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东正在使劲的向往里面挤,听到旁边有人问,本想不耐烦的吼回去,一扭头看到是陆建军这个大财神!
立马笑着脸,热情又八卦的讲“之前王二赖不是和他妈妈把他自己的媳妇打得只剩一口气吗!后来被自己老丈人打残在床上”
“张玲住院一直都是娘家人那边照顾,好了也被娘家人接回娘家那边住了好久都没有回来,张家那边估计是做好离婚准备,所以一直没让张玲回来!”
“王老太太在家里又是照顾王二赖,又是照顾老王头那个祖宗,久了也受不住,看到自己儿媳妇待在娘家那边不回来,怒气上来,直接跑到张家村那里骂张玲!”
“骂张玲不守妇道,丈夫残了就躲在娘家这边躲闲,骂张家不懂教女儿,出嫁了还把自己的闺女留在家里,故意挑破夫妻俩关系。”
陆建东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接着说“张家看到张玲被打,心里给来就有气,好好的女儿就被折磨不像人,本来就打算跟王二赖离婚,现在他妈还有脸上门闹,这不就加快了离婚的速度了。”
“张家人拖着王老太太回我们村,要找村长开离婚证明呢,这不是王老太太想要的结果,所以正在里面闹呢!”
“都说娶妻不贤毁三代,王家估计到王二赖这一代就要…”陆建东没说出下面那句话,但是个人都懂是什么意思!
陆建军没想到自己就是想来跟村长说事。居然吃到这么大的瓜,也忍不住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由于最近在修炼的原因,陆建军觉得自己的耳朵能听的更远了,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
陆娟、杨可听到有这么大的瓜可以吃,两人对视一眼,走到没人的地方隐身上了飞剑。
陆兵跟在两人后面,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人对这八卦很感兴趣,看到他俩走了,也急忙跟上,最后也沾了光,上了陆娟的飞剑上面!
三人悄悄的降落在村长家的堂屋里面,也是农村家的客厅造的够大,陆娟三人顺利的来到客厅里,降了下来,没把飞剑收回去,而是拿来当凳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客厅里看戏!
只见王老太太嚎道“村长,你一定要为我们王家做主呀!我们王家花了钱娶来的媳妇,怎能说离婚就离婚,我儿子现在不能没有媳妇呀!”
陆娟在一旁点评道“其实她们王家不是不能没有媳妇,而是不能没有保姆,现在王二赖瘫在床上,如果不离,那对于张玲来说,那就是火坑,在说了。之前对人家百般折磨,现在自己伺候不动儿子了,才想起这个免费的劳动力!”
由于陆娟是坐在张玲的背后,所以说的小声,但陆娟就是故意说给张玲一个人听,也只有她一人听得到。
张玲开始看着王老太太在说话,突然听到这一声音,吓得到处看看,发现门外挤满了人,还以为是外面的人说话,就没那么害怕。
但想到那一声音说的也对,既然自己婆婆存了这心思,而自己在那个家一直都是做牛做马的,那就趁现在呢断个干净,也好和那个人光明正大在一起!一想到这,眼神坚定了起来!
看着张家众多亲戚,开口道“爸爸,哥哥嫂子,还有村长,这几年我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也差点被他们母子合起来伙来打的在鬼门关那里走了一遭,我才清醒过来,我要离婚,哪怕被世人戳脊梁骨我都要离!”
王老太太本想嚎哭让村长站在自己这一边,一听张玲的话,立马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口一个离的,当初我儿子还好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要离,现在我儿子那样了你就说你要离”
“你个骚货,是不是知道我儿子残了,没法满足你了,就想离婚再找个男人满足你……”王老太太脏话带着荤话一串串的骂出来。
张玲被骂的好像像个战斗机一样冲过去打人,但听到后面说话声音!
陆娟“啧啧,这王老太太这嘴够毒,这样一骂,以后张玲离婚想再找估计都没人敢要!”
杨可附和“对呀!这样一来,只能乖乖的待在王家,做牛做马到处伺候一家老小,还要被骂被打,真可怜!”
陆娟听到师兄难得的八卦“那你觉得张玲该怎么破局呢!”
杨可“装可怜,世人永远都会同情可怜的那一方,只要好好把之前收受磋磨的证据亮出来,相信不管是张家人还是村里人,一百个愿意张玲离婚自己过,当然离婚后离开这地方就是了,现在这世界发展那么好,我在城里也经常看到女性工作,还怕养不起自己!”
张玲一听,那还等什么,酝酿着眼泪,没一会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婆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刚进门的时候,被你拉去跪在你砸烂的碗的瓷片上面,你说这是你们家新媳妇进门的规矩”撩起裤脚,宽松的裤子轻松的就被撩到大腿那里,露出两边膝盖那深深地伤口凹痕。
张家人看着那凹凸不平的痕迹,可以想象当时受伤多深,眼里露出愤怒,怒瞪着王老太太,吼道“王婆子,当初你随媒人去我家定我家玲姐儿的时候,你可是再三保证,一定带我女儿如自己的女儿,你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就不怕报应吗?”
外面看热闹的众人视力良好,也能清楚的看着张玲的膝盖,倒吸了一口气,想象着要是自己女儿被这么磋磨,想喝对方的血都有!
心直口快的村民骂道“王婆子,你这心是黑的吧!既然不喜欢还要你儿子娶人家女儿。你这心理变态,你自己也是女人,怎么能狠下心来磋磨新媳妇!呸!这心里这么黑暗!太可怕了!”
村民也指责王老太太,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王老太太的行为“……”
王老太太被众人指责,心里忐忑,看到张玲在那里摆可怜,立马喊道“我没有,都是张玲在污蔑我,我平时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