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霖把众人端过来的酒喝了个遍,从未沾染过酒水的他,竟没有倒,看来自己这酒量还挺好。
看着喝趴下的众人,抬眼找秦戈的身影。
看到火堆旁手拿鸡腿正啃的起劲的秦戈,他眼中的宠溺都快溢满整个军营。
晃着有些发软的身体,走到元歌身边。
看他吃的一脸认真,完全没觉察到他过来,再看那干瘪肉少的鸡腿,有些不开心。
莫非这鸡腿比自己烤的还好吃?
趁着酒意开了口
“小戈,伙头烤的鸡腿有我烤的好吃吗?”
元歌知道他晃过来,完全没在意,认真的吃着鸡腿,等他靠近开口,元歌咬着鸡腿抬头看着他,萧锦莲看着元歌这模样,心跳的更快了。
这也太可爱了,甚至还有些不一样的想法……
萧锦霖慢慢弯下身,距离元歌的脸越来越近,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做什么,就着本能的想法靠近元歌,越来越近……
元歌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水味,感受到了他的呼吸声,以为他要再近一点时,冷不丁看到萧锦霖张开嘴巴,咬了一口她口中的鸡腿。
等咬下一块肉,脸稍微后退了些,认真的咀嚼了几口,看着元歌
“并没有我烤的好吃,等下次我烤给你吃,好不好?”
元歌咬着鸡腿还未从刚才他的动作中反应过来。
萧锦霖并没有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多出格,弯下腰摸着秦戈旁边的圆木坐下,扭头看着继续啃鸡腿的元歌。
刚才他咬过的位置被他完美避开,嫌弃自己了?
再往上看,油光光的嘴唇似乎更诱人,想忍不住的靠近些,再靠近些。
“锦霖,你在这啊,哎,秦小哥也在啊,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元冥峳晃着身体走过来,元歌看他这样子也是喝了不少酒的样子,他还有伤在身,怎么这么不懂事?
元歌起身夺过他手中的酒碗,一口气喝完。
萧锦霖和元冥峳一脸震惊的齐齐扭头看着他。
元歌把空碗还给元冥
“伤还未痊愈,不能饮酒。”
元冥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关心自己。
萧锦霖看的脸黑了两个度,可听到元冥峳的声音
“嗨,我还以为你在为锦霖挡酒呢,无妨,这点酒伤不了我身。”
元歌完全没这意思,可被元冥峳说出来后总感觉有些什么事悄悄变了。
就连旁边的萧锦霖原本黑着的脸听到这话都开心的咧着嘴,完全没有刚才阴郁的样子。
转身拿过桌上的茶碗递给元冥峳,
“元都尉,您身上有伤,我以茶代酒敬您,多谢您对我的照拂。”
“嗨,都一个军营的兄弟,客气什么,走我俩今晚不醉不归。”
说完揽着萧锦霖的肩膀往人堆中走去。
元歌看他俩走远的背影,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鸡腿,刚才被萧锦霖咬的那口周围的肉不吃可惜了,抬起手塞嘴里,还有股淡淡的酒味,吃完鸡腿,扔了骨头回去睡觉。
次日,元冥峳被帐外的通报声吵醒。
摇摇晃晃的起身,看着还睡在对面床上的萧锦霖。
昨晚俩人喝的太多,相互扶持的回来便直接睡下了。
无意间看到他胸口露出根女人的腰带的一端,还绣着山茶花,惊讶了下。
这小子是什么情况?莫不是小小年纪便有了相好的?笑着摇摇头。
走出营帐,亲信递过来一封信,元冥峳宿醉的还未清醒过来,看着他递过来的信封,呆愣了一瞬才想起,几个月前给父母的去信,因战事不定,信笺收取的时间有延迟。
连忙接过信笺打开,一行一行看过去,看的他心惊。
转身进了营帐,看着还未睡醒的萧锦霖,极度不爽,抬着拳头挥过去。
萧锦霖被元冥峳一拳砸中,直直的坐起身,睁开眼看着眼前愤怒的元冥峳他有些不懂昨晚还称兄道弟的元都尉此时怎么这般,似乎要把他锤死在床上。
元冥峳,看他醒来,扯出他胸口的腰带,抓在他面前问他
“说,这是谁的腰带?”
萧锦霖还未清醒过来,低头看看元冥峳手里的腰带,又抬头看看元冥峳
“元都尉,我若说我在后山的湖边捡的你相信吗?”
“此话当真?”
萧锦霖点头如捣蒜,他不想被元冥峳的拳头揍,连声应承
“绝对当真,真的是我捡到的,只是觉得这图案熟悉,便先收了起来。”
“就信你这一回,哼。”
萧锦霖看元冥峳生气的脸,有些怯懦的问了句
“不知我何时得罪了元都尉,惹得您如此生气?”
“呵,你不知我小妹和你定了娃娃亲?你身上还带着别的女人的腰带是何意?”
讲真,萧锦霖真的不知道元都尉的妹妹竟是和他定娃娃亲的那人,他也一脸震惊的看着元冥峳。
“敢问元都尉,您那妹妹姓甚名谁?”
“哼,我妹妹的名字岂是你能知道的?别以为你是晋王的嫡长子,我就不敢耐你何?若是你敢对不起我妹妹,仔细自己身上的皮。”
元冥峳愤怒的把腰带扔在床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