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什么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
什么叫做……
用不着日高起了,就这大白天的,沈十三就没打算放过江柔。
老子走了十多天啊!
禁欲了十多天啊!老子靠意淫和一双手活过来的!
你们能理解吗?
不!你们不能理解,你们没有几八!
江柔被撩拨得腿软,在关键的时候,她仅剩的那点儿理智把她往回拉了拉,她推了推沈十三,气息有些不稳,“等,等等!”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大写的荷尔蒙,行走的春药!
沈十三抓住她的手腕,说话含糊不清,“等个锤子!不等!”
江柔蹭着他的肩往上一跳,双腿圈在他结实的腰上,是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虽然是个很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但实际上,沈十三除了一双手在她背上做做乱,关键部位一个都摸不到。
“你给我下来。”
“等等,你先听我说。”
“不听,做完了再说。”
“你走这些天,宅子里面混来奸细,思思和小问差点儿就被抓走了。”
然而,除了他依旧猴急的反应,其余再看不出半点儿情绪,江柔点了点他的脑袋,“哎,有奸细啊,思思和小问差点被抓了啊!”
沈十三继续埋头奋战,“差点,不是还没被抓吗,等老子做完再说。”
江柔:“……”
差不多临近中午的时候,沈十三才接近了尾声,有人不怕死的来敲了敲门,“将军,要节制一点啊,我们昨晚一夜赶路,你到现在还没睡个囫囵觉,当心身体啊!”
当心猝死啊……
也只有严天罡有那么大的胆子了,万幸,沈十三的腰子还很好,中气十足的丢了一个字给他——滚!
严天罡:“好咧!”
江柔浑身软软的没力气,躺在沈十三的臂弯里面,虽然累得要死,但是心里面放不下事儿,絮絮叨叨的说:“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一共十一个,他们自己交代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也是真的不知道,这么些人都能卧底到我们身边来,沈战,我怕……”
她还不怎么担心自己,可就是沈问和沈思啊,前几天的那一遭,几乎是要给她把魂都下掉了!
沈十三餍足了,耳朵才开始能听的进去话,“让人审问了没?”
江柔道:“问了,但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沈十三问了事情经过,刚刚大战一场也要直接起身穿衣,“你跟我一起去。”
这事情的严重性,就不用多说了,走的时候,他不放心,还特意重新加派了人手,贴身保护这娘仨的人,都是严格选拔出来的,背景身世,全都调查了一个遍。
可就是这样,竟然还潜伏进来十多个人!
脸往哪儿放?往哪儿放?!
沈十三斜眼瞅一眼江柔,心里有升起无耻的骄傲感。
看看!看看!
老子的女人就是牛逼!
江柔浑身酸软,本来是不想动的,但一想到暗中有一双眼睛再窥视着她们,就立即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沈十三的战斗力毋庸置疑,她下床的时候,膝盖控制不住的软了一下,差点儿没跪到地上去。
沈十三看她的样子,“算了算了,让人抬水进来,你洗了睡一会儿。”
沈十三早先训练江柔体能的时候,就是希望她身体素质能够好一点儿,但后来生了沈思之后,虽不至于一下回到解放前,但也比不得天天训练的那时日了。
这身体啊,是爹妈给的,天生的,要是没有操练她一辈子的恒心和毅力,停下来之后,身体素质终归是会慢慢倒退的。
沈十三的要求不多,不指望她上阵杀敌,但一定要健康,至少得多活两年,死在他后头。
现在呢,她脑瓜子这么聪明又好使,他就希望多教她一点儿,只是现在看来,刚才用力狠了,她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
算了吧,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他都回来了。
人就是矛盾,操练自己的时候沈十三都没有手软过,轮到江柔了,理智上晓得对于现在的局势她知道得越多越好,但她一有点儿力不从心的样子,他就放弃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纠结过?简直就不像沈十三了。
但一想,做他的夫人还要这么累,简直没脸!
本来他已经要走了的,但江柔自己个儿也明白多跟着沈十三没坏处,坚持着要一起。
他事情那么多,那么累,她如果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他也少操些心。
女人啊,动情了就是这样,宁可自己累点儿也不想累着爱人。
江柔哆嗦着腿挂在沈十三身上,勉强扶着走路,沈十三看不过去了,直接弯腰一揽,把她横抱起来,踹开了房门。
外面还有来回巡逻的侍卫,更有洒扫的婢女,大庭广众之下,江柔的脸‘噌’一下就红了,“你放我下来,这么多人了。”
沈十三:“成亲这么久了,还别扭个什么劲儿,矫情!”
江柔默了。
她怎么记得半个月前的晚上,是谁说的‘这才成亲多久你就不耐烦了’?
男人!
项城不如盛京,牢房是直接用的地方牢房,为了防止人逃跑,江柔在守卫的布防上狠费了些心思,连沈十三都挑不出错处来。
等到的时候刚好是正午,这段时间的天气不算热,太阳挂在空中,也只是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江柔脸上飞烫的被沈十三抱进了牢房。
牢房这种地方跟义庄是有差不多属性的,明明一门之隔,外面还是艳阳天,一只脚跨进去,马上就觉得背脊上一股凉意爬上来,连江柔脸上的温度都给降了些下去。
这里要屯军,牢里的犯人早就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现在只关押着那几天被抓到的犯人。
刚进去没多久,就听见哎哟的叫唤声,看样子是正在被审讯。
是十来个人分别排成一排,挂在十字刑架上,一排士兵正拿着鞭子在往他们身上抽,最前方还坐了一个人,他就是主审官。
好几天过去了,这些人身上被打得没一块儿好皮,却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沈十三的气场不是盖的,主审官背对着门口,沈十三一到,他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瞬间就跪了下来,“将军。”
一抬眼,就愣住了。
这啥情况啊?
怎么还抱一个呢?!
这主审官是见过江柔的,知道她是夫人,看清脸之后,他又垂首,“夫人。”
沈十三伸出脚尖踢了踢他,示意他往旁边挪个位置,主审官不明所以,但身体下意识的顺从。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将军把夫人放上了牢房内唯一的张椅子上。
主审官:“?”
啧啧啧,妻管严就是不一样,搁在以前,这位置妥妥就是给将军坐的,现在好了,让给夫人了。
江柔被这样直白的目光盯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沈十三却毫无所觉,直接问,“问出什么来了?”
当然是什么都没问出来,江柔都已经说过了。
但他说这话,并不是为了让主审官回答到底问了什么出来,而是为了狠狠的糟蹋……额呸,侮辱这个没用的手下。
“你这也叫审犯人?挠痒痒呢?玩儿呢?这样要是能审出什么来才是叫有鬼了,养你干什么吃的?”
这一番话把主审官都质问懵了,下意识的就去看那些伤痕累累的犯人。
这样……还叫挠痒痒?
明明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儿好皮了,明明已经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了。
再打就要打死了,这还叫玩儿?
你跟我闹着玩儿呢?!
当然,这话是不敢说出来的。
这时候,有眼色的已经帮沈十三重新端了一张椅子过来,他大马金刀的一坐,说,“虎头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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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将军写了这么久,我估计着,还有一段时间应该就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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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我第一次写这么长的长篇了,下一本和尚我个人还是比较期待的,哈哈,和尚已经有大纲了,应该不会再像将军一样随缘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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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讲述江湖的故事,这是正与邪划分的故事,希望你们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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