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奇来到凌峰的居所,正好看到凌峰一个人在里面。
只见凌峰手持龙吟宝剑,闭目站在原地,但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
他的脸色扭曲,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或恐惧。
楚天奇看到这一幕,并没有上前打扰凌峰,而是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
当他走到门口时,正好碰到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的龙悦儿和魔鸦小青。
两人看到楚天奇,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楚天奇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对他们说:
“你们的主人好像中邪了,快去看看吧!”
听到这句话,龙悦儿和魔鸦小青顿时紧张起来,急忙冲进了凌峰的房间。
此时,凌峰已经睁开了眼睛,额头上和鬓角处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同时也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龙悦儿关切地问:“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凌峰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没事,悦儿,我只是觉得有些无从下手,所以想尝试一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没想到,我真的有了一些感应。”
龙悦儿追问:“主人,是什么感应?”
凌峰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说道:
“我感觉我的第七世轮回印可能就在万山群岛。”
不过,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疑惑和忧虑。
龙悦儿惊讶地张大嘴巴,然后急切地问:“万山群岛?就是传说中楚氏宗门的领地,那里可是大凶之地,难道我们要去那里寻找轮回印呢?”
她的眼中闪烁着忧虑,似乎对这个冒险的决定充满了担忧。
就在此时,楚天奇也缓缓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忧虑之色,仿佛心中藏着无数难以启齿的事情。
看到这一幕,凌峰默默地收起了龙吟宝剑,轻声问道:
“楚大哥,你是否有什么心事呢?如果有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听到这句话,楚天奇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陈老弟,其实我心中一直有着一个不太切合实际的想法,但又不知道该如何与你说出来。所以今天特地来找你,希望能跟你商量一下。”
凌峰听后微微一笑,安慰道:“楚大哥,不必过于拘谨。既然你把我当作兄弟看待,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来吧,楚大哥,请这边坐下,咱们可以慢慢详谈。”
说着,凌峰热情地将楚天奇引到了会客区,并邀请他一同坐下。
待两人在会客区坐稳之后,龙悦儿便迅速地走上前来,为他们沏好了热茶。
楚天奇坐在椅子上,慢慢地端起一杯散发着清香的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
那一瞬间,一股浓郁的茶香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股茶香让他感到心旷神怡,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驱散了,烦躁不安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其实,这个念头在楚天奇心中已经酝酿了许久。
自从得知自己身世的那一刻起,他便下定决心要去寻找父亲生前留下的痕迹,探寻他的过去。
他渴望了解那个神秘而强大的父亲,更希望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家族和根源。
因为,如果父亲楚霸天真的来自楚门一族,那么他相信一定能找到更多的亲人。
那样一来,他将不再孤独,不再孤单地面对世界。
想到这里,楚天奇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
“陈老弟,我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前往万山群岛,探寻楚门的踪迹。若是能顺利认祖归宗,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听到楚天奇的提议,凌峰的脸色微微一变,流露出一丝担忧之色,随后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在刚刚,凌峰通过感知龙吟宝剑中残留的神念,发现万山群岛竟是一处充满凶险的地方,其中遍布着无数的危险与挑战,就连强大的魔神殿也对其忌惮三分。
面对这样的情况,凌峰不禁心生疑虑,是否应该冒险一试呢?
然而,考虑到自己和楚天奇并非水鳞星的原住民,要深入这片神秘而危险的领域,必须要有充分的准备才行。
否则,一旦贸然行动,后果不堪设想。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凌峰意识到,若要成功探索万山群岛,或许可以借助两个人的力量——冰裂天和冰妍娇祖孙俩。
这两人皆是水鳞星的本土居民,对于万山群岛的了解必然比自己和楚天奇更为深刻。
只要得到他们的认可与协助,或许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想到这里,凌峰目光灼灼地望着前方,“楚大哥,我也正有此意,不过我们还需要两个人做向导。”
闻言,楚天奇眼底拂过一抹喜色,“我知道了陈老弟,是冰裂天和冰妍娇爷孙俩,它俩可是这里的原住民,裂天门身处冰极大陆,毗邻万山群岛,以冰裂天老爷子的威望,应该可以。”
与此同时,冰妍娇和冰裂天祖孙俩依然站在地球仪前,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冰极大陆裂天门的位置上,久久没有说话。
两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和不安。
冰妍娇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兄弟姐妹,那些曾经与她亲密无间的亲人如今已经不在人世,她不禁感到一阵心痛。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眼神变得迷茫而哀伤。
冰妍娇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痛:
“爷爷,都回来了,我们的血海深仇何时才能报?”
这句话像是从她内心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奈和悲愤。
自从家人离世后,报仇雪恨成为了她生活的唯一目标,可现实却如此残酷,让她难以实现这个愿望。
在此之前,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冰妍娇都会默默地思考这些问题,想着如何才能为亲人复仇。
鞭长莫及,每一次的思考都以绝望告终,让她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现在,终于回到了故地,面对眼前的地球仪,她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