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我记得你不是一个无神论者吗?
怎么还成为上帝的忠实信
徒?只怕人家根本就不要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Z国人的拜佛求神,从来都是实用程度,决定信仰程度。
你要是有用,我才拜你,我才敬你,我才给你上香上贡。”
就比如说一个事业心特别强的人,要是拜财神或者禄神,指定不会找上送子观音。
“只要当我不需要它,或者它对我已经没有作用。
那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啊,我这人特别灵活,你知道吧?”
“你小子这张嘴呀,以后这话可别当,那些什么天主教的,东正教的教徒面前说。
就算被人围起来揍上一顿,也是不亏的,到时候可别说我认识你。”
“无所谓啦,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真要是动起手来。
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送他们见心目中最爱的上帝。”
比尔大叔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又看了一下瓦尔基里所在的具体位置。
“好了,闲话就此打住吧。
有什么想法没有啊?200来号人不能在这里站着吧?
看的我心里直痒痒,不过对方的手段确实高明。”
“确实没什么法子,我能把这姑娘带出来,已经是极限了。
里面的绝大部分地区,都已经被生化毒气所笼罩。
只要等咱们的人进去,那些个埋藏深处的炸弹就会被启动。
你根本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炸,就算退一步讲,没有这个炸弹的话。
也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地方,他们撤退之前释放了。
一直在这里关押的生化实验品和生化幽灵,具体数量我也不得认知。
所以我才让您带些重火力的武器过来。
要不然就凭借咱们这点长枪短炮,根本就不够用。”
比尔大叔挠了挠头:“重火力倒是有,可面对这种局面还是棘手。
那些生化幽灵本来就不好对付,速度奇快而且攻防惊人。
而现在正是它们有利的环境,处理起来就更麻烦了。”
“我有个想法,我们可以先派几个小型无人机进去侦察一番。
确定下炸弹和生化幽灵的分布位置,再制定进攻计划。
至于那些生化毒气,得找专业的防护装备才行。”
这时,站在一旁的弗耶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这主意不错,不过我们现在的手头上。
没有那种适合应对这种,复杂生化环境的防护装备。”
“无人机的办法虽然好,可是有一点啊,人家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那些威力巨大的炸弹,早在整座生化基地的建立之初。
就相附在那些,用于在地底支撑空间的结构上面。
就是为了防止有一天,会出现如今的局面,时刻做好与石俱焚的准备。
所以对方轻装上阵,快速逃跑,可以把这些东西都舍弃,也是有原因的。
现在还没炸的原因呢,无非就是咱们还没进去。”
苏晨风摊了摊,对方也是很狡猾的狐狸,哪怕仓皇撤退,也绝对不会吃一点亏。
就在两人发愁之际,远处一辆车疾驰而来。
只要走近了,才看见车上张贴的标志,原来是飞虎队的人来了。
秦夜从车上跳了下来,看来在原地不动的几个人,也是有些疑惑,便开口说到:
“怎么没展开行动吗?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情吗?”
“秦夜,我记得你们飞虎队,是配备无人机的吧?今天带了吗?”
“有啊,我现在手上还有架无人机架,随时可以起飞的。
这东西用于侦查,索敌,破坏,简直不要太方便。”
秦夜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满的自信,他们飞虎队配备无人机,也有一段时间了。
时代在进步,掌握的手段也应该更新,既然有了更好的代替,那又何必冒着危险去牺牲人力呢?
很快,从运输机上跳伞下来的士兵,已经在这里集结完毕。
包括需要用到的炮弹、子弹、炸弹都是以空投的形式,投放到战场之中。
“特蕾莎,你先把这姑娘带到旁边去,马上要发生战斗了,实在是不安全。”
比尔大叔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作为本次行动的总指挥,自然是行云流水,有条不紊。
一边调动秦夜他们使用无人机,一边让特雷莎将葵,送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但是这丫头根本就不听话,一直抱着苏晨风的胳膊不动弹。
“听话,跟我走,现在的你,在这里只会为他们添麻烦。”
但是葵双手用力,只是将苏晨风抱的更紧了,没有一点想要松开的想法。
“特丽莎,是坏人,我会不离开风的身边。”
声音悦耳动听,语调虽然有些僵硬,但省胜在发音纯正,没有任何的口音与腔调(比如东北大碴子味)。
苏晨风瞳孔微缩,稍稍有些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位近在咫尺、正与自己紧贴着的少女。
从刚才少女展现出的言语组织能力、还有单词的排列方式,以及那标准的发音、腔调来判断。
这可以近乎看作是纯正的英语啊!那叫一个地道,哎~~~
哪怕是比尔大叔,都没法通过口音来判断,对方所处的国家和居住的环境。
就算是相较于自己,流利而自然的口语表达有上些许差距。
但要你知道,这可是她第一次接触到英语啊!
在瓦尔基里内部的时候,苏晨风和她一直,在用Z国的普通话进行交流。
也就是说,葵在短短的20分钟之内,就已经基本掌握了两门语言,还是世界上两种最通用的语言。
“或许,是因为那位负责这项工作的研究人员。
在她成长的过程中,植入一种学习技能的程序。
可以快速的学习掌握,任何应用性的技能。
毕竟是人造人嘛,仅仅是花费不到两年的时间。
从一个未成型的胎儿,变成为一个20多岁的少女。
这根本没什么好奇怪,正常操作,生化幽灵都出现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苏晨风在心里默默地思忖着,试图给自己找到一个,还算过得去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