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早点睡,出来玩要开心,别想那么多,我有能力了就是要照顾家庭,你别说不要什么的话。”
“好,早点休息吧。”
“我和李叔就住在楼下,放心睡吧。”邢东琻知道邢和这人胆小,又难得出来,肯定害怕。
“好,你回吧。”
邢东琻和邢和聊完天就回房间了,邢俊楚出来没看见邢东琻非常失落。
“你舅舅很累了,明天还要带你出去玩,你也早点睡。”邢和怎么会不懂自己儿子的心思,这孩子从小没有父亲,唯一的舅舅就好像他的一座大山,难得看到,十分黏人。
“知道了,我早点睡了,明天早上舅舅还要带我去玩呢。”
“这就对了,不过邢俊楚,妈妈帮你把头发吹干再睡吧。”邢和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想跟自己舅舅亲近亲近,头发没吹就出来了。
“我自己吹,我是堂堂男子汉了。”邢俊楚说完就自己跑去吹头发了。
邢东琻下了楼,发现李禛在沙发上看着窗户外面,面色凝重。
“怎么了李叔?”
“没什么,你睡吧,今天晚上我守夜。”李禛觉得这个酒店阴气很重,也许是靠着湖边的关系,也许是确实有什么东西让他心神不宁。
“守夜?用不着吧?”邢东琻觉得出来玩就是要放松的,搞守夜不守夜的好像有点煞风景。
“我本来就是夜巡检使,晚上睡不着,虽然这里不是辖区,职业病,你先去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不然心里不踏实。”
“那我来守着吧,你明天还要开车。”邢东琻觉得自己年轻,守夜熬夜没问题。
“小东,这里不干净,一进来就觉得不舒服,你守夜,没有能力对付他们,我还可以应付应付,你安心去睡吧,最好你带着俊楚睡。叫小和陪着我阿姐。”
“好,我知道了。”邢东琻马上返回楼上,把邢俊楚领下楼,告诉邢和去陪母亲蔡冰。
李禛用法力做了一个结界,闭目养神。一直到后半夜都相安无事,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结界被撞破,李禛瞬间睁开双眼。
“本巡检使在此,怨灵退避!”
“救救我!”凄厉的声音几乎要划破耳膜。
“此处非我辖区,你可将冤屈告知,我自会通知此地辖神。”
李禛话音刚落就隐现出一个身影,像是一个泥瓦匠,浑身都是水泥块。
“神使大人,我叫李绍,言梁人,十三年前被黑心老板诓过来做事,讨要薪水未果,被压在这门前的路基底下。如今我的家人还在苦苦寻找我,可恨我被困在此处,冤屈难申,求神使大人救我!”李绍压抑着十三载的委屈,悲愤地说完自己的遭遇。
“你的遭遇我很同情,我此次带家人出来旅游,老幼妇孺皆是无辜,你且退下,别惊扰了他们,三日后,我定会助你沉冤昭雪。”李禛说完浑身散发着炫红色的光,怨灵李绍很害怕,李禛很客气,但也只是客气而已,看样子就不好惹。
“多谢神使!”李绍赶紧藏了起来,不再惊扰李禛等人。
邢东琻的计划是在这湖景房附近找几个景点玩玩,差不多要三天,所以李禛答应三天以后会帮助李绍,保证不吓到老人孩子。
第二天,邢东琻一大早就把邢俊楚叫醒,带着一家老少去吃早餐,五星级酒店的早餐是自助的,有些小的连锁酒店也是自助的,只不过规模和菜品就有很多差别。邢东琻找了一个六个位置的长餐桌,贴心的给妈妈蔡冰和外甥邢俊楚拿早餐,李禛和邢和都是自己去拿的。
蔡冰看到自己儿子这么有出息,对家里人这么好,十分的欣慰。
邢和是第一次到五星级酒店,学着别人取餐的样子,这也想尝尝那也想试试,一下子拿多了,最后吃都吃不完。
“妈妈!不可以浪费食物。”邢俊楚很严肃地对邢和说。
“臭小子,你妈妈是给舅舅拿的,知道舅舅没吃饱。”邢东琻已经吃饱了,看着邢和尴尬的样子,就说自己要吃。
“舅舅,你不能惯着妈妈。”邢俊楚很认真地说。
“你个小屁孩,我不惯着你妈妈我惯着你?”
“我是堂堂男子汉,是不需要惯着的小孩子了。”
“这么巧?我也是堂堂男子汉!”
邢东琻玩的倒是开心,吃的开心,可哭了沈道珺,王政的厨艺时好时坏,几顿饭下来,沈道珺格外的想念邢东琻的厨艺,连沈一一和沈九九都是不怎么爱吃王政做的饭,特别是沈九九和王政还结过梁子。
霍枫一直吃食堂,几次人事部的小李想搭茬给他送点心便当他都委婉的拒绝了。因为全真真上班了,霍枫担心全真真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基本上都是和全真真一起吃。给小李气得够呛,所以全真真刚来就被说三道四的。
全真真入职手续办好后,仔细端详着霍枫,感觉和前几天在医院的霍枫完全是两个人,那个霍枫虽然说很客气,但是客气的感觉没人味儿。
“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霍枫被全真真看的很不自在。
“哦,没有就是觉得你好像和前几天不太一样了。”
“哦,我脑震荡,有好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有什么不对的,你多担待。”霍枫心虚地说。
“哦,没有就是觉得你前几天很客气,客气的很生分。”
“哦,你是单身,照顾我不方便,我呢一个丧妻丧子的,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哦。”全真真有点失落。
“啥!他竟然丧妻丧子,可看着这么年轻啊。怎么办,即使这样我也好喜欢他。”躲在旁边偷看霍枫的小李跟小王说。
“我觉得他挺自卑的,你不妨主动出击。”小王给小李出主意。
“我又是送饭又是送点心的人家都不要啊。”小李懊恼地说。
“那才哪到哪啊,想想你以前怎么追别人的?”小王对着小李挤眉弄眼地说。
“以前那些都好到手,这个不一样,这个好像很专一啊,那明显的那死丫头喜欢他,他不接招。”小李抱着胳膊,跺了下脚,仿佛这霍枫是快极难啃的骨头。
“那你可不能被那小丫头抢了先。”小王提醒道。
“那小丫头脸皮薄,再说了,父母肯定不会同意嫁一个丧妻丧子的二婚男。我就不一样了,我离过婚,和霍经理同病相怜。”小李得意地看了霍枫一眼。
“你是劈腿被抓到了离婚的,人家是丧妻丧子,不是分手离婚啊。”小王鄙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