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站在窗边看着的沈昭儿默默的把头转了回去。
好吧,对方已经发现她了。
等僵尸走了后,沈昭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问道:“这个封印解开不会影响到花儿吗?花知道这事吗?”
肥猫:“现在不影响了,以前就是会影响所以我们一直拖到了现在。要不然我们早把封印解开了,哪还等到这个时候?”
小肥鹅道:“放心吧,你那个女儿可不是简单的人,不会那么容易被我们影响的。”
沈昭儿听到它这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它们说道:“她是什么时候……上到我女儿身上的?五百年前吗?”
“上身?那可不是……”肥猫扭头看了她一眼,才说道:“她就是你原来生的那个女儿,并不是被别人附身夺舍了。虽然她现在和你当时养的时候性格不太一样,但你可以理解就是她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
“事实上,是她先投胎到了你的肚子里的。只是在你肚子里的时候,前世的记忆并没有恢复,所以才跟现在不一样。”小肥鹅解释的说了一句。
沈昭儿听完它俩这话,表情愣住了,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这样吗?原来如此啊……那也就是说,五百年前那个修士说她是妖女,也是因为这样才说的吗?”
“那肯定不是啊,说你女儿是妖女的,就是个借口。那个人不过是看到你丫头的体质特殊,单纯的想拿她献祭而已。你没搞明白其中的真相吗?”肥猫白了她一眼说了句。
沈昭儿闻言,叹了口气,说道:“我……死后被人控制,意识时常不清醒,后来又被封印在印棺中……所以不知道这个情况。”
“那现在知道也不迟……话说回来,你既然一直怀疑小丫头是被附身的,你还这么平静的跟在她身边?”肥猫又道。
“我是怀疑,但就算那样,我也不能对花儿的身体怎么样。要是我的花儿灵魂真的不在了,有个人替代她活着我心里也能安慰一些嘛。而且,我并不讨厌现在的花儿。”沈昭儿神情有些忧郁的回答它道。
“有什么问题还是早点问,这样就能早点解开误会了嘛。免得你还有什么心结,闷在心里会造成心魔的。”小肥鹅拍了拍翅膀说了一句。
小肥鸭一脸嫌弃的道:“就你们这些娘们喜欢想东想西的,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而已!”
沈昭儿无语的看了它一眼,说道:“陛下,你和你的皇后是不是没感情的?你有相爱的妃子吗?怪不得你现在是个光棍,手下也只有将军一个男僵尸,身边一个相爱的红颜都没有。肯定也没有孩子吧?”
“鹅鹅鹅~~没错,他没孩子。他为了长生,把自己搞得不人不妖的,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了~~鹅鹅鹅鹅~~”小肥鹅听完沈昭儿的话后,大笑着说了一句。
鸭子:“……”
沈昭儿:“我就知道,他不懂女儿家的心思,肯定讨不到姑娘家的欢心的。”
鸭子:“嘎嘎嘎~够了你们,我手下不止有一个男僵尸好吗?我后宫三千佳丽,我还用得着花那个心思去讨他们欢心?嘎~”
“是吗?那你现在跟我们急什么?”小肥鹅斜眼瞥着它。
沈昭儿掩嘴轻轻一笑。
不过她心里现在很开心,误会解开了,花儿还是她的那个花儿。
只是恢复了上辈子的记忆了,那也还是她的女儿。
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
另一边魏重君还不知道,她的老底已经被几位大佬们透露给亲妈了。
此时她正躺在小院的床上,抱着一堆兔子睡着觉。
她舒舒服服的在睡觉,宗里的其他人都在担心吊胆的。
因为宗里现在正在抓叛徒,每个人都害怕自己被错当成叛徒抓了起来。
同时又纷纷担心身边的人是叛徒,互相怀疑,搞得大家都非常不安。
现在宗内不少人都在传,失踪的掌门是不是就是叛徒。
又过了几天,消失了几天的狄煌终于回来了,并带回了一个消息。
“师祖,我查到了!我们宗内的叛徒并不是掌门!”他一回来,就直接找到魏重君的小院里向她汇报道。
魏重君挑了挑眉,看着他说道:“说说看,是谁?”
狄煌道:“我最近在九玄宗附近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拿出了一样东西,出示给魏重君观看。
魏重君看了一眼,说道:“拿过来。”
狄煌把东西拿到她面前,递给她。
魏重君拿过来看了一眼,这是魏山岛内进出结界的令牌,每个令牌上都有持有者的灵识。
她看着狄煌问道:“有人报过令牌丢失了吗?”
这东西掉在九玄宗附近,说明宗内有人在那边活动。
但这令牌只是普通弟子的令牌,不是掌门和长老的。
普通弟子令牌丢失,自然就没办法随意进出宗内的结界,所以需要向看守结界门的弟子申请汇报,重新再办一个。
这都是有记录的。
狄煌回答道:“我现在就去查,但我想对方可能会用假的来蒙混过关。”
魏重君意味深长的对他说道:“去查吧,我看他也快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狄煌突然明白她的用意了,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师祖,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是谁了?您知道不是掌门对吗?”
魏重君摇了摇头,说道:“我早知道不是正悟,但并不是早就知道是谁。现在嘛,差不多知道了。”
狄煌好奇的问她:“那您觉得……是谁?”
魏重君摆了摆手,道:“你先去查令牌的事吧,这令牌之人也只不过是小鱼而已,大鱼还在水里藏着。”
狄煌一头雾水的退了出去。
月河走了进来,看着离开的狄煌,接着才对魏重君好奇的问道:“是谁啊?你已经知道了?”
魏重君:“只是怀疑,还没有证据证明是他。现在就是在收集他的证据,给他下个套,到时候他自己会狗急跳墙的。”
月河眼睛一亮,看着她道:“你已经设好套了?什么套?他怎么跳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