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陈平安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和娄晓娥探讨人生,突然听见外面聋老太太的叫骂声。
“咋了这是?”娄晓娥起身,看向隔壁。
陈平安探过头,易中海?
这老小子过来后院干什么了?
他侧耳附在窗户上,然后就听到聋老太太在哭着什么。
“老太太,你不会是中煤烟了吧?你等着,我这就进来!”聋老太太越是阻拦,易中海踹的越加用力。
“易中海,你个狗东西,别踹了,再踹门就塌了!”聋老太太都快哭了。
“老太太,你这门不结实啊,这轻轻一碰就裂开了。不过别怕,我一会儿给你修修,要不然这样,一会儿你直接住我那里。”易中海一脸可惜的说道。
让聋老太太过去易中海那边住?
陈平安不由一愣,要知道就算是在原剧里面,易中海都没有将聋老太太给接过去住。
顶多也就是送点东西过去,捞点名声罢了。
但很快,陈平安就想明白其中的道道。
不得不说,易中海作为院里面的‘道德天尊’,在这一方面是真的强,直到现在了,他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高尚’。
嘴从始至终都是以聋老太太为出发点。
“呦,老太太,你没事儿啊?”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反倒是现在有事儿了,你看你把门给我弄的。”聋老太太看着自家裂成两半的门,被冷风这么一吹,差点冻的失去知觉,但让她心里更冷的是眼前的易中海,气的浑身哆嗦。
易中海一脸的赔笑,“老太太,你看这样,大冷的天,这门也坏了,哪儿还待得住,直接住我们家得了。”
我为啥踹开门,是怕你煤烟中毒,至于门坏了,那是好心办坏事儿,这么冷的天,门都裂开了,风雪这么大,住肯定是没法住了。
就只能搬我那屋子去了,既然你人都搬过去了,那自然物资也得挪过去啊!
“行吧,你快点的,快冻死了。”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眼睛冒火,直想骂娘。
但到了这时候,她就算是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了。
毕竟,门已经破了,这么冷的天气,风雪交加,如果没有办法保温,第二天一准冻成直棍。
“放心吧,一会儿我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带上。”易中海看着楼老太太的面缸和米缸,喉结忍不住的吞咽。
果然……老太太这里的物资简直太充沛了。
十天了,面缸里面不过下去了不到十分之一,起码还有百十斤二和面。
可以想象,
有了这些物资,在接下来的几天,他和一大妈将过的多舒坦,内心的焦虑,在这一刻陡然直降就降了温。
“我扶着您,慢点,院子里面的雪厚,挑雪薄的地方走!”
易中海笑着称呼聋老太太,语气那个亲切,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亲娘。
聋老太太洗澡买指向赶紧进入屋子里面,零下这么冷的天气,失温很快,她已经开始打哆嗦了。
可他们还没有走出去门,就被人给堵住了。
阎埠贵、许大茂、刘海中,还有院子里面的好几户人家。
“一大爷,你这是干嘛?”
易中海毫不犹豫的回道:“我接老太太过去我那儿住啊,这么冷的天,这门又坏了。”
义正言辞!
铿锵有声!
许大茂鸡贼的很,冻的浑身哆嗦,但手脚却是极其麻利,蹬蹬蹬的跑进了屋子,然后将面缸的盖子给打开。
眼睛猛然放亮,“啧,这么多粮食呢?”
易中海见状,也顾不上扶着聋老太太了,直接过去将面缸的盖子给压住,“许大茂你个狗东西,聋老太太的东西,你也敢动?”
聋老太太被他这么一扔,差点摔倒在地。
许大茂抓着面缸盖子的手,死死的不撒开,咬了咬牙,“易中海,真以为大伙儿傻呢?刚刚聋老太太的呼救声,我们可听的真真的。”
“这门是自己坏的吗?是你给踹的。”
“怎么,用这一招,就想把聋老太太家的粮食给弄走?”
“我跟你说,没那么容易。”
易中海气的眉毛往上挑,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大茂,我警告你啊,你这是诽谤,我告你诽谤啊……大伙儿别听他的,我……”
因为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往前走了几步,全都围住了他。
阎埠贵眼睛死死的盯着面缸露出来的一角,“老易,我觉的这样,让聋老太太住我那屋子,我们屋子人多,更暖和!”
“老阎,我觉的还是让聋老太太住我那屋子,我那屋子刚刚将所有的门窗给钉了一遍,保温效果,比你们那屋子还要暖和……”刘海中连忙说道。
“那怎么行?去我家,我把家里的大床让出来给聋老太太睡,我们一家四口挤在小床上。”
“去我家,到我家,我让我老婆天天给老太太揉腿,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