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楼下噼噼啪啪展长松抖了下身子。
“我呀是真闲着没事干呢,哎怎么还没人来送饭啊?”
这一念叨开门进来的竟是展秉志,还特意带了展府的伙计。
“长松啊来趁热乎吃一口。”
伙计在茶几上摆开,展长松盯着叔叔问:“您这是?”
“哎呀!家常便饭,来来快来。”展秉志紧忙招呼。
展长松慢动作,“哦!好。叔父请。”
刚动了筷子展秉志就问:“长松啊今儿这么大的案子怎么不是你去现场查办呢?”
“哦,这个呀。”你不问展长松还真吃不痛快呢:“我嘛大婚在即,自然见不得这个,这一个多月就让他姓邸的嘚瑟嘚瑟,啊!没事。”
“这怎么能没事呢?啊?你想想啊,他姓邸的是给谁干事的呀?还不是那个骆,就那个,哎呀你呀!他先拿那么个娇滴滴的大小姐缠住了你的裤腰带,这又让这个姓邸的抢了你的差事管了你这片,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展秉志苦口婆心,筷子都没拿起来过。
展长松狼吞虎咽吃的挺美,可瞟了眼自己腰带,叔啊我俩没,又敷衍:“嗯嗯知道知道。”
那展秉志也不放心,又坐近来问:“现场真没再去?那报案的你问了没?他家里人?那一片的人呢?不是,你就去了趟杜宅呀?那回来都没去问问验尸结果吗?”
展长松闷头干饭,一路嗯啊到底。
展秉志这家伙急的,却只拍了自己大腿:“长松啊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咱展家人是这么办案的吗?啊?你说说这刚几天呀,你就被骆家那丫头拐带成什么样了你?亏我还在兄长面前替你辩言,你呀自个回去交待吧。”
展长松这回住了筷,舔了半圈嘴丫才瞥他,是你刚告完我的状吧,“嗯好啊,先吃饱。”
他又吧唧上了。
展秉志气得直转磨磨:“哎,你来这出啊你?还真就破罐子破摔呀?你说那姓骆的一而再地敲打你,你心里没个数吗?这我当叔叔的就这么热心教管你几句都不行?啊?我真是谁都交的下呀,独独是你这个小犟种啊!他姓骆的挖我墙脚啊他敢。”
这都几天了还碎叨不完,展长松抬抬眼接话:“叔父大人您可别介,偏要这么想呢?我是那会被拉拢去的人吗?只不过眼下这个活呢,我承认我让了邸盟一把,可又不会长久下去,您那也太杞人之忧了。”
展秉志嗷一声吼:“我杞人忧天?啊?你可真是要气死我呀。你以为他姓邸的还能记你恩情是怎么,要不他还真能拿你当兄弟了,啊?”
展长松嚼了嚼,这些我没想过,淡淡一笑又夹来一大口菜,管他呢?
展秉志一下俯身来到他眼前,低声问:“你知道甘幸业是怎么死的吗?”
展长松又塞满一边腮帮只撇嘴一下,我都没去查我一眼都没看我怎么知道?
展秉志逞心如意,一猜你就被蒙在鼓里。
“告诉你吧小子,你猜是猜不到的。”
展长松还嗯,又笑,我压根都没猜,谁让这小子可算又来劲了,我就是想啊……
“他被阉了。”展秉志一字一顿说的饶有兴味。
展长松差点被这四个字噎死。
展秉志美的摇头晃脑:“哈哈想不到吧?”
他赶紧抄起汤古碗咕咚咕咚干了半碗,才喘过一大口气问:“你说什么?”
“哼哼你小子。”展秉志敲了他脑瓜盖:“怎么?这回知道了?他邸盟为什么插手你片上的案子呀?因为他抓住了头一份的线索,哼哼这个凶手得是个女的。”
展秉志脚步都巴不得飘起来的这么几句,展长松却如雷贯耳,他重复一句:“女的?”太难以置信了,邸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