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狠狠朝墙壁打了一掌。
轰!
刘苏被吓了一跳,苍天!
武功厉害也不能这么冲动好不好,他就不能离她远点再生气吗?
她滴小心脏哟!
感受到皇甫辰身上的怒气。
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待皇甫辰情绪稳定后,这才缓缓开口。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何会中这种毒药,但是......她还有救......”
皇甫辰颓然的身子顿时一僵。
一脸不敢置信转过头,看向刘苏的眼神带着期冀的神色。
“当,当真?”
皇甫辰一个箭步,来到面前,双手握住刘苏的双肩,眼神里满是震惊地摇晃道。
刘苏肩膀被皇甫辰的手劲儿给弄疼了。
皱了皱眉。
心底又有些酸味儿。
皇甫辰竟如此在乎一个女子。
她似乎吃醋了,还是吃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的醋,语气也不是很好。
“你弄疼我了。”
刘苏用手拨开皇甫辰的手。
并且拉开了与皇甫辰的距离。
皇甫辰此刻哪里注意到刘苏的情绪。
满身心都是刘苏所说的话。
她说母亲有救,母亲有救!
皇甫辰激动得像个毛头小子。
刘苏就这样静静看着皇甫辰,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地皇甫辰。
有情绪,有感情,有血肉......
见他缓和了情绪,刘苏强忍心中的酸涩,于是又开口。
“正如你所说,她已经沉睡了十几年,沉睡的时间有些长,她这个毒并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得了。”
“没关系,只要能救,不管多长时间,多久我都可以等。”
“要怎么救?要不要我的帮忙,需要帮忙的话,你尽管说,你只需要负责救,其他的一切,你大可放心,需要怎么配合你,我都没问题......”
皇甫辰急忙抢话,看着刘苏,无比认真说道。
“我只是说......她还有救,但是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找解药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再者,有解药,也不一定能完全保证她能醒过来,毕竟她已经沉睡了十几年......”
刘苏如实说道,她不能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
皇甫辰听到这话,希翼的眸子有短暂的暗淡下来,但很快恢复神色,至少,有希望。
“没关系,不管多艰难,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绝对不会放弃,哪怕失去王爷的身份,我也义无反顾......\\\"
皇甫辰无比坚定看着刘苏说道。
刘苏愣愣看着她,这女子在他的心中当真这般重要?
重要到哪怕失去王爷的身份,他也一定要救醒她。
刘苏敛下落寞的情绪。
想到解药的成分,她也没有矫情。
毕竟解药的成分她此刻是没有的。
水葬花的解药名为苏醒灵丹,由苏醒草,灵魂之露,梦之泪几种罕见药草制作而成。
苏醒草生长在水分很多的地方,它就开心地在此扎根;如果生长的地方十分缺水,它的根就会逃离此地,然后卷成一个球,随风而行,直到遇到有水的地方,它才会落下来,并且停留在此处,然后把根插入水中,开始它新的生活。
据说在北方平原处有此种药草的记载,找寻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
难就难在,它是一种可以随风而行的一种药草,栖息的地方不固定。
要找只需要到水分充足的地方,幸运的话很是容易找到。
灵魂之露是一种根部类似于露水形状的黑色药草。
主要生长在南方,只有在早晨露水最足时采摘,最新鲜时使用功效是最好的。
保存措施也极其讲究,它不能被暴晒,暴晒的话功效会减半,更甚至没有功效,与普通的杂草没有区别。
也不能风干,要最新鲜的,再者,这灵魂之露也不容易找到,通常只有在没有被破坏的深山才能找到,因此在市场上鲜少,并没有多余的流动。
也是因此,灵魂之露极其宝贵。
最好的保存方法是能用冰块给冰起来保鲜。
但灵魂之露在冬日里是休眠的,裸露在外的枝干也会枯萎,直到春天才会生长。
因此冬日里找到灵魂之露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更别提保鲜。
相比于苏醒草,灵魂之露找寻的难度更高。
相传梦之泪在大顺朝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外国使臣赠与皇家,已经被使用。
另外一次是在苏侯府的娘家洛家,神医世家曾出现过一次,据说是家传宝药,皇家想要也不一定能得到,只不过后面便没有了消息。
也不知道如今还有没有存在,梦之泪是由数种草药制作而成,制作过程复杂艰难,据说需要经历七七四十九天炼制而成。
炼制时间之久,耗时耗力耗钱,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
也据说洛家曾失败过无数次,才炼制出了这么一颗宝贵的神药。
若是洛家有这个宝药,洛家海不一定会拿出来。
刘苏缓缓把解药,以及解药的艰难程度一一道来。
皇甫辰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
解药成分一个南一个北,一个还不知道存不存在,若是能集齐解药成分,再重现炼制成一颗解药,没有给一年半载,都不一定能完成这个解药。
刘苏把自己的解毒方案说了出来,剩下的看他自己了,相信以他王爷的身份,这些药材都不是什么难事儿。
她只负责诊脉,给出解决方案,药物提供她就没有办法了。
皇甫辰这才抬眸,深深看了眼刘苏。
刘苏感受到他的视线,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
刘苏看不懂他眼里是什么意思。
其实皇甫辰只是想要探究,她年纪轻轻,医术为何如此高超?
宫里的御医都无法看出的病症,她居然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吗,还知道解毒得方法。
就连有神医名头的苏景宸都看不出的症状,她便轻而易检查出来,她竟然如此厉害,她的医术是谁教的?她当真是从一个乡下来的村姑吗? 她的师父究竟是谁?
“好了,既然没什么事儿,那我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