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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等着”陆玄应道。

这时陆母突然看向陆玄,语气平淡的教育道:“去病,应该怎么说?就算是爸爸,也要说谢谢,知道吗?”

陆玄无奈,只好补充道:“谢谢爸爸”,这个人当天说完,第二天就忘了,权当逗小孩子玩儿,跟放屁一样。

“妈,您这也太上纲上线了,这我们是亲父子,哪有那么多讲究,真是~”陆振邦叫嚷着。

陆母也不跟他争辩,只淡淡瞥了一眼,眼神中似有蕴意。

...

“儿砸,你就想要玩具剑?不喜欢别的玩具?就那些玩具枪、小汽车或者奥特曼什么的?”陆振邦强行将陆玄搂到身前,蹂躏了一番后随意聊着。

“不喜欢”小陆玄有气无力的表达着自己对陆振邦这种胳肢他痒痒行为的不满,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你以后想要当个剑仙?就像蜀山传里的那种?”陆振邦问道。

陆玄听到蜀山、剑仙俩词儿,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脱口而出道:“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

这番话颇为抓人耳朵,带着一股洒脱自信的风采,顿时就将陆振邦吸引住了,好奇道:“儿子,你这句话从哪儿听来的?挺有意思,我记着蜀山里没这句词啊”

“我忘了,突然就想起来了”陆玄模糊的敷衍着。

“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啧啧啧,御剑乘风...”对于儿子这两句话到底从哪听说的,陆振邦也不深究,嘴里不停念叨着,像是在品一杯极品香茗般。

“太太,少爷还有小少爷,开饭了”这时保姆穿着围裙呼唤。

“走,吃完晚饭早点睡觉,明天早上早起”陆振邦拍了拍陆玄的脑袋瓜道。

......

“老师!您怎么来了?”陈平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被浇了一头冷水。这让他有些落寞,本想买一场大醉,慰藉一番心中苦闷。

酒买回来了,却看到自己导师——四川天眼工程负责人屈平院士,连忙赶上前问候。

“小陈呐,我过几天在北京有个会,正好提前过来几天,赶在国庆前,去看看我们华夏国威”屈平教授认出陈平安,和蔼道。

“老师要不去我那儿坐坐”陈平安邀请道,虽然被心上人婉拒了,但却遇到自己的偶像,这让陈平安心里感觉好受了一些。

“好啊”

......

“说好了,只准用手里的“武器”攻击,不准用手抓人,输了不准急眼,不准玩不起”陆玄郑重的重复了一遍“规则”

对面陆振邦拿着两把竹扫帚,眼神里带着不怀好意的韵味,回道:“你老爸我最守规矩了,从来不会破坏“游戏规则”,咱们来吧”

陆家,晚饭后陆振邦领着陆玄上楼睡觉,但时间太早了有些睡不着,陆振邦就提议跟儿子玩游戏。

游戏规则是这样,陆玄站在床上,是防守的一方,陆振邦是进攻方,只要攻上床便算胜利。

这就是小时候玩的那种简单幼稚的角色扮演,对中学生可能有些幼稚羞耻,但对大学生来说刚刚好。更何况,这对慈父孝子都有自己的一点点小算计,更是乐在其中。

“好,听我说——开始”

陆玄眼眸凝起,精气神聚起,气质陡然一变,好似一柄出窍的神剑,凌厉摄人。

陆振邦恍惚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何莫名多了一些难言的情绪,好像那种第六感被激发的说不出,道不明。

“我来啦”

陆振邦两条扫帚交叉,就往上冲,他浑然不担心,毕竟成年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四岁的孩子郑重以待呢?他心里想的是逗儿子玩,最好是能把陆玄弄哭就更好玩了。尤其是三四岁以后儿子突然就变得比寻常孩子懂事成熟很多。

他以为是孩子敏感,没有感受到足够的家庭幸福,懂事早。这让陆振邦有些愧疚和心疼,所以决定让陆玄感受到他强烈的父爱如山——崩地裂。

“嘭”

陆玄用花里胡哨的塑料玩具剑,一击刺中陆振邦两条扫帚交接出。下一刻便将其振散开。陆振邦有些不明所以,只觉被一种玄妙的力引导了,如同走路踢到石头摔倒,惯性下没处使劲的感觉。

“啪啪啪”

“哎呀~哎呀~呀”

“好小子,你还真敢使劲,那就别怪老爸了”先手失利,陆振邦没等反应过来便遭受了大孝子劈头盖脸的一顿乱揍,打的他抱头鼠窜。

被儿子给敲了,陆振邦颇感丢脸,决定拿出真正的实力来,趁机报复。

当即两路开攻,大扫把朝陆玄小身板上盖过去。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在加上力量差距巨大。纵使你有盖压天下的功夫也难为。陆玄当机立断往后跑去,让过第一扫,接着趁陆振邦抬脚上床的时候转头俯身一剑刺中他的手腕,陆振邦手一麻,就掉了一根扫帚。

只剩一根扫帚的陆振邦丝毫没有章法,而且心有顾忌,不敢使大劲。但是陆玄心里可没有丝毫犹豫,剑出无悔,无有不中。三两下就被打掉了剩下那条扫帚。

于是陆振邦就掀棋盘了,耍无赖,仗着自己成年人碾压性的力量,一力破万法,不管你技巧多高也没用。冲上来就把陆玄给逮住一顿挠痒痒。

“嘭”

“都几点了,还闹,快睡觉”陆玄那明明不想却控住不住的笑声将奶奶给引来了,可算是把他给救下来了。

在陆母的威慑下,陆振邦只能从陆玄房中离开。

“去病快睡觉,小孩子睡足了才能长高”陆母把陆振邦驱逐出去,给陆玄掖好被角哄道。

......

“老师,我喜欢她七年了,哎,我...”

陈平安在自己的公寓里接待了屈平教授,师徒俩喝了点酒。陈平安有些醉了,不由的在慈祥的老师面前倾诉起了自己的伤心处。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经历过着一段,爱别离,求不得。重要的是心要透彻,跟着心走就对了”屈平教授劝道。

“难道老师年轻时候也被拒绝过?”陈平安脸上红彤彤的,看上去有些迷离。以为老师也曾经历过。心里不知为何好受了一些。

“小陈啊,你是见过我年轻时候的照片的,怎么能说出这种胡话呢?”

陈平安一愣,反应过来后脸上表情顿时僵住,一阵阵扎心的痛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