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齐白说黑死牟身上有继国缘一的东西这件事,无惨表示,自己十分的感兴趣。
要知道这件事,黑死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有提起过。
虽然说自己与黑死牟的关系是合作伙伴,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告诉自己一下下嘛。
再说了,自己看起来像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
会因为继国缘一差点把自己噶了,就牵连到继国缘一的物品?
答案肯定是,不会!肯定不会!
自己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呢。
若是齐白知道了无惨现在的想法,多半会一口气,直接笑晕了过去。
自己夫人说自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啧啧啧,这句话,承包了齐白一整年的笑点!
而无惨在这时则是说道:“唔,你说的这件事,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呢。”
“齐白,你详细的跟我说一下,黑死牟身上到底有着继国缘一的什么东西?”
“你跟我说清楚了,我这就去帮你把东西拿回来。”
齐白听后点了点头。
随即就把黑死牟和继国缘一之间那个笛子的事情,十分详细的说了一遍。
最后齐白说道:“继国缘一死了以后,那个被斩成两段的笛子应该回到了黑死牟的身上,但是我不太确定。”
“你可以等下去找黑死牟问一下,如果真的没有的话,我再想别的办法。”
无惨听后,都没有犹豫一下。
直接让鸣女把自己传送回了无限城之中。
一回到了无限城,无惨直接让鸣女把黑死牟传送了过来。
此时,刚坐完刀禅的黑死牟一睁开眼睛,就发现了自己来到了无限城中,而无惨还站在自己的面前,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这让黑死牟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不清楚无惨这么盯着自己干什么,难不成自己脸上有花?
咳,开个玩笑了,自己的脸上怎么可能会有花呢?
最多有个斑纹。
当即黑死牟就起身对着无惨行了一个礼。
“无惨大人!”
“无惨大人,您这次召唤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无惨听后,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朝着无惨伸出了自己的手。
“那个,黑死牟啊,我听别人说你的手中有一支继国缘一的笛子啊,不知道这件事儿是不是真的?”
黑死牟:!!!
我靠!
是谁把这件事告诉无惨的!
等等,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啊!自己可是很小心的啊!
谁能告诉自己这是为什么呀?
看着默不作声的黑死牟,无惨知道齐白猜对了。
黑死牟的手中,果然有着继国缘一的东西,就是那支被斩断的笛子。
于是乎,无惨伸出的手,轻轻的勾了勾。
“行了,黑死牟,把那只被一分为二的笛子交给我吧,我现在有急用,快点的。”
黑死牟:!!!
这回可是有点儿过分了啊,这怎么连那支笛子是什么状态都知道?
到底是谁告诉无惨的!!!
虽然黑死牟十分的抓狂,但他还是乖乖的从自己的怀中,十分轻柔的掏出了一个粉色荷包,递给了无惨。
犹豫了一下以后,黑死牟还是问道无惨。
“无惨大人……您……您……要这支断掉的笛子是要做什么?”
“您是要毁了这支笛子吗!”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请您听我说,我……”
黑死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无惨打断了。
“好了,你把嘴给我闭上。”
“我不会毁坏要这支笛子的,我要这只笛子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先不跟你说了,那边还在等着我,等过一阵的我让另一个人亲口来给你解释一下。”
说完,无惨示意鸣女送自己和黑死牟离开。
嗖的一下!
无限城中又恢复了像往常一样的寂静,只留下鸣女一个人。
被传送又的黑死牟回到了家中,而无惨这是回到了齐白面前。
然而二者的状态却是截然不同。
此时的黑死牟摸着自己空落落的怀中,一股小小的失落涌上了他的心头。
一直过了好一会,黑死牟这才叹了一口气。
“哎……”
至于无惨,一见到齐白,就兴高采烈的说道:“哇!齐白真的让你猜对了。”
“黑死牟的手中,竟然真的有着继国缘一的东西!”
“你看!”
无惨说完,就拿起手上的荷包示意齐白快看。
而齐白看到这个小荷包以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有就好,还是赶紧把东西交给正雅大叔吧,免得他等急了。”
“好!”无惨答应一声,一把抱起齐白,嗖的一下,直接翻墙来到了隔壁院子已经布置好了法阵的院子中。
正坐在地上的安倍正雅见到齐白和无惨以后,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头。
自己还以为齐白会被打的很惨那,现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吗~
然而,安倍正雅不知道是,要不是齐白有着炁,恐怕自己现在见到就是齐白的尸体了。
不过嘛,这种丢人的事情齐白怎么会主动告诉其他人呢?
这种事,还是烂在肚子里比较好。
“正雅大叔,我已经找到了继国缘一的物品,这个物品可是跟随了继国缘一几十年,我相信一定够用了。”
齐白说着,就把那个小荷包交给了安倍正雅。
安倍正雅接过荷包以后,当即就打开了。
打开荷包,映入眼帘的是一支断成两节的笛子。
安倍正雅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这两节笛子,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
这才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嗯,这支笛子没有什么问题,上面的气息很是浓郁,可以召唤出继国缘一的灵魂了。”
说着,安倍正雅就把断成两节的笛子,轻轻的放到了法阵中央。
又把荷包重新交还给了齐白。
而齐白接过荷包以后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怀里。
对此,无惨颇为不解。
“齐白,你干嘛要把这个荷包收起来?”
“这个荷包现在没有什么用了,可以直接扔了呀。”
这话听的齐白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敲了敲无惨的小脑袋。
“你在想什么呢,夫人?”
“你知不知道这个荷包意味着什么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