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认倒霉。
还有,像咱这种过去做买卖的,那兜里都揣着钱,这些个老毛子都抢出经验来了,咱这又是黄皮肤黑头发,最好认了,所以弄几把那玩意防身,真的很有必要。”
沈馨听完,有些担忧道:
“那边这么危险啊?我怎么听着像是去打战一样呢,枪啊刀的,这么乱,那还能做买卖嘛?”
叶强道:
“馨姐,也没彪子说的那么夸张,但跟国内比起来,那边也确实有点乱,弄几把那玩意防身,以防万一嘛。”
向南道:
“那就弄吧,既然能买,那就多买几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到了国外,不比国内,安全第一。
不过你们几个会打枪嘛?”
叶强道:
“我们几个都稍微练过,彪子还打伤过一个劫匪,挺厉害的。”
吃完饭,一行人便早早回房休息,叶薇和沈馨一间房,女人说来也怪,原本两人可以说是‘水火不容’,但从双方达成协议,心结解了后,好得跟姐妹一样,形影不离了。
这会两人洗完澡,准备上床休息了,
“咚咚咚……”外头有人敲门,
叶薇喊一声,“谁啊?”
外头一道男人声传来,声音有些低,含糊,似故意压着声,
“你好,服务员,楼下房间漏水,说是这房间漏下去的,能让进去检查下嘛?”
“漏水?”
叶薇没多想,过去开了门,然后就见向南笑咪咪站门口,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没好气,
“无赖,是你啊,一天到晚骗人,回你自己房间去。”说罢就要关门。
既然骗开了门,哪有不进去道理,右脚直接抵住门边,坏笑道:
“媳妇,我可没骗你,楼下房间没漏水,我那房间真漏水,床铺都湿了,晚上可没法睡觉,今儿晚上到你们这边凑合一晚了。”
“你骗鬼呢!”叶薇一点不信,又不敢大声说,“你……你快回去,不然我……我喊人了。”
“你喊吧!”向南没一点害怕意思,“到自个媳妇房间睡觉碍谁事了?”
说罢,侧身就进了房间,屁股一顶,房门换上,顺手给反锁上。
“你……”叶薇对这无赖真没办法了。
屋里已经躺床上的沈馨听得动静,道:“薇薇,怎么了?”
然后就见向南来到床边,二话不说,鞋子一脱,直接钻进了被窝里,
“啊,你……”沈馨脸羞红,双手紧裹住胸前被子,羞恼道:
“你怎么进来了?快点下去。”
“困了,就在这睡了!”向南躺床中间,无赖道:“是薇薇让我进来的,我这推托不得,只能进来呢!”
“胡说!”
叶薇羞恼,“谁稀罕你进来,你快点下去,下去……”
上来扒拉人,只是这无赖一米八多的个子,赖在床上,哪是她们两个女人能扒拉得了的。
人没下来不说,还被向南一手一个拽到床上,可是左拥右抱,还有功夫顺手把灯关了,屋里变得昏暗下来,
黑暗让人没有安全感,但同样也给人一种不一样的‘安全感’,俩姑娘也没刚才那么娇羞了。
变得安静下来,双方达成了一种相对默契的平衡。
三人挨得近,女人的鼻息吹拂在他的左右脸颊,热乎乎的,带着幽香。
前几天三人虽已同床共枕,但沈馨全程是睡得香,并不知情,所以今儿晚上,此时此刻,才算真正的共枕。
三人都没说话,过了有十来分钟,轻微的酣声响起,沈馨实在忍不住了,这都什么人,三人这样子,你还能睡得着?
被窝里的手狠狠掐了人一把!
向南一下就醒了,龇牙咧嘴,
“谋杀亲夫啊?疼死了,我没对你怎么样吧?”
“该!”沈馨哼声,道:“这样你都能睡得着,什么人,哼!”
“呵呵!”
向南一笑,偏头看向一边的姑娘,黑暗中,那张嘟嘴愠怒的脸庞,别有一番韵味,低声道:
晚上不睡觉干嘛?怎么着,你沈姑娘还盼着想有点什么活动不成?”
“活动你个头!”沈馨伸手打了人一下,招呼另一旁的叶薇,
“薇薇,挠这无赖胳肢窝,咱不能老是被他给欺负!”
叶姑娘“嗯”一声,俩姑娘顿时左右攻击,挠她痒痒。
“你俩差不多行了啊”,向南一边一手抵抗着,奈何双手不敌四拳,只能奋起反抗了,
在女人阵阵的惊呼声中,被窝里也是愈发燥热起来,
“哎呀,你……你不要扒拉我衣服啊!”
“我裤子呢?”
几分钟后,三人都是坦诚相见了,俩姑娘也不闹腾,羞得直把脸往被窝里埋,向南一脸得意,
“知道你们男人厉害了吧?跟我斗,太自不量力了。”
叶薇脸羞红,只觉浑身烫得慌,啐一口,“流氓,你这样子,别人会……会怎么看我们?”
“看就让他们看好了!”
向南道:“眼睛长人身上,咱也管不着。”
一边沈馨娇哼道: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脸皮那么厚。
哎,向南,我问你……”
“什么?!”
“除了我和薇薇,你……你有没有在跟别的女人这样子过,说实话,不许撒谎!”
“没有,绝对没有!”
向南想也没想,直接表明态度,然后脑子里又有另一个声音,跟洋妞那一次,他是被人灌醉,迷迷糊糊,被迫的,
不是自愿,肯定不能算!
“真的?”
向南道:
“这辈子我有你们两个,已经足够幸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就会说好话!”沈馨道:
“我话说在前头,这已经是我能承受的极限了,你要是敢乱来,我让你失去当男人的资本。”
“我也是!”
另一半叶姑娘也是言之凿凿,铿锵有力。
向南苦笑声,
“你俩不要这么吓人好不好?放心,我什么品行,你俩还不了解?一口唾沫一口钉,说话绝对算话。
睡吧,很晚了!”
坐了一天车,都是累了,能睡这边,怕是俩姑娘能接受的极限了,想再干点别的坏事,怕是不成,没准搞砸给赶出去,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