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还犹豫,道:
“你怕什么,就照顾下人,又没让你干嘛,人马上就出国了,你看着些。”
不多说,扶着女人进了房间,高盼没招,只能搀扶着女人进了隔壁房间。
向南把沈馨扶到床上,女人便四仰八叉的躺下了,嘴里还念叨着,
”嗯,喝,来……继续喝,喝嘛!”说着一条大腿还直接架到他肩膀上了,
“喝啥喝呀!”
向南也是无语,把女人腿给扒拉下去,坐床上歇会,然后起身先把这位沈小姐给移到床里头些,脱了鞋子衣物,盖好被子,
这位伺候好,又到另一张床上,给叶薇脱了鞋子衣物,盖好被子,忙乎一番,给他出一身汗。
去了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时,叶薇睡得挺老实,安安静静的,另一个就真是不敢恭维了,被子掉地上,另一个枕头被她侧身给紧抱着,
睡姿相当豪放,跟优雅沾不了一点边。
摇头无奈,晚上睡这位这边吧,有个什么事能预防着些,过去到一边上了床,
“来,把枕头给我,别抱着了……”
费些劲才给拿下来,刚放到床头位置,女人就跟八爪鱼一样缠上来,这会可是只剩内衣裤了,这么紧贴着,又喝了些酒,谁受得住?
“哎,松开,松开……!”他这挣脱几下,女人却是抱得死死的。
没招,就这么地吧,关了一边的灯,搂着女人躺下,两人相拥而眠,红唇里吐出的热气,酒味带着丝丝的女人幽香,
这可怎么睡!
隔壁,
高盼和林雪也在上演着同样的筹码,一番折腾才把女人安顿好,出一身汗,擦把额头汗水,起身准备睡到一边床上去,
床上酣睡的女人却是突然伸手将其抓住,一用力,高盼整个人往后栽去,跌坐到床上,
林雪欺身而上,占据主动,将人压住,居高临下,这姿势实在够暧昧。
高盼惊恐,真是怕了,没装,“你……你干啥?”
林雪脸蛋通红,媚眼如丝,俯下身,带着几分嘴意道:
“高盼,我林雪这辈子要说最对不起的人,那就是你了,你一心一意对我,甚至比我父母还要好,可我却一遍又一遍的伤害你,
最好还害你坐牢,对不起啊……”
“没事,没事!”
高盼想往后躲,却动弹不得,
“都过去了,咱都往前看,以前的是是非非就让它过去好了,再说了这也不能完全怪你。
你先下来呗,咱这样……”
“你可以不提,但我不能忘”,林雪道:“我现在这副样子,也没别的可以给你,就连身子都早已是不干净了,你要不嫌弃,我……我给你!”
“别别别!”高盼打一激灵,
“你别这样,不跟你说了,别纠结过去了,咱都向前看,你也没必要这么贬低自己,
再说我都结婚了,你这……”
“你放心好了!”
林雪打断,“我就要走了,不会赖上你了,今晚要就这么平淡度过,我去了国外也会不安的,
怎么,你想让我内疚一辈子嘛?”
“唉,不是,你……你没明白我意……呜呜呜”!
没说完,被女人给霸道的堵上了嘴,他高盼怕是做梦也不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贴得紧,都没给他喘气的机会,有个一两分钟才分,
然后女人顺着而下……
“哎,你别……”高盼想阻止,晚了,
“嘶……”只觉凉嗖嗖的,脑瓜子“嗡嗡嗡……”直响,他虽结婚不假,但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女人这么‘挑衅’,这会已到极限,
又喝了酒,爆发了,变被动为主动,欺身而上,翻身做主人,
林雪情意绵绵,柔声道:“高盼,欺负我……”
这又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
——
第二天,上午十点!
外面日头都升老高了,房间里两人还再酣睡,向南是早早起来了,这会靠床头抽烟,准确来说昨晚都没怎么休息好,被边上这位沈大小姐没少折腾,两边黑眼圈严重。
“咚咚咚!”
外头敲门,“向南,你们起来没有?向南……”是柳月在外面喊着。
向南朝门口喊一声,
“起来了,马上啊!”
“我先回公司了。”
“好!”
待人一走,睡另一张床上的叶薇醒了,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
见隔壁床上两人,虽然三人早就同床共枕过,而且还那个了,但还是有点不习惯,
羞道:“你……你怎么在这?”
向南见有些懵懵的媳妇,忍不住一笑,“你说我怎么在这?昨儿你俩喝的不省人事,可是我一个个把你俩扛到床上的,
又怕你俩晚上吐了,有个意外,我可是都盯着呢,你瞧瞧我这脸,困死了。”
“喔……”
叶薇乖巧声,有些歉意道:
“昨晚确实喝多了,那你要不要再睡会?”
“算了!”向南道:”你先去洗漱下吧,都快中午了,我把这位大小姐叫醒。”
“嗯!”
叶薇轻点头,从一边下了床,就是三点式,身段完美,也没避着人,自己身子早就被这坏家伙吃个遍,更别说看了,去了前头卫生间。
过了会,里头“哗哗哗……”落水声传来。
他边上这位还再睡,伸手捏住人鼻子,弄了几下总算是睁开眼,
“醒了?赶紧起来,我这胳膊被你压的都麻了。”
沈馨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我怎么在这?”
又见自己只穿着内衣,上面一边肩带也掉落,整个浑圆都在外头,
但并没给提起,而且对自个男人嗔怪道:
“喂,你昨晚是不是对我趁人之危了?色狼!”
向南翻个白眼,没好气,
“沈大小姐,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昨儿你醉得跟猪一样,睡觉还不老实,这折腾那起劲的,为了照顾你,我是一夜没睡,看看我这脸,萎靡成什么样了?
还趁人之危,我需要嘛?我召唤一声,你沈姑娘肯定会投怀送抱的,对不对?”
“美死你!”
沈馨揉揉发沉的脑瓜,娇嗔道:“你才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