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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县令大人呢,却仍然得理不饶人,这不是有失身份么,某制止他的行径,难道还有错了?”

“你还没意识到你得错?你只不过是我们柳家的一个下人,你有什么资格出来说话,”

“而且某怎么觉得你和这县令认识呢,说,你究竟是何居心,”

“阿耶~~~,”小娘子在一旁娇嗔,“薛礼他也是为你说话的,”

“你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

“我不识好人心,今天他差一点就让酒楼彻底关门了,你还好意思替他说话,”

柳员外气不打一处来,他是看出来了,这是在替自己说话么,这是在帮着薛礼说话呢,

“别当阿耶不知道你得心思,告诉你,你们两个不可能,”

“阿耶!!!”柳银环娇嗔的跺了跺脚,“我去找娘亲,”

“你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家里的事都做完了么?”

“还没,”薛礼目光追着柳银环,柳员外轻咳了两声才将他的目光给拽了回来,

“没做完,还不滚回去做,你这个月钱不想要了么,”

柳员外狠狠的啐了一口,接着又说道:“真是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哦,”

薛礼木木的转身离开,

...

“小郎君,查到了,查到了,”

“哦,说,”

秦怀柔放下手中的东西,让秦方赶紧说,

“这柳员外可了不得,这个柳记酒庄只不过是副业,”

“什么,这还是一个副业?那他还有主业喽,”

“是,主业还不小呢,整个龙门县的布匹都是柳员外的,”

“真没想到,这柳家的产业还不小嘛,”

秦怀柔琢磨了一会,随即道:“那查完那王群之后,就拿他柳家开刀,”

“小郎君,这样做事不是有些不厚道啊,”

“呵呵,小爷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出来你也不懂,”

秦怀柔在听到柳员外道出薛礼这个名字之后,心里大惊,薛礼薛仁贵,这可是未来的一字并肩王啊,

“我说为什么在来的时候,总感觉着差点意思呢,就是想不起来究竟哪里不对劲,这下对上号了,”

“对了,你让衙门里的衙役这几天盯着柳家,无论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告诉小爷来,”

“喏,”秦方赶忙应下,随后笑眯眯的问道,“小郎君难不成你也是看上了那家的小娘子不成?”

“啪,”秦怀柔狠狠的给了秦方一个爆栗,“乱说,那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休要乱说,”

“啊,小郎君,小的要是没记错的话,您可是第一次见到这几人,难不成你说的是薛礼?”

秦方眼睛一亮,虽然这在一些大户人家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自己亲自遇到了,难免让秦方有些理解不了。

“嗯,”秦怀柔点了点头,“不错,正是他,”

“实话告诉你,小爷我可是学过看面相的,这人绝非池中之物,所以你要让衙役们盯着,但是不要干预,可知道?”

“放心吧,小郎君,”

秦方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暗笑,连连答应了下来。

...

柳银环离开了,紧随其后离开的是薛礼,这柳员外也是没想到,有的事越想着堵住,可却适得其反,

自己女儿就是这样,一番怒斥,将这二人都赶走,却难得让这二人明目张胆的约起会来了,

当然,柳员外想不到,也没时间去想,因为还有这酒庄的事要他来处理呢,

“啪,”

脸上的肿胀还没消失,这下又挨了一巴掌,这个伙计今天算是到了血霉了,

只好将眼睛望向掌柜的,期望后者替他说两句,

“哼,你瞅他也没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好你个张掌柜,你安排你小舅子进来某也不说你什么了,竟然招惹那县令大人,”

“你是闲咱们柳记酒庄活的太久了么,”

“家主,小的当时也不知道他是县令大人啊,”

店小二捂着左脸,幽怨的说道,

他搞不懂了,为啥这些人总喜欢打自己的左脸呢,你好歹也往右脸招呼两下啊,

“不知道,”柳员外站起身,指着店小二,点了点头,“好,好,你不知道,”

“那些的百姓你怎么讲,难道你平日里就这么招呼客人么?”

“还有你,张掌柜,这厮不知道悔改,难道你也不去教育教育他么,每月二两银子的月钱你拿着这么心安理得么?”

“家主,小的知错,等稍后定然会好好教训教训他,”张掌柜的赶忙说着好话,“以后他绝对不敢了,”

“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给家主认错,”

店小二一脸的怨气,还好此时脸肿着,柳员外没看出来,“家主,小的知错了,以后不敢了,绝不会有下一次了,”

“求您给我一个机会吧,实在不行,这一次就扣我姐夫的月钱吧,”

“呵呵,”柳员外不怒反笑,“你倒是舍得,真看出来不是你的月钱了,”

“张掌柜的,难道你就这么看着,不反驳一句两句的?”

“哎!!”张掌柜的叹了一口气,“某哪有办法啊,要是真扣了他的月钱,家里的母老虎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某呢,”

“就是,他敢扣我的月钱么,家里就我这么一个男丁,要是真扣了小的了,看我姐姐不撕了他的脸,”

柳员外这才知道为何这个店小二究竟为何这么放肆了,原来是仗着自家姐姐,竟然连自己这个东家都没放在眼里,

一点悔改都没有啊,

“张掌柜的,你跟着某多久了?”

“回家主,算起来约么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到了今天某才知道你是一个惧内的人,”

“也罢,这月钱就不扣你了,毕竟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噗通!”张掌柜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家主,您这是不要小的了么?”

“姐夫,和他废什么话啊,我让那县令打的这么惨,家主都没有说出个子午卯酉的,还不如他们家的那个下人呢,”

“滚,你懂什么?”张掌柜的并没有因为店小二的劝慰站起来,

反而是怒骂了起来,

“你以为你和你姐为何能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还不是靠着某这二两银子的月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