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后的一个星期,出征部队捷报频传。
他们成功找到接受任务的海狼星雇佣兵团,并且对他们的200多号人穷追猛打。
战斗刚开始的时候,那些雇佣兵团还不把这些衣着怪异,乌漆抹黑的非洲战士当一回事。
毕竟他们可是在全世界雇佣兵市场都排得上号的海狼星雇佣兵团,战斗素质极高,而且团队合作意识极强。
他们就像是雇佣兵市场里的狼群一样,所到之处,就算是再强的敌人也要退避三舍。
因为他们不负海狼这个称号,每次出去都像狼群一样凶猛残忍,不计后果。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他们的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就是对敌人最大的震慑。
可是反观索马里跑过来的这支队伍,从表面上并不能看出,它与传统的索马里海盗有什么区别。
看起来就像是一支用散兵游勇强行拼凑起来的队伍,都还没形成战斗力就过来讨伐他们的。
尤其是索马里海盗的那种信仰射击方式,在他们的雇佣兵火力面前就是神经病,根本打不着他们。
也正是因为他们带着一路走来积累的偏见,和狂妄自大,让他们在双方遭遇战的时候吃到了前所未有的苦头。
在双方战斗正式打响之后,那支原本看起来如同散兵游泳的部队突然变得发起疯来,战斗力直线上升。
她们的列阵方式、攻击策略、战术战法等等,全部都比他们这些专业雇佣兵还要强。
与其说人家是散兵游勇,倒不如说人家是正规部队跑过来打仗的。
索马里战士依托于三三制战术、穿插战术,火力覆盖、步坦协同等等诸多战略战术,在这个非洲战场上简直是横冲直撞。
海狼星雇佣兵团一路打一路退,压根就没有组织过像样的抵抗。
直到这时,他们才知道上了人家障眼法的当了。
这踏马是雇佣兵市场啊,拼的是胆略,是武器,更是拼谁的运气好,谁的命长。
可是这帮狗日的一上来就采用正规军打法,那不就是高射炮打蚊子,杀鸡用牛刀?
反正每一次战斗都是降维打击。
等第一场仗打完的时候,海狼星雇佣兵团的阵地上丢下了近百具尸体,带着剩余的不足150人夺命狂奔。
可是索马里的战士压根就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卯足了劲在他们尾巴后面追。
不停开枪。
不停骚扰。
时不时还架起火箭筒或迫击炮开上几炮,冷不丁打掉他们一两辆车。
如此手段,更是吓得他们闻风丧胆,胆战心惊。
此时此刻,海狼星雇佣兵团才终于明白自己惹了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只恨自己没有多长两条腿,逃跑路上快不过死神的镰刀。
如此追击了三天之后,海狼星雇佣兵团已经只剩下不足50人。
而且因为他们双方闹出的巨大动静,导致整个非洲战场的各大雇佣兵团都知道了他们的战斗事迹。
得益于索马里战士立下的赫赫战功,让许多曾经不可一世的雇佣兵团都开始擦亮眼睛。
不光对他们表现出十足的敬意,有的雇佣兵团团长甚至在公开场合,大声称赞他们的勇猛和战术的精妙。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一战让索马里战士在非洲战场上一战成名。
曾经那些对他们污名化的言论,抹黑他们的新闻,通通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又过了两天时间,海狼星雇佣兵团只剩下一个团长和一个副团长被他们生擒,其他人全部阵亡。
当他们两个被押回索马里的时候,巴扎卡当即表示对所有参战战士给予最高规格的奖励。
尤其对阵亡和受伤的战士,更是给予平时翻倍的抚恤金补贴。
论功行赏之后,巴扎卡就带着海狼星佣兵团的团长和副团长来到苏秦面前。
“真主先生,这两个混蛋就是接了任务要杀你们灭口的罪魁祸首,我把他们给你抓来了,要杀要剐都是你一句话的事。”
苏秦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自去见了这个佣兵团的团长和副团长。
并且在他的再三拷问下,终于得知了两个人的名字,分别叫范迪亚迪亚和新迪亚。
“看你们的肤色和名字,应该都是来自欧洲吧?”
“事实上,我并不关心你们的祖籍在哪里,更不关心你当过佣兵之后赚了多少钱。”
“我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谁给你们下了这次任务,要杀掉我和剧组的人是谁?”
然后他问完之后,范迪亚却冲他狠狠呸了一口。
“该死的黄皮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既然我已经落到你的手里沦为俘虏,你就别想再从我手里知道任何情报。”
“呵~你倒是挺信守诺言。”苏秦不痛不痒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他是欣赏对方还是嘲笑对方。
“不过你在我面前讲骨气是没有用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最后你会求着我让我听你们说出答案。”
可是他说完之后,范迪亚却哈哈大笑。
“你想用严刑供逼的手段逼我把那些话说出来?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我们海狼星雇佣兵团的每个人都拥有钢铁般的意志,这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根基。”
“不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面对任何手段,我们都不可能妥协。”
面对他铁骨铮铮的誓言,苏秦只是发出一声冷笑。
如果他没遭受这次死亡袭击,他也许不会想着对一个人下死手。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许他只能凭借以前看史书传记学来的那些酷刑去折磨的敌人。
可是他是一个已经重生穿越过一次,并且拥有系统的挂逼啊。
他的系统知识库里有成千上万种折磨敌人的酷刑,甚至还有配套的毒药和解药。
这些东西随便掏一样出来,有哪个敌人能够撑得住?
所以他并没有去反驳范迪亚铁骨铮铮的誓言,而是看向巴扎卡。
“巴扎卡将军,麻烦你去帮我找十个患有艾滋病晚期的女人过来。”
“一定要记得他们的病情越重越好,毒性越强越好。”
“当然我们也不能强迫他们去做这种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一定要给足她们报酬,让她们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