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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命运不可违背,只可顺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既来之则安之嘛。

于是慢慢静下心来,对周围的人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先出去吧。”

驱散了所有人之后,明白必须尽快适应这样的生活,习惯这样的身份。

坐在床上发呆,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以前的种种,真的很怀念和亲人、朋友在一起的日子。

大概没有回去的机会了吧。

他怔怔的想着。

可是她现在一点也没有原主的记忆,不光连原主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连他的身份、家庭情况、所处情况等等信息一概都不知道。

他懊丧的抓了抓头发。

什么不知道,这还叫她怎么生存呢?

她躺在床上想了老半天,甚至将脑子里最深处的记忆都挖出来了,可还是得不到半点有用的信息,整个脑袋更因为细想搅成一团乱麻。

算了,随遇而安吧,有一句老话不是说了吗,走一步看一步,走哪儿算哪儿。

到了晚上的时候,有人敲房门之后便问:出来吃饭吧,饭菜都凉了。”

说话的女人声音很和蔼,还带着极为关切的声音。

她拼命在记忆里搜索这个声音,发现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尤其是这种温温柔柔的语调,更是觉得有些熟悉。

对了,她想起来了。

这个声音,是原主的母亲。

便鼓起勇气回答说:“娘,我等一下就出去,你们先吃吧。”

妇人听了轻声一笑,便不再敲门,安心等在门外,说了句:

“好,那你快点儿,外面还有客人呢。”

“嗯,知道了。”

急忙洗了脸,穿好衣服,习惯性的把头发往起一卷,就匆忙出去了。

准备推开客厅的房门时,心里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推门进去了。

没想到原主的母亲还在门外,本来以为她已经走了。

原主的母亲一看到她的样子,便佯装嗔怪,将她往屋里推,一边推还一边露出嫌弃的表情。

“哎呀,你怎么不叫下人给你梳,这样怎么可以见客人,头发乱糟糟的,成何体统,不重形象,会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走,娘陪你去换洗一下,幸亏没有看见,要不然……”

话虽是这么说,可她还是找了丫鬟过来,叫他们赶紧帮小姐梳洗。

虽然时间是短了点,也并不是来不及。

下人们七手八脚的忙碌起来,几个打开衣柜挑选合适的衣服,另一些则是打开箱子,拿出合适的首饰。

他们做这些事情早已经做惯了,不用片刻工夫,便将先前乱糟糟的人收拾的一干二净。

被按在椅子上,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好了,娘,你别说了,我也是习惯而已嘛,改过来不就得了。”

冲娘笑了笑,娘表现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进了梳妆的房间,下人们便给换了一套新衣服。

之后又仔细梳起头发来,打扮好了。

衣服套了一层又一层,首饰也是一件一件往上加,身上和头上都是越来越重,压的她的脖子都有些不舒服。

感觉的确不怎么样,大夏天还穿这么多衣服,头上顶着千斤重。

算了,想那又有什么用。

以后都要适应的。

在镜子里梳妆打扮好的人,妇人终于满意的笑了,将她看了好几遍,又啧啧称赞着。

娘说:“一会儿出去可别像平常那样疯了,要注意礼节,给客人留意下好的印象,毕竟这是第一次见面,答应娘,好吗?”

嘟起了嘴说:“娘,干嘛啊挺别扭的。对了,说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待会你就知道了。”

神秘秘的,看来来的人身份还不小呢,要不然全家不会这么重视,把自己打成这副花孔雀的模样。

不过倒是更引起她的好奇心。

追随徐徐走向客房,心情特紧张,不一会儿,就到了门口,推门进去。

一个身着蓝色锦服的男人端坐在桌边,后背直挺,举手投足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浑身上下散发出世家贵公子的金贵气质。

嚯,好一副儒生的模样。

至于旁边的中年男人,相貌约莫与她有五分相似,她便猜是原主的父亲。

不过看他风格与旁边的年轻公子丝毫不像,猜他是武将,搞不好还是个什么大将军之类的官职。

顿时眼睛就亮了。

好家伙,原主这身份不低呀,若她没有猜错,妥妥的是一个将军府千金,这在古代已经算是很高的门户了。

忙叫我走过去,并向客人介绍说:“这是我的小女。”

随即效仿故人那样,向他致礼。

年轻男子上下瞧了一眼,随即面露遗憾。

只见对说:“真是知书达理,可是我福薄,没那命。”

急忙说:“大人说的是哪里的话?只是圣命不可违,我们谁也没办法。”

通过他们的言语交谈,大致理清楚了自己的身处的情况。

原主是将军府千金,与眼前这个年轻男子有婚约,但是将军府突然接到了皇宫的圣旨。

又想到皇帝前不久才登基,一定是要扩充后宫,以拉拢朝臣。

将军府自然在其中,可惜将军府只有原主一个小姐,皇帝既然选中了将军府,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推脱不掉的,便只能退了与年轻男子的婚约。

又看了年轻男子英俊的相貌一眼。

真是可惜了,没有了与美男结成夫妻的机会。

想了片刻,她便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别说男人相貌绝佳,就算天人之姿,也不能叫她盲嫁。

坐在一旁装作毫不关心,突然站起来说:“爹,我有点儿累了,想回房去休息了。”

随后就转身离开。

回房的过程中,一边走一边想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什么圣命?又什么福薄?为什么这样说?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熟悉好了之后,就去向父母问好。

来到这个地方,还没好好到处转转呢,便向父母请求出去一会。

方然,母亲还好说,父亲那一关就不好过。

还被父亲训斥了一顿:“哪有个大姑娘家的成天往街上跑,你不要脸,我这张老脸还要呢,不要出去丢人现眼了,免得招惹是非,眼看这选妃在即,可别出了什么差错,要不然你爹我有十颗脑袋都不够掉的。”

说完把袖子一甩气冲冲离开了。

被糊里糊涂地训了一顿听得是一头雾水,急忙转过身来问:先坐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啊。”

载着的车很快抵达了一座,这里看起来倒像是普通人家所住的房子一般,普通得很。小姐请下车。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的一处旧。

怪不得看起来如此陈旧,我还以为以你家这样的身份,起码也得住个像样点的。

自然是有,不过并不在此处。

那我不下车了!

猛然突变的语气,却打得一个措手不及。(按常理来说,她不应该是乖乖下车,等待的安排吗?)

站在外面等候许久迟迟不见下车,只得转过身来,单手撑着车门直直盯着她。

下车!

我不!

我说下车!

我就不!

不打算和她哕嗦下去,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愈发冰冷,像是在看着敌人一样。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脾性,几乎算得上对他一无所知,但这个险她必须冒,也不得不冒。

成功之机就在此了,她不能失败。

想了想,脸上的骄纵之气又深了几分,看向男人的眼中也多了几分倨傲。

像是练习过几十次几百次那样娴熟,恰到好处的表情显现在他脸上,将女人的性子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