“轰!”
贾张氏用手比划着这么一说,知道不知道的都炸了。
“二大爷那还等啥啊,赶紧去看看啊!”
说着一行人就来到了后院。
这时众人只见聋老太太在等着他们呢。
“海中、埠贵啊……晚了,晚了,小畜生已经把人那个了!”
聋老太太颤抖的用手指着陈清家的屋门。
“啊!他真敢啊!”
“流氓罪估计要判好些年呢!”
“已经不是坐牢的事了,估计得枪毙的!”
“完了,这陈清这次死定了!”
“哎,傻弟弟怎么能干这事呢……”
“哟,又出啥事了,围在我们家门前,这是几个意思啊”
这时老许家的房门打开了,许大茂走了出来开口问道。
但是现在众人哪有心情搭理许大茂啊。
许妈许爸走了出来相问,这才有人告诉了他们。
许大茂听见陈清把人姑娘祸祸了,这开心坏了。
得,终于有机会弄死陈清了。
“大家还等啥啊,咱们赶紧救人姑娘啊!”
许大茂立刻扯了一嗓子,这声势不比贾张氏弱多少。
彼时陈清也听到了屋外闹哄哄的,似乎这些禽兽又要闹事了。
但院里禽兽被自己至少收拾两轮了,但凡有点眼力界的,应该不至于主动送上门找收拾。
还有救人姑娘是几个意思他还没搞明白。
得,院里的破事他可懒得搭理,这水煮牛肉已经坐到最后一步了。
只见陈清把冒着烟的油锅端到一旁,整整一碗的辣椒花椒直接倒进了锅里。
蹭的,立刻白烟滚滚。
陈清忍着呛,将热油倒在了盆里。
然后立刻又撒了点葱花上去。
好了,唯一美中不足是这水煮牛肉可是纯纯的牛肉啊,要是有点豆芽或者绿菜就好了。
“啥味啊,好香呀!”
众人刚来到陈清家门口,一股又麻又辣的肉香味飘了出来。
不少人闻到这味道都是喉头一耸,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随即只见陈清家小屋的门开了。
众人只见到陈清端着个瓷盆走了出来,而陈清也看到了众禽。
得,众禽还真是来找自己麻烦了,而且这贾张氏、许大茂站在前边,这是带头的啊。
至于二大爷、三大爷站前边那倒能理解。
随即陈清就一个白眼瞪向来了贾张氏和许大茂。
这不,许大茂见状立刻吓得立刻想后退,只是后面站着人呢,退无可退。
“小畜……陈!”
这不,贾张氏的小畜生刚说出俩字,活生生的憋了回去,但陈清可是听着了。
“那个什么婆子,你又找抽是不?”
陈清可没和贾张氏客气,这话里贾张氏更是无名无姓了。
这话一出,贾张氏瞬间被气的冒烟。
“我呸,你个小畜生,你有啥好嘚瑟的,一会儿看你怎么死!”
“呵呵,那个什么婆子,你倒要有那样的本事也行,否则,你今儿跑不了!”
随即陈清立刻一个威胁的眼神飘了了过去。
贾张氏见状立刻心神一颤。
这小子可不是光说说的而已,他是真敢动手啊。
贾张氏也吓的后退,但一样的退无可退。
突然人群中有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海中啊、埠贵啊,你俩快管管啊,要是中海在,肯定早管了!”
“噗!”
刘海中、闫埠贵被聋老太太这话恶心坏了。
聋老太太这是拿易中海在激他俩呢。
这聋老太太真是个没眼色的老东西。
刘海中气的喘了一口粗气,刚准备开口,但见陈清先发话了。
“你们等着,我先把肉端给我媳妇去!”
陈清说着端着水煮牛肉进了主屋。
“陈清,他们要干嘛啊,他们怎么这么多人?”
小娄子早听见外边动静了,就穿好衣服站在门口偷看外边的。
“媳妇,没事的,你在屋里待着就好,你先吃,我出去下!”
陈清放下水煮牛肉,特意摸了下小娄子的头算作安慰。
等陈清出了屋,立刻对着吊起了脸子,对着众人冷冷的说道。
“说吧,到底啥事!”
“这!”
刘海中看着陈清吃人般的表情,莫名的也怕了。
他可是和陈清掰扯过的,陈清的力气有多大,院里人没有比他更清楚的。
“中海,有啥话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