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蕴懒得搭理他,这段时间她也算是了解了男主什么尿性了。
自从人设崩坏了之后男主就再也没有要当初那副狂拽酷炫的龙傲天模样,屁颠屁颠的跟在女主后面跑,妥妥的一部恋爱脑的模样,搞得汐蕴有时候都没眼看他。
算算时间哪儿也快到了,汐蕴想着自己也能清静一段时间了。
这不刚想着人就来了,闻越拎着一个水果篮以及一些补品来到了医院急匆匆的跑到前台那询问。
医院站的护士看着面前一脸焦急的男人内心暗暗的警惕了起来,不过她们并没有告诉男人具体的信息。
除了医院的规定之外她们也不会告诉他,毕竟谁都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好是坏,人心隔肚皮她们总得多些警惕不是。
不管闻越怎么跟护士站的人解释对方就是没有把信息告诉他,还说如果他真的是患者的朋友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信息。
护士这话说的确实没错,如果闻越真的是患者的朋友那么直接到病房里面找她就行了,那何必到她们护士站这里来问呢?
就在闻越急不知道怎么是好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拎着保温盒的人从他身旁走过。
闻越的目光顿时就被他那张脸给吸引了过去。
当然闻越没有别的意思,而是这张脸他十分的熟悉,就是陶笛的前夫。
陶笛的前夫出现在医院并不是个巧合,闻越的眼睛闪了闪便离开了护士站。
霍勒想着一会儿怎么求表扬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踪。
闻越跟着他上电梯左拐右拐的看着他进了一间病房他连忙跟了上去。
窗都被百叶窗帘给拉了起来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他要找的人,所以闻越一时之间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站在门外静静的等着。
“小笛看这是我亲手炖的汤,你快来试试。”
里面传出霍勒兴奋的话语。
闻越的精神紧绷了起来,耳朵恨不得贴到门上,快了,就快知道对方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陶笛看着保温盒里面那泛着油光,看起来让人食欲大增的鸡汤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可没忘记之前霍勒也是拎了一盒饭跟她说是自己亲手做的,当时她看着卖相不错觉得应该不会难吃到哪里去,谁知道第一口下去差点没让她进急诊。
自此之后霍勒就很少给她带自己亲自做了饭,陶笛原本他会就此放弃没想到这是死性不改又想来毒死她。
对上霍勒那么期待的目光陶笛说不出拒绝的话,鬼使神差的真的舀了一口汤缓缓的送到自己的嘴边。
去刚要送进嘴里的时候陶笛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吃霍勒做的饭给她带来的味觉冲击又默默的放下了手。
算了算了,她还是不要委屈自己宽慰别人了,自己活着不好吗?!
不过看着霍勒那么可怜陶笛还是决定安慰一下他。
“我刚刚喝水喝太多了有点饱,现在还不饿先放到一边吧。”
这个解释简直就是漏洞百出可对于恋爱脑的霍勒来说那相当于是天籁之音,'没想到小笛不是在嫌弃他的手艺而是刚刚喝水喝太多了呀'。
你看借口都已经为她找好了,该说不说霍勒是懂得自我cpU的。
外面的闻越在听到陶笛声音的那一刻内心十分的激动。
就算过去了那么多年可陶笛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脑子里让他无法忘怀。
他都已经打算好了,要是里面的人真的是陶笛他就立马冲进去可现如今真的确定了里面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反倒是不敢进去了。
汐蕴从闻越进到医院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盯着他。
看到他在病房外面踌躇不前,十分犹豫那手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的,她都想翻白眼了。
来的时候急吼吼来的完全没想到跟人见面了说什么,现在就隔着一扇门了反倒是不敢进来了。
算了,还是让她来帮他一把吧!
闻越正纠结着可没想到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顿时有些惊慌失措起来,这怎么回事?
霍勒跟陶笛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说着话,没想到门突然被撞开还有一个人摔了进来。
两人脑中同时冒出一个想法。
卧槽,碰瓷了!?
霍勒跟陶笛都十分诧异的望去看这人的穿着打扮以及散落一地的东西,不像是碰瓷的。
闻越觉得自己的脸都快没了,趴在地上愣是连头都不敢抬。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丢了那么大个脸,他现在恨不得找一条地缝给钻进去。
霍乐跟陶笛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不是,这人难不成真的是过来他们这碰瓷的?
一直躺在地上也不起来是想着等他们上前一碰到他就开始嗷嗷乱叫,说他们干啥干啥他了,然后开始勒索他们钱财?
不愧是做过夫妻的,霍勒跟陶笛脑中冒出了这个想法,不过这也不怪他们最近他们实在是刷到太多碰瓷的新闻了,现在怀疑面前刚进来的男人是想找他们碰瓷的也情有可原。
为了稳妥起见霍勒让陶笛打开手机录像功能自己上前把人扶起来。
可刚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的余光就瞥到了在床头那专门用来挂吊水的杆子眼睛一亮朝杆子走了过去。
汐蕴看着他的动作猜到了他想干什么了,不过并没有阻止。
一开始陶笛还不懂他想要干什么,可当她看到霍勒拿着那根杆子戳着地上那个人,还不停的'喂喂喂'的时候顿时想把他给踢出去。
闻越被戳了好几下都不痛不痒的,他已经打定主意了绝不能抬头让陶笛看清他的脸,可他却疏忽了一件事。
霍勒这个老六自从崩了人设之后不干人事的时候也多了,他看着那有一些挺的屁股眼珠子滴溜乱转露出了一个坏笑。
看他'一腚神功',在他的'一腚神功'保证没有哪个人是不行的。
哦对,他的'一腚神功'还有一个别名叫'一腚醒'。
闻越还在奇怪这怎么没动静了,突然他的皮眼子传来一股巨大的疼痛。
疼痛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好像是他的痔疮被人用夹子在夹一样。
“嗷呜——”
闻越捂着自己的皮燕子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停的跳着,完全把不让陶笛看见他面容的不法抛到了脑后。