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的平安是对的,现在这时候,咱们还是不出去的好。”阎埠贵第一个站出来拥护道。
刘海中白了他一眼,胆子小就是胆子小,这时候倒是积极起来了。
“我也同意!”许大茂也举着双手赞成,被他爹许文康瞪了一眼,顿时又放了下来。
易中海没有吱声,因为他也不想出去。
至于院子里面剩下的其他人,见陈平安不准备出去,没有陈平安的枪法保驾护航,他们就更不敢出去了。
……
贾家,
贾张氏原本被傻柱给拉回去之后,咆哮了一阵儿之后,自身终于困了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醒了过来,一双死鱼眼盯着天花板。
猛地爬了起来,冲着外面呼喊着,“天灾来了,你们造的孽,老天爷终究不会饶过你们的。”
“看着吧,有你们受的时候,老天爷会把你们这些不要良心的一个个都给收走的……”
贾张氏哭的声音沙哑阴森,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令人汗毛直立。
“老贾……你回来了?来接我走的是吧?”贾张氏不住的朝着天空晃着手,眼神时而惊恐,时而陶醉。
隔一会儿就又猛然笑了起来,让院子里面的众人心底发寒。
陈平安眉头紧蹙,瞥了易中海一眼,“老易,贾张氏还得你费费心啊,他这样鬼哭狼嚎的,万一引起什么东西的注意,对咱们都不好。”
刘海中站了出来,一脸晦气的说道:“对,老易,要是你没有办法,也提前说一下,咱们将她请出去。”
“请……”易中海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一脸尴尬。
他瞬间就明白“请出去”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管怎么说,贾张氏也算是给他生过一个儿子,就这么给轰出去,他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很快,
贾家的屋子里面,易中海将门给掩上,眼神无奈的对贾张氏说道:
“老嫂子啊,你消停点,行不?算我求求你了,要不然我都保不住你!”
“乱?乱什么?那是老天爷降下来的灾祸,要把你们这些丧尽良心的都给收走呢……”
“我……你要是再这样,我真的不再管你了。”
“管我?你啥时候管过我?儿子都没有了,你管我干什么?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贾张氏头皮披散着,蓬头垢面的已经不像人样,呲着牙,歇斯底里的冲着易中海冷笑道:“老易,你害怕了?”
“我……我怕什么?”易中海别过脸,目光不自然的说道。
“你看清外面那些东西没有?”
“没……没看见。”
“你没有看见?我看见了,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易中海猛然抬头,眼睛凸起,语调拔高的看向贾张氏。
“黑死神!那是黑死神……专门索命的黑死神。”贾张氏眼珠子凸出,突然咧嘴,露出满嘴惨白的牙齿作撕咬状。
“你……你胡说什么呢?!”易中海猛然抬起头,将贾张氏在屋子里面摆着的神像给打翻在地,“早就和你说过,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建国之后,牛鬼蛇神不许成精。”
“你就是不听,就是不听。”
“贾东旭的事情,你选择隐瞒也是因为这鬼东西……”易中海使劲儿跺着地上的东西,冲着那些神像,发泄着自己的怨气,如果不是因为雪灾,如果不是因为贾张氏和贾东旭,他现在依然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当年,正是因为贾张氏信奉这些牛鬼蛇神,觉得贾东旭是上天赐给她的还在,所以才将他儿子的事实隐瞒。
如今又搞这一套?
……
而在傻柱家里。
秦淮茹看着从外面回来的呆愣的傻柱,不由有些诧异,“傻柱,你咋了?干巴巴的站在那里干什么?”
傻柱这才癔症过来,看向秦淮茹,低声问道:“秦姐,你婆婆……”
“呸!说什么呢?”秦淮茹脸色陡然一变,“我都和你好了,哪里来的婆婆?”
“对对对,贾张氏,贾张氏她以前是个神婆,你在贾家待着这么长时间,知道这事儿不?她灵不?”
“之前倒是听她唠叨过,但我嫁到贾家没有多长时间,对这事儿也不清楚。”秦淮茹沉吟了一下,便推脱开,“说她干嘛,你去弄点饭去。”
自从来到傻柱这边,她的日子算是彻底解脱了,虽然还是喝玉米面糊糊,但做饭的从来都是傻柱。
现在雪灾封城,吃饭都是问题,洗衣服更是不现实,所以她几乎一天到晚没有什么事做,与在贾家的日子相比,天壤之别。
傻柱却是愣愣的坐在床沿上,整个人有些失神。
“嘿,你咋还愣着?赶紧睡觉。”秦淮茹拍了拍傻柱,“想那么多干嘛?过一天算一天,等着雪灾过去,你还是厂子里面的厨子,咱日子还长着呢。”
她又蹬了傻柱一脚,傻柱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掀开了被子,往里面钻。
秦淮茹“白莲”不假,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性格之中同样有着坚韧的一面。
原剧里面,贾东旭死了之后,又摊上贾张氏这样的婆婆。
作为单身母亲,又没有任何精明强干的特性,却抚养着三个正在长大的孩子,生活将他逼到悬崖峭壁上,她一没有疯,二没有逃避,就足以说明这一点。
气的秦淮茹柳眉倒竖,一脚将他给踹了下来,“狗东西,你今天是咋了?吃了迷魂药了?”
“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傻柱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不敢直视秦淮茹的眼睛,眼看秦淮茹的脸色越发的不对,他才张口将今天在贾张氏家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傻柱你啥意思?你真的信了她那套鬼话?”秦淮茹听完,脑子“嗡”的一声,火就上来了。
气的胸脯起伏,眼睛通红,“我是灾星?我是扫把星?我克夫?”
“贾张氏骂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离着这么近,你敢说自己没有听过?”
“之前干嘛去了?把我睡了,现在又不敢了?”
“傻柱,你就不配做男人?”秦淮茹指着傻柱,眼眶通红,贾张氏怎么骂,她都可以忍,院子里面的人怎么看,她也可以无所谓。
日子苦点累点不怕,但傻柱这么看,她真的接受不了。
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嫁了一个贾东旭,样子货、妈宝男不说,还有一个恶婆婆,一天好日子没过,人还没了。
现在,好不容易自己觉的安稳一点,结果又是一个疑神疑鬼,没有一点主见的货。
这一刻,一种难掩的失落、绝望,如两双大手卡咽喉,将秦淮茹死死的按在水里,让她难以呼吸。
“我这就走,我秦淮茹哪怕是死,也不要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秦淮茹穿上衣服,就去大打开门。
“秦姐,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看到秦淮茹这反应,傻柱的人顿时懵逼了,连忙上前拦着,就听着外面一阵咀嚼的声音袭来。
傻柱哆嗦的问道:“爹?是你在外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