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干阿利喝了口葡萄美酒,这酒甘醇入口甜美,懒懒得躺坐在虎皮大椅上,这半个月可把他给累坏了,时常警惕着有魏国的奸细混进城来。虽然这半个月他衣不解甲,还杀了七八个无事想靠近他的可疑之人,可所谓是草木皆兵,精神紧绷到了极点,因为他知道自己杀的人很多,要杀他的人很多,每次杀人他都是要灭门的,他可不想留下一点点的危险给自己,现在杨坚围了城,派兵叫骂,他这才放心,魏国大军到了,而他还活着,那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丫环取来来木剑,奴亚阿青在席间翩翩起舞,为叱干阿利助酒兴。
“阿青!你的剑舞可为一绝,柔中带刚,虽说是个剑舞却,剑中杀气阵阵,如那黄河之水,汹杀而柔,真是百看不厌!”叱干阿利赞了一声,又拿起酒樽,一口饮尽了奴亚阿青为他准备的葡萄美酒,今天这葡萄酒十分的醇香,也许是半月没有喝酒的原故吧,总感觉今天的酒特好喝。
一旁的丫环看了奴亚阿青一眼,奴亚阿青边舞剑,边向丫环点了点头,丫环手颤抖着给叱干阿利满上了酒,叱干阿利正啃着大鸡腿,这丫环手抖的厉害也没有看见。他的两眼看着奴亚阿青舞剑呢。他啃完鸡腿拿起了酒樽又一饮而尽,大丈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是人生一大快事。
叱干阿利喝尽了樽中酒,刚想伸手去抓大鸡腿时,只感到腹中一阵的搅痛,手中的樽失落到地上,嘴角一丝血流出,“阿青,快关府门,有人要害为夫,快给我去取金针来解毒。”
“没用的,金针也解不了你的毒,你饮下的可是鹤顶红!世上无解之药!”奴亚阿青收起了木剑,冷冷的看着躺在虎皮大椅上的叱干阿利说。
“是你,为什么?我自认对你不薄,为你我休杀了我前面八位夫人,专宠你一人,家中钱俩尽你花销,你无亲无眷,我查过,你父兄死于战乱,母饿死于荒野,十三岁,一个毛丫头,我收留了你,十八岁入了我的房,我前八位夫人欺你,辱你,我都为你杀尽,你又为何要杀我?我死不明啊,我自认我是你最亲的人,我曾对你说过,世界都与你为敌,我就反了世界,可最终你却要杀我,这是为何啊?”叱干阿利躺在虎皮大椅上不甘得,却又无力的叫喊道,他心中可一千万个不甘啊。
“为我父兄报仇,你所说的那年我十三岁,其实我已十九岁了,只是身材小了点而已,已是天机门的一级杀手了,天机门收集的情报说你很欢喜汉朝皇后赵飞燕,掌上轻飞燕!所以我就出现在了你回营的路上,我父李强可是草原上一流的制甲高手,我兄李兵也是草原上有名的制弓箭强者!我家本在草原上制甲作箭生活的好好的。统万城一建成,你就派兵抓了我的父兄,那时我还没有出世,还在娘胎中才三个月,我母刚好回娘家西凉,才躲过了一劫。你的箭不透甲者杀,甲不防箭者杀!我父兄再怎么着都要死啊!所以他们聚众百人反你,当然没能逃出你的魔掌,后来天机门收留了我娘。半个月前我就收到天机门密杀令了。可你一直在外,没有机会杀你!这下你明白了!”奴亚阿青看着脸色渐白,瞳孔也散的叱干阿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