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擦干净，但是纸巾的最后一张刚才擦汗用光了。
没办法，情急之下，零乃抓住他的手伸到了裙子下，拿裙摆擦干净了他的指头。
伊藤越笑了：“你还真以为我会塞到嘴里么？”
零乃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张牙舞爪地想要扑过来咬死他。
但是看到妈妈睡的那么香甜，只好放弃了这一想法，气不过地，狠狠瞪了一眼伊藤越。
一场闹剧谢幕，女孩像是累了一般，抱着双臂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咬着嘴唇，委屈地想哭。
伊藤越揉了揉她的脑袋，小声道：“所以到底怎么了？刚才怎么忽然生气了？”
零乃晃了晃脑袋，但是晃不掉头上的手掌。
“kiss……”少女低声道。
“什么？”
“kiss！你和我妈妈kiss！”女孩豁出去一般大喊道。
伊藤越明显感觉到出租车刚才有一瞬间的减速。
司机：我现在脑子有点不够用！
伊藤越给司机丢了个优化，让他好好开车，同时自动忽略后排的动静。
女孩红着眼眶，碧蓝眼眸中，是说不出的委屈。
明明……是我先来的！
但是，但是……
明明自己决定让给妈妈了，但是……
泪水流淌出眼眶，委屈积攒成乌云，再然后，积云成雨。
伊藤越用拇指抹去女孩眼角的泪水：“零乃酱，我可以亲你么？”
零乃眨了眨眼，眼眸中满是茫然。
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
伊藤越慢慢凑过去。
如果要喂食一只野猫，你不能接近地太快，要慢慢地靠近，一点一点地降低它的警惕心，不然最后的结局大概率就是猫跑了或者给你一爪子再跑。
零乃看着凑近的少年，大脑一片空白。
对于心智相当于初中生的她，这种事情，尽管会吃醋好奇，但是真到上战场，也只会叶公好龙，傻乎乎地，连逃都不知道。
伊藤越一边心里念叨着罪过罪过，一边缓缓靠近。
是的，这是一种治疗。
既然五等分是因为无法接受事实，而引发的青春期综合征复发。
那就让五等分的结合体——零乃，接受这一事实。
零乃呆呆地注视着逐渐靠近的少年的脸庞，车窗外的虹光流转，映在他的脸上，迷幻而破碎。
少年的睫毛很长，挺拔的鼻梁，薄红的嘴唇略微弯起，透着年少的张扬。
——
身边的同学都开始准备考研了，很多人已经复习完一轮了，我却连英语单词都还没开始背。
说着不写小说专心考研，结果一天天的，都在精神内耗中度过了……
到现在，一事无成。
我真的不想考研，我考不上，我想写小说，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几次崩溃……
两条路摆在我面前：1 全力复习考研，最多50%的几率考上，而且最多只是一个211。
2 利用暑假的时间写小说，努力做出成绩，让我有底气找一份轻松不高薪的工作。
但是我们学校最近名声不太好，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找工作，别到时候，工作找不到，研也没考上，写小说也毫无起色……
那就真的想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